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安然回到家裏,將李憲開藥店的事告訴了母親謝芳玲。
謝芳玲得知此事後,然大怒:「他開藥店?憑什麼開藥店?有什麼資格開藥店?」
「他說他是醫生。」陳安然撇了撇,心裏對李憲也沒了什麼好。
「醫生?他算哪門子醫生?不是給人看病,小心把人給看死了。」謝芳玲氣呼呼的說道。
這個人的膽子真是越來越大了,以前就只是頂,現在不就說大話。
比如這次陳家的危機,不就是他搞出來的嗎?
還說自己可以解決,結果他拿鎚子解決,還不是其他人幫著解決的。
如今倒好,不僅說大話,還敢在外面開店,萬一弄死了人,還不是連累他們陳家。
「就是啊,我就是擔心他來,到時候又牽連我們,所以我才阻止了他。」
陳安然說到這裏,心裏就格外生氣,「你也知道他的牛脾氣,我說什麼他都不願意聽,最後我把葯管局的人找來,他們也被他收買了。」
謝芳玲皺起了眉頭,沒想到李憲的膽子竟然這麼大。
這樣下去,他們就是宋晨曦那麼大的家產,也賠不起。
「不行,不能讓他這麼下去,必須要去阻止他。」
「怎麼阻止啊,該做的事我都做了,想的方法也想,他是不吃,我也沒辦法了。」陳安然越想越生氣。
謝芳玲聽到這裏,也覺得就這麼衝上去不是辦法,最近的威嚴早沒了,李憲本不聽的話。
可是,總不能讓他這麼持續下去,多開一天,他們陳家就危險一天。
只可惜家國不再,看到家裏穩定下來了,又跑去南江辦事去了。
如果他在,去找李憲說話,那個小子應該會聽兩句。
想了想,突然想到了一個辦法,「去,去把你姐,不,你二姐下來,讓去跟那小子說。」
「二姐?能說什麼?」陳安然皺著眉頭,媽是在想什麼,糊塗了吧?
二姐跟外人半天都說不出一句話的人,讓去跟李憲說關店?怎麼可能?
謝芳玲輕蔑地笑了一聲,「據我這段時間觀察,我算是看出來了,那小子遲遲不跟你二姐離婚,不是跟我們作對,而是捨不得你二姐,對你二姐了心。」
陳安然微微一愣,隨即撇了撇,「他本配不上好嗎?」
「本來就是,癩蛤蟆也想吃天鵝,他也配?」謝芳玲言語之間滿是嫌棄。
「不過,這件事關係到了我們陳家,必須要阻止李憲繼續開店,就讓你姐去說清楚。」
陳安然想想也對,二姐說的話,李憲應該會聽了吧?
「好,我現在就去二姐下來。」
陳清歡正在房間里上網,在學習最近的資料,隨時隨地都要做好知識儲備,說不定在什麼時候就可以用得上。
聽到敲門聲,打開房門就看到了陳安然,「二姐,媽你下去。」
「哦。」陳清歡輕輕地點了點頭,「好,我馬上下來。」
陳安然見連問都不問一句,心裏不大瞧不上這麼沒有主見的人,就算是自己二姐,也一樣。
「那我先下去了,你快點來。」
「好。」
陳清歡關掉了電腦,順手關掉房門下了樓。
看到謝芳玲坐在沙發上,上前恭順的問道:「媽,你找我?」
「嗯。」謝芳玲點了點頭,將李憲的事說了一遍,「你馬上去找他,不管用什麼辦法,必須讓他關店。」
「關店?」
「沒錯,必須關店,我可不想再被他牽連一次,陳家再也經不起折騰。」
陳清歡覺得此事不簡單,「媽,這是他的注意,我們去阻止,不太好吧?」
「怎麼不好?哪裏不好了?」
謝芳玲聲音不由得拔高,擺了擺手道:「他要想開店也可以,馬上去和你辦理離婚手續,他做什麼跟我們陳家沒關係。」
陳安然附和的點頭:「二姐,我覺得媽說的很對,這個店不能繼續開下去,到時候出了事,只會影響到我們。」
「可是……」
「沒什麼可是不可是,我說什麼你就做什麼,還是說你想反抗我了?」謝芳玲反問道。
陳清歡垂下頭,低聲道:「不是,我馬上去找他。」
「早去早回,儘快把事辦了就回來,不準和他有過多的牽扯,知不知道!」
「知道。」
陳清歡應下,轉走出了家門,坐進車裏的時候,輕輕地嘆了一口氣。
踩下油門,來到了陳安然所說的地方,也是向商業街走了很久,才看到了一個不起眼的店鋪。
看到那個店鋪的時候,微微一愣,這麼偏僻的店面,真的有生意嗎?
走進去的時候,就聽到了一個人在不停地哀嚎:「哎喲,哎喲,好疼。」
李憲的聲音傳來,「你忍耐一下,馬上就沒事了。」
陳清歡來到了店鋪里一間,看到了一張靠著左邊牆的床,李憲站在床邊,而床上則是躺著一位老人。
這位老人穿著又臟又臭的服,遠遠的就能聞到那奇怪的味兒。
遠遠的看到了況,原來是老人的了傷,已經發炎了。
李憲正在為他颳去表面的腐,然後才可以上藥。
陳清歡站在原地,看著他作緩慢,一步步的將病人治好,角不由得出了笑容。
李憲弄好了以後,扶著老乞丐起,「好了,你的已經沒事了,以後就不要再外面乞討了。」
「你……你多管閑事。」老乞丐坐起,憤怒的罵了他一句,支撐著下了床,指著他的鼻子:「我告訴你,我可沒有錢,你別想問我要錢。」
剛才他在馬路上乞討的好好地,誰知道這個人一出現就把他帶走了。
不管他如何掙扎,都不放了他。
帶回了醫館不說,還給他治好了上的傷勢,真是可惡。
現在這些人,為了錢,真是什麼缺德事都願意干。
李憲失笑地搖了搖頭:「我沒有想過問你要錢,我只是想幫你治好上的病,在這麼下去,你的就要廢了。」
老乞丐怒喝道:「廢了就廢了,誰要你多管閑事,今天真是晦氣。」
老乞丐一邊罵罵咧咧,然後就走了。
李憲知道自己的好心辦了壞事,可是他是一位醫生,看到別人的傷勢那麼嚴重,哪裏不醫治的道理。
回頭看到了陳清歡站在門口,疑的問道:「你怎麼來了?」
陳清歡努力的和他對視,無奈地回答:「妹妹回去以後將你開店的事告訴了我媽,們讓我來勸勸你。」
「喲,今天太從西邊出來了嗎?平時不是親自上門找我麻煩嗎?」李憲將床單扯了下來,扔進了洗機里,倒了一點消毒水開始清洗。
陳清歡聽到他這句話,也跟著笑了起來,「知道找你沒有用,你不聽的,所以就讓我來了。」
李憲偏頭看向,「他們認為我會聽你的話?」
陳清歡臉微紅,挪開了視線,「們是這樣猜想的。」
李憲將新的床單拿了出來,鋪在病床上,失笑著道:「所以們搞錯了,有些事我可以聽你的,但這件事我自己心裏有數。」
「我知道。」陳清歡點了點頭,「剛才你治病的那一幕我都看到了,你一定是一個好醫生。」
李憲微微一愣,倒是沒有想到會這般相信自己。
他停下手裏的作,疑的問:「你就這麼相信我,不怕我給你們陳家找麻煩?」
陳清歡搖了搖頭,「你不會。」
雖然和李憲相的時間不多,就這段時間才真正的說上了話。
可是據的觀察,他不是一個魯莽的人,更不是一個自以為是的人。
開藥店給人看病,如果沒有一點本事,是不敢做這種事的。
更何況,宋晨曦也是一個非常明的人,願意幫助李憲開店,肯定也是知道李憲有真本事。
李憲本來只是想敷衍幾句,沒想到會這麼相信自己。
這是一種什麼覺呢?就是一種找到了知己的幸福。
他剛要說話的時候,門外傳來了一個人的聲音,「有沒有人,有沒有人,這裏有人了傷,快點來救救他。」
李憲臉一變,急忙跑了出去,就看到了一個人扶著一個滿頭鮮的男人。
「怎麼回事?怎麼的傷?」李憲問道。
「工地上的支架垮塌了,倒下來了很多人,他是我朋友,我只能先扶他過來。」健康的男人說道。
「你先把他放下來,我給他理。」李憲急忙說道,聽他這句話里的意思,還有其他人傷了。
他必須要快。
健康的男人將傷男人放在椅子上,李憲手檢查的時候,突然發現自己左手手背上冒出了一陣白。
那道白剎那間注了男人的,修復了他損的大腦。
李憲還是第一次遇到這樣的問題,上次遇到那個老頭的時候亮起了白芒以後,再也沒有亮起過。
他還在想這個白的有什麼作用,這麼看下來,原來是可以治病救人?
可是,上次本沒有救過那個老先生啊?
李憲搖了搖頭,先不管這件事了,理好了男人的傷勢,他問道:「發生事故的地方在哪裏?快點帶我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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