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褚彤彤救了謹為,傷也是治的。褚彤彤說謹為已經恢復了,汪大夫就沒有再給謹為看診了。”
景瑜琛到底還是回答了蘇果,也把謹為傷的狀況都一一說了一遍給聽。
蘇果陷了沉思中,聽起來也確實沒有不對的地方。
但不能無視的直覺,提議著:“等汪大夫有空,還是請汪大夫給謹為看診吧。”
要是連汪大夫都說無礙的話,那就是多想了。
“好。”
景瑜琛答應了下來。
回到家后,時間已經不早了,蘇果先去燒了鍋水,打算水燒好就去洗漱睡覺了。
在屋子里的景瑜琛,看著收拾整齊的屋子,似是缺了點什麼東西,也間覺得有點不太對勁。
他喊了蘇果進來,見蘇果沒有什麼反應,許是他想多了吧。
景瑜琛盯著蘇果喝完藥后,這才躺到自己的床上。
蘇果里滿是苦,撇撇,怎麼景瑜琛記這麼好啊?
翌日。
蘇果作為華游醫在給病患看診時,景瑜琛和謹為一起前來了。
一抬眼就看到了他們,不有點無奈。
是想讓汪貫給謹為看診的,怎麼景瑜琛還帶到這兒來了?
不過也好,只要給謹為看診,就能給自己答疑解了。
終于排到景瑜琛和謹為時,蘇果裝作一副什麼都不知道的樣子,像是醫治別的病患那樣,從頭開始詢問著謹為。
也不知道謹為是有意還是無意,瞞了傷的事,只說是想來看看有沒有什麼他沒察覺到的病況。
蘇果不用想都知道肯定是景瑜琛又在試探!
給謹為號脈,脈象沒有任何的異常,又詢問了謹為一些問題。
只是按照謹為所說的,那確實沒有什麼問題,可要是加上之前傷的事,就不一定了。
蘇果思量了許久,終是寫下了一張藥方,給了謹為。
“游醫,我兄弟這是什麼病?”
景瑜琛見華游醫沒有說,主詢問著。
“他就是虛,需得補補子。”
蘇果從容地說著,就接著給下一個病患看診了。
景瑜琛看了一眼方子,就和謹為一起去找汪貫了。
汪貫仔細看了一番后,稍加思索,便篤定道:“這方子是清余毒的。”
“啊?華游醫不是這麼說的啊?”
謹為有點發懵,一五一十地把況說了一遍,
汪貫當即給謹為看診,布滿皺紋的臉龐稍有幾分凝重,“你可能真的有余毒未清干凈,現在還察覺不到,等察覺到的時候就晚了。”
“要是察覺不到,華游醫又是怎麼知道的?”
景瑜琛微瞇起眼眸,現在他可以確定,華游醫就是蘇果了。
除了他們幾人之外,只有蘇果知道謹為傷的事,還是昨天他說給蘇果聽的。
之前只是懷疑,現在可以完全確定了。
不然這方子又作何解釋?再加上華游醫上說的和所寫的藥方也全然不同。
應該是怕他察覺到什麼吧。
看來他隨便娶的這個娘子,還真是非常不簡單啊。
“華游醫醫了得,許是經驗富,也未可知。”
汪貫從謹為口中得知況后,試圖猜測著。
景瑜琛搖了搖頭,總有一天,他會讓這個華游醫出真面目來的。
義診回來的蘇果,就給找上門的村民們看診。
好不容易忙活完了,正準備去休息一會兒時,不速之客就找上門來了。
蘇果看著從鎮上來到村子里的褚彤彤,不由地想,褚彤彤還真是閑啊。
現在不應該在仁濟堂看診嗎?跑到家里來干嘛?
“蘇姐姐,于大哥在家嗎?”
褚彤彤笑著和蘇果打著招呼,“我找于大哥有點事,這是我家里做的點心,給你們嘗嘗鮮。”
“他還沒回來。”
蘇果警惕地注視著褚彤彤,總覺得不太對勁。
褚彤彤都已經和景瑜琛搭上線了,想找到景瑜琛應該是易如反掌的事,何必來這兒舍近求遠呢?
“那我能在這兒等他嗎?”
褚彤彤繼續說道:“正好咱們先嘗嘗點心,今早上剛做的,可好吃了。”
蘇果見褚彤彤意已決,便答應了下來,領著褚彤彤進屋了。
倘若褚彤彤真有什麼事要和景瑜琛說,被給耽誤了,那景瑜琛肯定會怪罪的。
才不想承來自暴君的怒意,反正他們怎麼樣都和無關。
進屋后,蘇果讓褚彤彤自便,就不見外地躺在床上小憩了。
褚彤彤老老實實地坐在那兒,等了差不多一刻鐘的時間,試探地喚道:“蘇姐姐?”
一連了幾聲,見蘇果沒有毫的反應,便放下心來,慢慢地站起來,盡量不發出聲音。
褚彤彤輕輕地在屋來回走著,同時也在翻找著,把作放到最輕。
想看看蘇果家里有沒有要找的那本書。
只是不知道的是,蘇果只是在閉目養神,并沒有睡著,就是想看看褚彤彤要做什麼。
蘇果清晰地聽到那些靜聲,立刻斷定褚彤彤是在找東西,馬上就想到了那本醫。
也是,那本醫對褚彤彤而言至關重要,褚彤彤肯定要想方設法地得到。
不過這都和沒關系,醫本來就是蘇家的,褚彤彤還想從手上走,沒門!
“你在做什麼?”
蘇果干脆從床上起來,看著還在翻找的褚彤彤,直截了當地問著。
“啊。”
褚彤彤被嚇了一跳,正好到柜子上的瓦罐,直直砸到了地上。
“啪”地一聲,瓦罐破碎開來,里面的盛放的水也灑了一地。
“我就是想看看這是什麼,不好意思啊蘇姐姐,我剛才被嚇到了。這個多錢,我賠給你就是了。”
褚彤彤連忙安自己被嚇到的緒,鎮定自若地看向蘇果,找著合適的理由,態度也很好。
是怎麼都沒想到蘇果會這麼快就醒來,真的嚇到了。
“不用了,這也不值什麼錢。”
蘇果淡聲說著,“褚小姐見慣了那麼多好東西,還會對一個瓦罐興趣啊。”
瞧著地上的一片狼藉,有點心疼這泡菜。
剛搞好,還沒來得泡菜呢,就葬送到褚彤彤手里了,嘆氣著。
“這是怎麼回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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