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說了會話,因為的疼痛,方思勤便挨著這火堆躺了下來。
太很和煦,沙灘也很,很快就睡著了。
葉遠平看著這樣子,倒是沒睡,只是在一旁守著。
過了一會兒,他了一還沒燒完的柴火,起走到河邊,卻是打算去河中叉魚。
雖然右手了傷,不方便彈,但他左手也是一樣的靈敏,很快,他就從河中叉到了兩尾魚。
他撿了一塊尖利的石頭,磨了磨,將這魚理了一下,又去撿了一樹枝,將樹枝的一端放到石頭上磨尖,然後見魚給穿了起來。
等方思勤醒來,覺到了邊的暖意,鼻端更是聞到了烤魚的香味,以為這肯定是的幻覺,卻沒曾想,葉遠平卻是給遞來了一隻烤魚。
「我不是在做夢吧?」方思勤接過烤魚,問道:「這烤魚是你烤的,你剛剛在河裏抓的?」
「你放心,我沒下水,我用木在岸上叉的魚。」葉遠平解釋了一句。
「我沒有質問你的意思,總之,謝謝你。」方思勤接過魚,扯掉外皮,然後吃了起來。
這魚一點都不腥,味道很鮮,雖然缺了一點鹽味,但方思勤也吃的很滿足,怎麼說,比吃野果子要好。
吃完魚,方思勤又跑去撿了一些柴火來,然後又在四周扯了一些藤蔓,撿了一些大葉子過來。
「你這是要做什麼?」葉遠平見狀便問了一句。
「反正等會也沒事,我拿這做床席子。」方思勤便說道。
總想要有個墊的東西,這樣睡著更舒服一些,不然沙子裏面的氣晚上會湧上來,讓人覺得不舒服。
「那我來幫你。」葉遠平便說道。
「你會嗎?」方思勤問了句。
「不太會,不過你教我就會了。」葉遠平答道。
於是方思勤便教了他該如何做,這個並不難,就是不斷的搭起來而已,簡單的很。
很快,這樣一張藤席,方思勤便做好了,將藤席放到水中清洗乾淨,然後又拿到了火邊晾。
「我給你也編織一床吧?」又看向葉遠平。
葉遠平搖搖頭,「不用。」
方思勤看了看天,便道:「那我明天再給你編織。」
很快,夜幕又降臨了,方思勤將自己烤得半乾的藤席攤到了一旁地上,又將那些大葉子攤在上面,然後自己躺到了藤席上。
「還舒服的。」說了一句,其實是因為睡藤席有些新奇,若是真有多舒服,那還不見得。
話說到這裏,想到葉遠平都沒有藤席睡,心中有些不過意不去,便再次說道:「葉大哥,我明天一定給你編織藤席。」
「好。」葉遠平點點頭,加了一些柴火。
月明星稀,涼風習習。
方思勤躺在這藤席上,覺得有些冷,涼意從藤席上冒上來,從四面八方吹來,就沒有一個可以遮擋的地方。
葉遠平將火堆往那邊靠了靠,又將的藤席拉近了些,挨著火堆,方思勤總算是覺得有些溫暖了。
「葉大哥,你也早點休息吧。」
畢竟不舒服,人就是容易困,過了一會兒,方思勤只覺得眼皮子在打架了,跟葉遠平說了一聲,也就迷迷糊糊的睡去了。
半夢半醒中,又開始做夢了,見到自己一個人獨自走在冰天雪地中,冷的直打擺子。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覺得自己落了一個溫暖的懷抱中,這冰天雪地便從夢中散去了。
蜷在這人的口,沉沉的睡去了。
第二天,一睜眼,方思勤發現自己竟然又窩在葉遠平懷裏,可是將給嚇壞了,連忙要起,卻是到了葉遠平的傷口,連聲說道:「葉大哥,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葉遠平搖搖頭。
「對了,我怎麼會……不對,應該是你怎麼會睡在我這裏?」方思勤問了一句。
「我看你昨晚太冷了,便睡過來了,你放心,我絕對沒有對你做任何不軌之事。」葉遠平舉起完好的那一隻,要對天起誓。
「我知道,我就是覺得奇怪。」方思勤沒讓他發誓,兩個病人,能做什麼啊。
「你放心,我會對你負責的。」葉遠平又說道。
「不用不用,咱們什麼都沒做,你不用對我負責。」方思勤急著說道。
「那你對我負責。」葉遠平卻是說道。
「啊?」方思勤有些納悶了。
「前夜,你自己鑽了我的懷裏,玷污了我的清白。」葉遠平那張冰山臉上竟然滿是認真。
「我什麼都沒對你做。」方思勤連忙說道:「而且,是因為你發燒了,而我一又是冰涼的,所以我才跟你躺一塊的。」
「男七歲不同席,反正要麼我對你負責,要麼你對我負責,你看著辦。」葉遠平說著,手抓住了的手,「你不許耍賴,不許逃。」
「我……」方思勤看了他一眼,長得不耐,原主又認識他,還對他很信任,他應該不是什麼壞人。
「那好吧好吧,這事等以後再說吧,我們現在,當務之急是想著該怎麼出去才是。」方思勤說道。
「為何要急著出去?我們其實可以就在這裏結廬而居。」葉遠平卻是說道。
「是你瘋了,還是我瘋了?」方思勤看了葉遠平一眼,「我放著好好的日子不過,來這河邊吹冷風?而且有人要殺我誒,我不報仇?」
「對不起,是我想的太天真了。」葉遠平同道歉。
「我又不怪你,我只是覺得你這想法很奇怪,我猜你肯定是一個有故事的人,你是不是厭倦了打打殺殺,所以才想要做過居生活啊?」方思勤便問他。
「算是吧。」葉遠平點頭,方思勤正想要說那我們不合適,我喜歡鬧,我還想要去闖一闖,就聽到葉遠平說道:「不過你去哪,我就可以去哪。」
「你喜歡鬧,我就陪你鬧,你喜歡靜,我就陪你靜。」
我的天,他是怎麼知道我的心裏話,並將自己堵的無話可說的?
方思勤有些驚了,難道他在自己心中放了監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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