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哈?”
蘇果撇了撇,對景瑜琛這樣的態度很是不滿。
救了景瑜琛,景瑜琛竟然還這麼質問他,真是狗男人!
早知道就不給他打麻醉藥了,疼死他!
魂傾有點尷尬的連忙把事說了一遍,主請罪道:“公子,是我未經請示就去請了夫人過來,還請公子責罰。”
他話音還未落下,汪貫他們也都紛紛替魂傾說著好話。
“罷了,你們都出去吧,我有話要和娘子說。”
景瑜琛蹙的眉頭逐漸舒展開來,他知道魂傾是為了救他,他當然不會責怪魂傾。
只是他沒想到,連汪貫都不敢做的事,蘇果竟然敢。
看來他這個娘子有點不簡單啊。
汪貫他們見景瑜琛沒什麼事了,都放心了下來,連忙離去了。
魂傾也守在了門口。
被點名的蘇果只好留在屋子里,詫異地看向景瑜琛:“你有話趕快說,我還要回去吃飯呢。”
不止是吃飯,還有要跑路的事。
以景瑜琛現在這樣況,是需要臥床靜養的,肯定顧不上的。
正好是個好機會啊。
“就在這兒吃,你想吃什麼,和魂傾說一聲,他會去準備的。”
景瑜琛淡聲說著,沉聲問著蘇果:“你就沒有什麼話想問我的嗎?”
他相信蘇果肯定會察覺到什麼,這個地方,還有魂傾他們那些人,以及自己所發生的事。
“問啥?”
蘇果一臉茫然,一時間不明白景瑜琛是在說什麼。
“算了,今晚就在這兒將就一晚上,明一早咱們回家。”
景瑜琛眸有些復雜。
要麼就是蘇果對這一切并不在意,所以沒察覺到有什麼不對。
要麼就是蘇果已然知道了些什麼,所以也不需要再問。
他目前就只想到這兩種可能,會是哪種呢?
“你上有傷,還是不要隨便挪,養好傷再說吧。”
蘇果連忙勸著景瑜琛,他要是回去了,那還怎麼跑路?
“那你留下來,我現在需要人照顧。”
景瑜琛說的理所當然。
他之前的確不想和蘇果沾上一星半點的關系,可現在他卻想要去探究蘇果,想要知道上藏著什麼樣的。
“啊?不是有魂傾他們嗎?”
蘇果不理解,景瑜琛怎麼可能會缺人照顧啊,還是說這個狗男人又在計劃著什麼彎彎繞嗎?
“不好總麻煩外人。”
聽到這句話的蘇果更懵了,魂傾他們都是景瑜琛的心腹,才算外人吧?
蘇果心里暗自吐槽著,表面上只好答應了下來,不過也正好觀察景瑜琛手后的況。
作為醫者的,當然是要對病患負責的。
夜后蘇果就睡在景瑜琛隔壁的屋子里,魂傾則是留下來守著景瑜琛。
翌日清晨,蘇果再次檢查著景瑜琛的病況。
景瑜琛則是問蘇果能不能回家去養傷。
蘇果默默翻了個白眼,不知道景瑜琛又想折騰什麼,是不是非得傷口裂開,再合一次他就高興了?
景瑜琛只是不想讓蘇果發現什麼端異。
他表面上只是一個小兵卒,而眼前的狀況并非是小兵卒能有的。
他已經想好了,倘若蘇果問起來,他該怎麼去解釋,才不會讓蘇果懷疑。
現在的他必須要掩蓋好份,不能讓任何外人發覺。
“你就是真想回去,也再緩兩天吧,你現在最好不要挪。”
蘇果拿景瑜琛沒辦法,只能以一個醫者的態度,給景瑜琛建議。
要是景瑜琛不聽,那不管發生什麼事,景瑜琛都活該著!
蘇果和景瑜琛到底還是相互妥協了,他們都留下來,直到景瑜琛可以挪的時候,再一起回去。
不過有魂傾在,蘇果也不需要做什麼,基本上都是守著景瑜琛,以免有什麼萬一。
鎮上的義診是沒法去了,只能等景瑜琛好了再說。
然而褚彤彤的計劃也因為這樣的況落了空。
“你們都給我去找,就是把整個漠城翻過來,也得找到那個華游醫,除非已經不在漠城了。”
特意安排了人,打算去綁架華游醫,威利讓華游醫立刻離開漠城。
要是華游醫不肯,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讓消失也是可以的。
在褚彤彤看來,誰都不能擋了的路!
只是令沒想到的是,好不容易安排好的計劃,卻因華游醫沒有出現而落空了。
怎麼就這麼巧,剛想對華游醫下手,華游醫就不見了。
難道是華游醫提前知道了消息,才沒有出現嗎?
可他是怎麼知道的?
褚彤彤越想越氣,就不信會找不到華游醫!
三日后,景瑜琛的傷口恢復的很好,整個人也像是重新活過來似的,又有了神氣,臉也有些紅潤,不再是一片慘白。
魂傾按照景瑜琛的吩咐安排了馬車,送景瑜琛和蘇果回去。
這一路上馬車都行駛的非常慢。
總算回到村子里時,魂傾和蘇果一人攙扶著景瑜琛一邊,往家里走去。
推開門的那一瞬間,蘇果稍稍到幾分安心,讓景瑜琛在床榻上躺好后,就送魂傾出門了。
“夫人,我明日再來看公子,要是有什麼需要的東西,你只管跟我說。”
魂傾代了一聲,就離開了。
他不明白景瑜琛為什麼要回到這兒,但既是景瑜琛的決定,他就無權過問和干涉,只管按吩咐做事。
“好。”
蘇果送走魂傾后,這才回到了屋子里,趕收拾著桌子。
桌子上放著一份地圖,還有買的跑路用的東西,都還沒來得及收拾。
好在景瑜琛沒有注意,不然很難解釋清楚的,還會讓景瑜琛起疑。
現在跑路計劃是行不通了,只好再擱置下了。
再加上景瑜琛現在還在病中,也不好再繼續往飯食里下藥,很是郁悶,盼著景瑜琛能快點好起來,就不用有這麼多的顧慮了。
“娘子,你真的不好奇嗎?”
景瑜琛側著子看向了蘇果,直截了當地問著。
他還是有必要弄明白蘇果到底是怎麼想的,干脆再次試探著。
“不啊。”
蘇果微微搖頭,試著和景瑜琛打著商量:“相公,咱們都有自己不想說的事。我不問你,你也不要再問我,咱們各自做各自的事,可好?”
景瑜琛眸瞬間沉了下來,“你知道我要做什麼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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