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鳴軒一直都知道,趙歡玉擔心他做壞事,尤其是傷害到無辜的百姓。
而他要對付的從始至終都是皇室,以及那些保皇黨罷了。
這些年他瘋狂地培養自己的勢力,將朝堂大權地握在手里,就是要看皇室的人為此爭奪,而他就坐觀山虎斗。
如今朝局他還能控制得住,但這次回去也要把那幾個蹦噠得很歡快的人給收拾了,不然他們總是藐視他的權威。
“放心吧。”
他手的腦袋:“我不會讓你失的。”
兩人還是像之前無數個夜晚一樣靠在一起睡覺,只是現在他們的關系又親了些,他們定親了。
趙歡玉枕著他的手臂,暫時還有些睡不著,兩人便聊悄悄話。
“明天早上天不亮我就要走了,你們都不用起來送,下個月我再回來看你。”
季鳴軒提前跟商量明天離開的事,雖然離開常水村的事已經做了很多次,但這次他們的關系變了,他擔心趙家人太過熱,大早上的還要送他出村子。
“嗯。”
趙歡玉想也不想就答應了,其實也不想面對那種親眼看著他離去的場景,總會讓有一種空落落的覺,還不如不去送,這樣就能假裝安自己,他其實還沒走。
兩人靠得近,趙歡玉的小手就放在季鳴軒的肚子上,雖然穿著裳,但趙歡玉還是能到他邦邦的腹。
很好奇,季鳴軒平時那麼忙,是怎麼出時間去練的?
“唉,手真好!”
舒服地嘆了一口氣,覺得自己真是賺了。
結果不安分的小手被一把抓住,季鳴軒說話的熱氣就噴在耳邊,惹得得不行。
“你可能忘了我是個正常男人。”
趙歡玉眨眨眼,故作單純地回答:“我沒忘呀!”
“所以你這是故意的?”
季鳴軒翻就將在下,雙目含地盯著。
趙歡玉從他眼中到了很濃烈的意。
其實每天晚上睡在一起,都能夠到他的變化,也知道他會夜里離開,過好一陣才會渾冰涼的回來,但都假裝不知道。
這副還太小,是絕對不會做傷害的事。
當然,季鳴軒也是這麼想的,所以經常大半夜的出去沖涼。
在這大冷的天里沖涼,他有時候都懷疑會不會就這麼把搞壞了。
可發現每次看到的時候都會有正常反應,他就放下心來了。
小丫頭還小,兩人因為相聚的時間,夜晚都是在一起睡覺的,這本就已經很不合常理,他不會再做過分的事。
但此時,看著小丫頭雙眼含地看著他,明顯是在故意引,他著實是有些按捺不住。
小丫頭卻搖頭否認:“不是呀,你在說什麼,我都聽不懂誒!”
他頓時就被氣笑了,這滿臉嬉笑的樣子,怎麼可能會不懂?
他有些頹廢地嘆了一口氣,不再用手撐著自己,整個人都在上。
腦袋埋在的頸間,幽幽地開口:“小丫頭,快點長大吧,不然我都快要廢了。”
這話功中趙歡玉的笑點,笑得子一抖一抖的。
“你這不是好好的嗎?怎麼說要廢了?”
季鳴軒又嘆一口氣:“再好的子也抵不過這大冷的天去沖涼啊!”
說著,他又爬了起來,無可奈何地出去了。
趙歡玉又好笑又心疼,好像真的沒做什麼吧?
不就是了腹嗎?
才不承認干壞事了!
季鳴軒回來的時候,趙歡玉已經睡著了。
小丫頭臉紅潤,雙手還在被子外面,手上的兩個戒指在燭下微微閃耀著。
他現在上很是冰涼,并沒有立刻躺下,而是拉過的小手握了好久,這才小心翼翼地鉆進被窩,抱著一起睡。
他說不讓送還真就不讓送,第二天趙家人醒來的時候發現他們已經走了,丁老頭也跟著一起走了,家里瞬間又變得空。
高氏嘆了一口氣說道:“哎呀,這孩子真是,每次都走那麼早,我真是一點聲音都沒聽到,昨天還專門讓你嬸嬸準備了一些吃的,想等今天早上再給他,沒想到他竟然夜里就走了。”
趙歡玉也完全不知道他到底是什麼時候走的,有些心疼,但表面上還是笑著安高氏:“阿別傷心了,他提前離開就是不想讓我們送他,到時候大家又難過,像這樣也好的。”
“唉,”高氏又嘆了一口氣,“那孩子一個人在外面,真是不容易。”
自從知道季鳴軒家里就只剩下他一個人之后,高氏就心疼這孩子的,明明還那麼年輕,就要當起那麼多的責任,每天面對的都是那些不懷好意的人,真不知道他這些年是怎麼堅持下來的。
想到這里,就跟趙歡玉說道:“小玉啊,鳴軒這孩子是好的,但這些年一個人也過得苦,然后你嫁給他,一定要多多諒他,可不要經常跟人家鬧脾氣。”
趙歡玉覺得好笑,說道:“阿,我才是您親孫呢,您怎麼不擔心他欺負我呀?”
高氏也笑道:“從他送彩禮都這麼實誠來看,絕對是個好孩子,怎麼可能欺負你呢?”
趙歡玉:……
高氏又代:“那些貴重東西你可要自己收好了,將來出嫁的時候放在嫁妝里一起陪嫁過去,以后就是你的私產,那是你安立命的本錢,知道嗎?”
趙歡玉乖巧地點點頭,又問道:“阿怎麼不讓我給弟弟準備一些呢?”
“傻孩子,這些都是你的東西,你怎麼置是你的事,阿不干涉。更何況鐵豆是男娃,如今又在讀書,將來想要什麼都得自己去拼去闖,怎麼能什麼都靠姐姐呢?你供他讀書已經是對他最大的幫助了。”
高氏笑著的腦袋,拉著一起進屋。
趙歡玉心里暖烘烘的,幸好阿不跟那李老太一樣重男輕,不然這些東西肯定要被惦記。
不過要是遇上一個跟李老太一樣的阿,說不定早就收拾包裹連夜逃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