三輛救護車停在了警局門前,之前被送往醫院救治的幾個年輕人,囂張的走進了警局大門。
瞧這些家伙一個個被紗布包裹著,最嚴重的都快要包木乃伊了,也不知道他們還囂張個什麼勁兒。
坐在大廳一邊的幾個年輕人,立刻迎了上來。
這些人合在一起,旁若無人的囂著,齊齊扭頭看向了王曉斌。
“小子,你他嗎不是能管閑事兒嗎?不給你點教訓,你還真以為京城是你這種外地人能夠囂張的地方?”
“有錢人多了去了,也不看看這里是什麼地方,在京城,錢算個屁啊!手里沒點權利,再多的財富也守不住。”
“等到事過了,你給我等著,敢砍我那麼多刀,我全都要還回來。”
王曉斌猛地站了起來,抓起后的椅子,狠狠的砸了過去。
木頭椅子就跟炮彈一樣飛而去,就像是保齡球一樣,直接砸翻了三個人。
“曉斌哥,還有這個。”鐘攀跳起來,將下的椅子遞了過去。
王曉斌接過椅子,再次狠狠的砸了過去。
又有兩個倒霉蛋被砸中,慘聲此起彼伏的在大廳中響起。
“王曉斌,你他……”崔永吉剛剛開口,就被王曉斌一腳踹翻在地。
“再嗶嗶,我打斷你滿口牙,要不要試試?”王曉斌寒聲道。
崔永吉很明智的選擇了閉,連滾帶爬的離了王曉斌的攻擊范圍,這才跳腳嚷起來。
“警,他打人,我要報警,你們快點抓他啊!”
大廳中幾個值班的警察連頭都沒抬,該干什麼,繼續干什麼。
警察一天到晚本來就工作繁忙,這群紈绔子弟,沒事兒找事兒,非要給警方添麻煩。
若不是職責所在,他們恨不得弄死這幫混蛋。
現在王曉斌替他們出手了,他們謝都來不及,又怎麼可能去幫著崔永吉和這幫混蛋呢?
“警,他用椅子砸人。”崔永吉沖到了一名警察面前,大聲的道。
“有這種事嗎?咦?那兩張椅子怎麼跑那邊去了?”
警察驚訝的說道,走了過去,拎起兩張椅子,來到了王曉斌面前。
“椅子不能隨便扔,萬一砸到了花花草草,不太好嘛!”
“呵呵!知道了警,我下次注意。”
警沖著王曉斌眨眨眼,轉又回到了自己的位置,繼續忙碌。
崔永吉鼻子都快要氣歪了。
“行,你們行,你們等著,這事我一定追究到底。”
接下來,各路人馬紛紛登場。
“王曉斌,我是卓越音樂網的音樂總監,你的歌曲涉嫌抄襲,在調查清楚之前,你的歌曲全都被封了,你等通知吧!”
“王曉斌,我是車管所的,你的車輛過大過重,不能懸掛小型轎車的車牌,車子一會我們拖走,你明天到車管所接理吧!”
“王曉斌,我是……”
王曉斌微微搖頭,這些人的關系網還真的夠強大啊!方方面面全都照顧到了,這是要讓自己在京城無立錐之地啊!
“曉斌哥,你放心,我永遠站在你這邊。”鐘攀堅定的說道。
“謝啦!你這個兄弟,我認了。”王曉斌拍了拍鐘攀的肩膀道。
“王曉斌……”一位穿著軍裝的中年男人走了進來。
“我是護衛局人事科的科長劉振,我通知你一聲,你濫用職權,暴力執法,已經被護衛局開除了,出你的工作證。”
眾人臉一致,不屑的看著王曉斌。
在他們看來,王曉斌的路子,全都被斷掉了。
尤其是護衛局這個份,剝掉了這一層保護,王曉斌屁都不是,他們完全可以隨意將王曉斌扁圓,讓他知道,京城,不是他這種外來戶可以囂張的。
王曉斌掏出護衛局工作證,冷眼看著這些人的丑陋臉。
“人都到齊了吧!那就該算一下總賬了。”王曉斌寒聲說道。
王曉斌不需要仗著任何后臺,因為,他就是自己最大的后臺。
這些人罔顧法律,以權謀私,以關系網來欺良善,該死,全都該死。
之所以讓對方當著他的面說,就是為了將這些人全都聚起來,然后來個一網打盡。
關系廣,背景深,在生命面前算個屁啊!
就算你們是各國的老大,在面臨死亡的時候,照樣要丟掉什麼尊嚴面子,跪下來求他王曉斌。
正當王曉斌準備碎指間的藥丸時。
一個吊兒郎當,特別囂張的聲音從門口傳來。
“王曉斌被護衛局開除了?太好了,哈哈!”
眾人齊齊扭頭看去,十幾個年輕人一看到來人,頓時瞪大了雙眼。
“閻惜朝?他怎麼來了?”
“我聽說閻惜朝追求趙嫣兒,卻被王曉斌當眾打臉,閻肯定是過來落井下石,痛打落水狗的。”
“有閻出馬,王曉斌死定了。”
“這是要算舊賬啊!看來王曉斌是秋后的螞蚱,沒兩天蹦頭了。”
眾人低聲議論起來,崇拜的看著這位京城三之一的閻家大,穿過人群,走到了王曉斌的面前。
“王曉斌,我特討厭你,知道不?”
閻惜朝對王曉斌說的第一句話,就讓那十幾個年輕人集高超。
“有閻出馬,弄死王曉斌,還不是跟碾死一只螞蟻一樣輕松?”
王曉斌淡淡的看著閻惜朝,一言不發。
“要不是我小姨讓我過來一趟,我……”
閻惜朝臉一變,道:“我也得來啊!”
“我的對手,不是他嗎隨便什麼阿貓阿狗都能跳出來呲牙咧,張牙舞爪的,平白拉低了我的檔次。”
眾人齊齊愣了一下,他們有些懵,閻惜朝難道不是來對付王曉斌的?
閻惜朝轉走到這些年輕人面前。
“你誰家的?”
“閻,我是……”
閻惜朝直接一掌拍了過去。
“我他嗎管你是誰家的。”
“你算老幾?”
“老子讓你飆車。”
“托關系讓劉家別手是不?”
“我小姨和小姨夫沒來,那是因為他們忙的不開,我小姨要是來了,一把一個死你們這幫傻叉。”
“我他嗎正創作呢!就因為你們這些傻叉,打斷我的靈……”
閻惜朝罵罵咧咧的,一掌一掌的扇了過去。
這十幾個年輕人連閃躲都不敢,乖乖的站著挨打。
這十幾個年輕人家里請來的幫手,連勸阻都不敢。
閻惜朝是誰?
京城頂尖的大家族閻家大,京城三可不是隨便的。
閻惜朝能夠站在這里,就代表了閻家的態度。
閻家想要搞他們,甚至連話都不用說,表達出一個態度,就夠折騰死他們了。
而這,僅僅是開始。
“曉斌,你沒事兒吧?”寧宇快步走了進來。
“寧哥。”王曉斌開心的笑了起來。
寧宇上下打量了一番,點頭道:“沒事兒就好,這幫癟三,真以為他們在京城可以只手遮天了?我今兒個倒要瞧瞧,誰敢你,真當我寧家好欺負了是不?”
這時,寧宇看到王曉斌手中的黑小本本。
“你亮出護衛局的份了?這些人難道敢不給護衛局面子?”
“這位護衛局人事科的要把我的證件收回。”
“收回?好事兒啊!”
寧宇點頭道,拿過護衛局工作證,丟了過去。
“拿走,趕拿走。”
“曉斌,明天你就去我哪兒報到,他們護衛局有眼無珠,我們研究院可是求賢若啊!”
“是啊曉斌哥,你以后就在我們研究院上班,咱倆一組,你那支笛子是我助手設計的,回頭我用最好的材料給你弄個更牛的。”鐘攀開心的道。
“放屁!”
一個洪鐘般的聲音在大廳中炸響。
一位穿著軍裝的老人大步走了進來,后,跟著一隊荷槍實彈的士兵。
眾人一看到這位,全都傻眼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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