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是喜歡這個名字,不如說是喜歡這個人,白小茶沉默許久,才輕聲說道。
「東虞珠也很好聽,但是東月都習慣了。」微微抬起頭,黑暗中眼眸發亮。
「我以後也能繼續這麼嗎?」
他的手臂了,聲音略微低沉。「可以。」
「那,你是答應不答應?」
東虞珠靜默,須臾,才有些惱氣的悶聲道。「我不答應你便不去嗎?怕是要更纏著我了吧,罷了,你想做什麼就做什麼吧,不用管我。」
這麼大一隻的人,居然還鬧起脾氣來了,白小茶無奈,手抱住對方瘦的腰肢。
「你又不肯告訴我更多的事,我對你幾乎是一無所知,我能做什麼,我能做的,也不過就是儘力讓自己變得優秀,能有資格站在你的邊。」
雖然覺得,兩個人在一起,談不上資格不資格,可是這個時代,恰恰就是大談這個詞的時候,資格掌握在別人手裏,而不是自己上。
「我只告訴你一件事,以後,你只能有我一個,不能再娶別的人,答應我,我便會盡自最大的努力,堂堂正正的站在你邊。」
兩人的溫熱,在一起溫度便漸漸升高,黑暗中,看不見東虞珠蹙的眉梢,看不見他抿的瓣,更看不見那一潭幽水般的黑眸,複雜難辨。
當然不知道,深深紮於這個國家的四大家族,須能有多深多牢固,那是連高高在上的掌權者,都無可奈何的存在。
便聽男子低嘆。
「原本我以為,這輩子都要孤一人了,幸好老天待我不薄,許是看我不忍被那些老人糟蹋,這才遇見了你。」
白小茶被他逗樂,「說什麼,你還能孤獨終老不?」
他這樣的,怕是往上的人都要排到哪裏去了,還有那什麼老人,怎麼可能呢。
東虞珠無奈嘆道。「娘子有所不知,我那家族固執的很,必須得與另外家族之人聯姻,即便是相差了很多歲的,妾可以有很多,但妻卻不容自己做主。」
娶一個年齡大很多歲的,他還不如直接孤獨終老呢。
白小茶也是第一次聽這樣的言論,訝異道。「必須得與另外的家族聯姻?」
那也不是啊。
許是知道的想法,東虞珠低頭親了親的額頭。
「你不是說要站在我邊嗎,那可有你努力的了,我可是把一輩子到了你手上,你不要,那我就得栽在那些老人手上了。」
並非是越尊貴的人就越,也並不是每個氏族子皆是溫賢淑,通四藝,相反,歪瓜裂棗暴躁的也不,可只要有地位,在別人眼裏就是相配。
白小茶還不知道自己要面對的,是怎樣一座巍峨大山,是一想到這樣的男子,要被老人殘忍,就覺得心疼的很。
拍著男子的脊背,安道。
「放心吧,一定不讓你落魔掌。」
......
白小茶的鬥目標變了,不讓東虞珠慘。
第二天便獨自一人去了葉府,只是來給葉映一個答覆,所以並沒有帶上孩子,白雲自然是以東靈玉為先,便也留下了。
誰知那廝本就不在家裏,門前的下人說,老爺現在臥病不起,爺這會兒可能在雲來客棧。
葉老闆還臥床不起呢,這都過去幾天了。
心下腹誹,卻並沒有多,轉了個方向走。
槐樹鎮就一條主街,今天是趕集之日,是以人很多,白小茶想走的快點都不行,熙熙攘攘的人流集,好像鎮上的人全都在了一起似的。
前面有個拉著架子車的路過,人流往兩邊分開,更是擁,白小茶小小的型在角落裏,正想找個空隙溜走,卻忽是覺到腰間一重,被人了一把。
警惕的往下看去,果然看到一隻糙的手急急忙忙回去,回頭,一個男子正往人群外面。
倒是忘了,這種況小最多,白小茶著自己的腰間的錢袋,心有餘悸。
雖然上帶的錢不多,但要是被人了,也是要心疼好一陣子的。
那拉車的終於走過去,也趕往前走,前方道路寬敞了許多,因為此兩邊的攤販較,是以人也不多。
可好死不死,正好就看見剛才那個小,正狀似無意的跟著前面人的背後,眼睛往對方下面——
的錢袋瞟。
多大的人干多大的事兒,白小茶本來想無視直接走過去的,可是那顆天生溫暖善良的心,實在是不能允許就這樣走過去。
在原地思考了三秒,然後暗中蓄力,直直朝那邊走了過去。
「砰」的一聲,撞到那兩人中間,後面的小本來手已經了過去,被這麼大力一撞,三個人頓時都分了開。
「哎呀——」
白小茶誇張的了一聲,回頭就道歉。「真是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哎?」
見到那人的臉,卻是一怔。
眼前人面相狂,一雙濃眉異常黑,稍一皺眉,神就顯得兇惡起來,他瞪著眼睛,張語氣亦是不悅。
「你幹什麼?」
被壞了好事,那個也不高興的很,齜牙咧的就吼道。
「就是,你幹什麼,趕著投胎呢!」
白小茶被這兩聲吼驚回神,慌間抬頭,便對上一雙溫多的桃花眼,那人皺著眉著,眉間是與此地格格不的矜貴俊朗。
這兩人原本就是一起,看他倆離得近,便想出這個法子來,可沒想到另外一個人居然長得這般......好看。
能與東月與之一戰。
先前那人轉頭問道。「公子,你沒事吧?」
那個小也被這人容貌震了一震,再聽他稱其公子,也知道他們非是一般人,錢袋裏銀子定然不,於是更惱怒,瞪著白小茶就像是要吃了一樣。
「你該不會是想要錢吧,你們快看看自己的錢袋還在不在。」
這一招賊喊捉賊,可真是無恥至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