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樣的字算複雜呢?,它有一套系統化的認定方法,筆畫十五筆的統統都有拼音,比如說,土壤的壤,rang~
古人的創造力是不可小覷的,白小茶也沒打算就靠著販賣蔬菜種子過活,要想在這個世界立足,還是要正正經經的找個工作才好。
不過就目前來說,東虞珠去做大夫,去指導別人種植小青菜,有固定工資拿,小日子過得還是很滿的。
聽葉映說,他爹知道祝心蘭的事之後,很生氣,可他一個大男人,理此事不太妥當,所以就他娘出面,也就是葉府的正經的主人。
葉超元的原配姓蘇,閨名蘇巧巧,早年前他們家也是做生意發家,後來與葉家聯姻,雙方共贏,不過即便是商業聯姻,這蘇巧巧對葉超元,也是有的。
只是那竇初開的心悸,也在他娶了兩方妾室之後消失的無影無蹤了。
蘇巧巧聽聞此事兒,直接帶人去踹了祝心蘭的院門,冷著臉質問了一番,那人還狡辯了一陣子,在對方質問房子裏那些東西,都是從何來時,回答不出,這才認了。
原來是有一天晚上,葉超元外出應酬回來,留宿那裏的時候,將賬本不小心掉落,看見了,本來是想第二天還給他的,結果無意間一翻,見裏面記載的明晃晃的銀兩數字,才了不該有的心思。
出貧寒的祝心蘭哪裏見過這麼多錢?大把大把的銀子,在書本上變一個量詞,真的好像手就能拿到似的。
貪婪的種子一旦埋下,就遲早會生發芽,最終還是忍不住,裝是府里查賬的人,去鋪子裏提了銀子,自此,一發不可收拾。
蘇巧巧算得上是一個合格的正室,平常在府里使些下三濫的法子爭寵也就罷了,涉及府中利益,這是連葉超元也忍不了的。
本來是想直接趕出去府里,但葉超元不忍心,還是讓留了下來,由妾室降為了通房搖頭,氣得蘇巧巧當即就甩袖回了房間。
白小茶著角,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有男人的寵,就算是降了位又怎樣,葉超元顯然是有些不分輕重了。
不過這與也沒有什麼關係,葉映說了這些也沉默下來,能看出來他也是不甘心的。
......
這段時間的日子過的輕鬆,但東虞珠好像沒有那般清閑,青雲白雲很是不忿,他們家二爺哪裏過這些苦,天被使喚來使喚去,還要被些不知死活的刁民怨懟。
他們是看在眼裏,苦在心裏。
不過有句話怎麼說,心隨境轉是俗人,境隨心轉是聖賢,東虞珠不是俗人,也談不上聖賢,他大抵對那些就沒上過心,當然,不是指病人,而是那些麻煩的人。
不過有一位問題他很苦惱,那就是與白小茶相的時間了。
白小茶的時間相對寬鬆些,每天早上起來,做好早飯,大家吃飽便各自幹活,東虞珠去醫館,去鎮外的李大娘家裏。
其實說是指導什麼的,還不如說去做客,那一家人實在是太客氣了,見帶個孩子,頗為照顧,將專業知識講解完后,下來也就沒事兒了。
有時候會帶東靈玉去找東虞珠,每次去,那裏排了一條長隊,乍一看,年輕的姑娘居多。
在旁邊就聽別人說,這新來的大夫脾氣可大,來看病還必須要排隊什麼的云云......
呦呵,不排隊你們還有理?
這新來的大夫脾氣的確大,排隊的也並非真是來就診的,有的人他看一眼就知道沒病,直接下一個。
讓人家笑都沒來得及展開的姑娘直接僵住。
白小茶在旁邊沒忍住笑出聲,被一三角眼的婦人一瞪。「笑什麼笑,擱後面排隊去!」
「.......」
還沒來得及說些什麼,東虞珠便眼尾一挑,斜睨過去,看得那人全一,然後,東大爺撂挑子不幹了。
拉著妻兒就準備回家去。
深知此大爺脾的掌柜也是無奈,連忙站出來說道。「今日東大夫看診時間到了,大家明日再來吧。」
頓時一片怨聲載道。
東虞珠脾氣是大了點,卻也並非是胡攪蠻纏的子,他也知道這些人有的是抱著別樣的心思,雖是無奈,但總不能趕人家走吧。
怪就怪他長得太禍國殃民了。
白小茶有些擔憂。「這麼走沒事兒吧。」
這簡直是目中無老闆,這麼得罪人真的好嗎。
男子眉梢輕挑。「我看後面那些人面都健康的很,甚至紅潤有,若是來看病的話,那就是腦子吧。」
罵人罵的如此清新俗,怕也是只有他了,白小茶心下無語。
東虞珠注意到,東靈玉一直在看手裏的某樣東西。
嗯?
東靈玉正看的認真,手裏的東西就一下被走了,他跟著紙張抬頭,順著那隻骨節分明的手,看到自家爹爹的帥臉。
「爹爹!」他有些不滿的道。
「這是......靈玉?」
「是啊,不像嗎?」白小茶湊過來,覺得畫的還可以哎。
東虞珠大拇指蹭了蹭,瞬間白皙的指尖便染上黑灰,他皺起眉。「木炭?」
「嗯嗯,我說我要變一個小靈玉出來,他就一直纏著我,就畫了。」
是啊,上輩子也還是個藝生呢,專業雖然算不得十分優秀,但繪畫這種基本功還是可以的。
「怎樣,好看吧。」
「惟妙惟肖,甚至奇特。」
作為從小便博覽群書,有天才之名的東二爺,他見過不名人佳作,什麼玉筆丹青,雄山俊水,人圖也見過不。
但是這種......
看起來簡單,神韻卻完全勾勒了出來,他挲著手指上的灰黑,像是發現了什麼寶藏一般,眼裏帶了些驚奇。
「這是用手指出來的?」
「嗯哼,是手指出來的。」
鮮見他如此驚奇的模樣,白小茶不免有些洋洋得意,敢保證這種畫法是獨一無二的,除非有其他穿越過來還恰巧會繪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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