遇到這樣的事,他們都沒有再繼續找野味的心了,就一起下了山。
魂傾和謹為直接帶著姑娘離開了,景瑜琛和蘇果也回到了家里。
“你還好吧?有哪里傷嗎?”
景瑜琛來回打量著蘇果,向確認著。
“我沒事。”
蘇果悶聲應著。
景瑜琛以為蘇果是到了驚嚇才會如此,畢竟那麼危險的況,他是習慣了才不會害怕的。
他略有些好奇地問:“你哪里來的迷藥?”
“我隨帶了一點,能防。”
蘇果隨口回答著。
景瑜琛也就沒有多問,安了蘇果幾句,見時間差不多了,就去做飯了。
直到吃完晚飯后,蘇果還是一臉悶悶不樂的,還陷在自己的思緒里。
“已經沒事了,你就不要再想了。這樣的事以后都不會再發生了。”
景瑜琛安著蘇果,這次是他大意了,沒想到那姑娘能逃出監獄,還能追到這里來,埋伏在山上。
去山上本來就是臨時起意的,那姑娘是在哪里監視著他們啊?
為何他一點異樣都沒有察覺到?
蘇果微微張了張,想要問點什麼,而到邊的話卻又吞咽了回去,只是點了點頭。
這一晚上,蘇果都睡的很不安穩。
盡管早就知道景瑜琛是暴君,但親耳聽到他說的那句話,覺又是全然不同的。
就好像一直知道的危險,逐漸清晰了起來,仿佛不是那樣遙不可及了,而是隨時蟄伏待命。
翌日清晨,蘇果還睡的迷迷糊糊時,外面就響起了敲門聲。
是魂傾和謹為向景瑜琛來復命,順便匯報況。
景瑜琛干脆就讓他們站在院子里說,免得讓蘇果聽到后,蘇果又會心神不寧。
“公子,我們昨晚去了軍營排查了一下,把人放走的應該是大春。”
魂傾神嚴肅地說著調查結果。
剛開始得到這個消息時,他是很不可置信的,但又想了想,的確沒有什麼是不可能的。
“還是什麼都不肯說嗎?”
景瑜琛微微頓了一下,還真是他的好兄弟啊。
他們曾一起喝過酒、吃過,也一起練,執行軍營里的任務。
那個總是笑的樂呵呵,對誰都親切友好的大春,竟是別人的眼線啊。
謹為點了點頭,很是無奈道:“太執著了,不管怎麼樣都不肯說,咱們得想想別的法子了。”
“你們誰都不許在蘇果面前提這些事,別嚇著。”
景瑜琛叮囑之后,這才領著他們進屋了。
蘇果已經起來了,沖他們點了點頭,算是打過招呼后,就去院子里洗漱了。
“夫人臉看起來不太好啊。”
魂傾匆匆一眼就看到了蘇果臉蒼白,猜測道:“是被嚇著了嗎?”
“哪里見過那樣危險的場面,緩幾天應該就好了。”
景瑜琛是希蘇果能夠快速適應這樣的突發況。
畢竟以后還會有很多的。
他所行的這條路,是注定危險重重的。
吃過早飯后,魂傾和謹為專程說了點有趣的事,想要逗蘇果開心。
蘇果也慢慢地收斂了思緒。
這是必須要去接的現實,好在景瑜琛和也沒什麼關系。
管不了別人怎麼做,但可以決定自己要去怎麼做。
到午飯時間,景瑜琛沒有讓蘇果手,就讓魂傾和謹為多陪蘇果說說話,他則是一人在廚房里忙碌。
直到吃過午飯,蘇果的緒才徹底緩和了,看起來又和之前一樣了。
景瑜琛他們也都放心了下來。
“蘇姐姐,我和嫂子一會兒就要回去了,來向你們道別。”
褚彤彤強迫著蘇蕓和一起來蘇果家里,倒是想看看,蘇果說的客人是誰。
是真有,還是故意誆的。
當看到魂傾和謹為時,就不覺得意外了。
怎麼說他們都是景瑜琛的心腹,和景瑜琛一起過年也是理所當然的。
可為什麼還得有蘇果?
“褚小姐。”
魂傾和謹為和褚彤彤打著招呼,尤其謹為對褚彤彤很是激,因為褚彤彤救過他的命。
因此褚彤彤和謹為的關系也更親近一些。
褚彤彤順勢就和謹為還有魂傾閑聊了起來,話里話外的都非常的絡,就仿佛故意在告訴蘇果,他們的關系有多好似的。
不過蘇果并不在意,只覺得他們吵鬧,但又不好趕人,就默默地喝著茶。
蘇蕓撇著有些不滿,卻也只能生生地忍著,誰讓還得仰仗褚彤彤呢?
褚彤彤這麼一聊,生生聊了多半個時辰。
還是蘇蕓說褚二在家里等著他們呢,褚彤彤這才不舍地停了下來。
就是要和這些人都搞好關系,就是以后的優勢,絕對不能讓蘇果捷足先登。
“明個兒我做東,在我家的酒樓里備上一桌好菜,你們可得來啊。我請汪大夫一起,咱們大家聚在一起熱鬧熱鬧。”
褚彤彤主邀請著魂傾和謹為,轉而對蘇果道:“蘇姐姐也一起來吧,你一個人在家里怪冷清的。”
“好啊。”
蘇果一口答應了下來,也想看看,褚彤彤這次又想做什麼,就當是看個樂子了。
事定下來后,褚彤彤就和蘇蕓回去了,謹為主要把們送到村口。
褚彤彤欣然同意,趁機打聽著魂傾和謹為是來做什麼的,以及景瑜琛為何也一直在家里。
“褚小姐有所不知,夫人做的菜非常好吃,承蒙夫人不嫌棄,我和魂傾是來蹭飯的。公子這是回來陪夫人過年的,還說那些事都不著急,往后緩一緩,等過了初五再說。”
謹為記著褚彤彤的救命之恩,也對褚彤彤非常的信任,就把自己知道的事都一腦兒地說了出來。
“公子表面上冷冰冰的,這心里啊,多還是有點在意夫人的。”
他忍不住慨著。
這話他是不敢在景瑜琛面前說的,但在褚彤彤面前還是可以說上一說的。
“是嗎?”
褚彤彤咬著后槽牙,臉龐的笑意都略有幾分僵。
對謹為說的這番話,又氣又有點質疑。
才不信景瑜琛會想要陪蘇果一起過年,并且在意蘇果。
不可能的。
按前世的記憶,蘇果總會死在景瑜琛手里的,景瑜琛又怎麼會在意呢?
還是說,景瑜琛是在謀劃著什麼不知道的事嗎?
看來得好好回想一下前世的記憶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