呃。
大姐中毒了。
「姐,我們今天考完試了,明天開始放假了。」李建文覺得有必要告訴這個消息,好像大姐一直沒有問過呢。
李友桂:「……」
錯過了什麼?好像從來不問幾時放假幾時考試,幾乎沒上過心呀。
不過,那又怎樣?!難道學習還要人催?還要人盯?
「考得怎麼樣?有沒有信心?有沒有把握?」李友桂對這種小打小鬧的期末考試沒啥敬畏心,直接就問。
李建文:「……」
這是親姐嗎?親的吧?
「我覺不錯,有信心。」李建文答卷的時候沒覺到難度,寫得很順溜,所以李友桂一問,他就有勇氣回答了。
那還好。
李友桂滿意的沖他點點頭,讓他準備煮飯洗菜,自己去劈柴。
幾天不在家,出門前劈的一堆,現在只剩下一小半了,於是又拉了兩柴火出來,三兩下不到半個小時就劈完了。劈完之後又拎出一柴,劈五十公分長的木條,足足劈了十二條才算完。
「大弟,家裏有鎚子和鐵釘嗎?」撿起這十二條木頭,李友桂就去問正在洗菜的李建文。
李建文邊洗菜邊看著手裏的木頭,想了想,認真的答:「我們家沒有,但是大伯家有。姐,你要來幹嘛?」
有就好。
「釘個木架。」李友桂邊回他邊放下木條,直接就去前屋借了。
很快,李友桂就把鎚子和鐵釘給借回來了,借了近三十鐵釘,還是同時借了三戶人家才借到的,借了是要還的。
李母已經放牛回來了,現在家裏的活也不用干,於是洗了把臉洗了手,就坐到火盆邊上給李父的雙按。
李友柳和李建環基本上都能完全自理了,只有小豆丁李建業需要人盯著,不過有姐姐哥哥在,兩個大的看一個小的,沒問題。
噹噹當。
先用釘子釘了一個框架,再釘上木條,等飯菜都做好的時候,李友桂的架子也做好了。
「姐,你做這個來幹什麼?」不僅李建文好奇的追問,李友柳和李建環也很好奇,李父李母也是一臉的疑呢。
一家人盯著這個用木條做的架子紛紛不解,小飯桌?不像。看起來什麼也不像。
「烤火神。這個架子是架在火盆上的,除了防止小弟掉到火盆里,還能在架子上烤服。」李友桂邊解說邊示範的把這個架子立在火盆上,正正好。
既安全,又實在,完。
結果,李建文和李友柳聽了,兩眼放,激得不行,真的是烤火神啊。
太方便,太好用了。
李友桂見一家人都在研究這個木頭做的烤火神,自己悄無聲息的就轉去了灶房,等到大家圍觀完了烤火神轉到邊上的桌子吃飯時,發現李友桂不在。
「姐。」
「大姐,吃飯了。」
「吃飯了,大姐你去哪了?」
李建文和李友柳,李建環三兄妹連飯都顧不上吃了,急慌慌的要去找人。
而這時,李友桂正拿著一隻碗從下面的灶房上來,都聽見了。
「吃飯。」沖三個弟弟妹妹招招手,說道。
李建文他們也沒注意李友桂手裏的碗,以為是水或者是飯,嘩啦啦的就跑到鍋旁邊盛飯。
等到飯盛好了,才看到桌子中間那碗炒得黃黃的蛋松,三個大孩子的眼睛都亮了。
炒蛋啊。
口水,好久好久沒吃沒吃過蛋了。
「快吃飯吧,喜歡的話,明天姐去換點回來慢慢吃,過年也能吃。」李友桂給每個人都夾了一筷子,蛋而已,那還不容易?不說天天吃,一個星期能給他們吃兩三回。
真的嗎?!
除了李建業這個小豆丁啥也不懂外,李建文和李友柳,李建環都知道蛋好吃,只比差點,但也是好東西。
「姐,你辛苦了,你也吃。」李建文這幾個月一直把李友桂乾的活看在眼裏,懂事的他開始心疼這個姐姐,連忙也給李友桂夾了一筷子的炒蛋松。
「大姐,你多吃點。」李友柳也長大了,是家裏第二懂事的孩子,這會兒也學著李建文也給夾蛋松。
「姐……」
「姐……」
李建環和李建業兩小隻也不甘示弱的喊,裏還吃著蛋松,爭先恐後的也要學哥哥姐姐。
李友桂:「……」
得,有樣學樣。
「姐夠了,你們快吃,不能讓人看見。」李友桂想了想,直接就把一碗蛋松往每個人的碗裏撥,免了夾來夾去,萬一有人突然來看見了也不好。
也不知道是不是知道了李友桂的心思,還是這年頭和蛋也不是經常能吃到,所以四個孩子吃得極快,沒幾下就把碗裏的蛋松吃了,才開始夾青菜和蘑菇吃。
這一頓飯雖然有蛋沒,但是一家人吃得很滿意,特別是吃米飯配菜,完全是這兩年來最好的伙食了。
才幾個月而已,一家人的臉和神面貌都有了極大的改變,不再是過去的死氣沉沉,或者是愁苦。
吃完飯之後,李建文李友柳他們這四個小孩子就開始點煤油燈看書學習了。
買回來這麼多書,當然不可能全部拿出來給四小隻看,李友桂只挑了小學一年紀的和三本小人書,一本故事書給他們,李父則是收到了五份舊報紙,這是給他在家裏打發時間的。
李父收到這些報紙一臉的激,久病臥床的他很久沒有看過報紙了,完全不知道外面的消息,這下好了,就算是舊新聞也好啊。
紅糖讓李母收了起來,現在家裏每天每人都可以喝上一碗紅糖水,補補營養。
李友桂把一大袋子書報都提到房間里后,就出門去了,看見出去的只有李母。
主意大的大兒要去哪裏,李母就沒過問了,先把燒好的熱水給李父子,又給他的雙上藥酒拭,等做完這些再重新給小兒子打水的時候,李友桂就踏著月回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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