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里有錢,城里面有人脈,買房子的事很快便敲定了。
就在中央大街的東側,距離如意樓和碼頭都不遠,燕玲很滿意這地理位置。
也是說的三進的大院子,從大門進是一條青磚鋪就的甬道,兩旁栽種著幾棵桃樹。
不過想來是因為這里許久住人了所以花草都長得有些荒蕪凌。
走過甬道便看到一道屏障,繞過去屏障目是大氣恢宏的正廳,兩邊是廂房中間以九曲走廊連接。
過了垂花門進去便是后院,一路上栽種了不樹木,還有一個小小的花園。
“娘子,你看著院子如何?可還滿意?”
燕玲笑瞇瞇地點了點頭,“滿意滿意,不過相公這院子多錢?”
“六百五十兩。”
六百五十兩倒也不算貴,燕玲原先的計劃是需要八百兩呢,這還省下了一百五十兩。
“可以,回頭我就把銀票給你,相公你記得到府如過戶。”
陸灝現在上真是一點私房錢都沒有了,所以燕玲說要給他拿銀票他沒拒絕。
“好。我再扶著娘子走走,到看看……哪里不喜歡的咱們都換掉。”
“嗯。”
這院子荒廢了有一段時間了,現在要住自然是要請人來修葺一番的。
別的不說,就進門那個石頭屏障燕玲就很不喜歡,想推掉。
院子里的梅花樹冬天雖然沒,春夏秋卻是禿禿的毫無看點,不如種上月季和紫藤,再搭個秋千給玹兒玩。
……
第二天陸灝就帶來了一群匠人,按照燕玲所說的要求進行修整,不該要的東西都丟掉。
家用品燕玲直接出示印信,所有的東西都可以打折拿走,馬車不斷進進出出,一車又一車的東西往院子里搬。
陸灝下外衫和工人一起搬家,順便指導他們東西如何擺放。
“大家都小心一些,慢一點……千萬不要摔壞了東西。”
“這把椅子不放這……放花廳。”
“是老爺。”
靜太大連周圍的鄰居都出來看熱鬧。
“這院子是賣出去了?誰家那麼冤大頭啊,竟然敢買鬼宅。”
“可不是,看上去也不像是個缺錢的啊。”
……
燕玲沒有聽到那些流言蜚語,此刻正帶著玹兒在街上挑東西。
走走停停看一看,遇到喜歡的就買下來。
“這個花瓶看上去有點意思買。”
“這花也不錯,放在窗口一定好看。”
“唔……這個也不錯,買!”
雙手抱地走在前面說道,玹兒像個小管家一樣跟在后,手里拿著錢袋子付錢。
燕玲說了,男孩子給錢的時候最帥,所以這種氣質要從小培養。
路過一個賣糖葫蘆的老爺爺面前時,玹兒搶在了燕玲前面開口。
“這糖葫蘆看起來澤鮮艷,味道香甜,買!”
兩個銅板立刻遞了出去。
燕玲差點就跟著點頭了,后來才發現這句話不是說的,回頭一看。
小家伙已經吃上了。
噗嗤一笑,牽起玹兒的另外一只手。
“人小鬼大,你要吃糖葫蘆娘親又不是不給你買,走吧……咱們去前面歇息一會,等你爹爹來接咱們。”
也逛了一下午了,燕玲著實有些走不,手上還得提大包小包的東西。
買買買的時候雖然很爽但是沒有送貨上門的服務可太慘了。
母子倆也沒有去什麼高大上的茶樓歇腳,直接找了個路邊的小攤,點了兩碗豆腐腦。
“這個十字路口你爹爹一定能看到咱們。”
“對,娘親真聰明!”
“那是,也不看看我是誰?我可是你娘親!”
燕玲半點不謙虛的說道,忽然想起自己兌換了一顆聰明丸還沒用呢。
玹兒馬上就要去學堂了,不如現在拿出來讓他吃下去,讀書時也聰明些。
想著,便也這樣做了。
手到長袖里,意念一……掌心多了一枚天藍的藥丸,看上去像是糖果一樣。
“玹兒來,把這顆糖放到豆腐腦里面吃會更甜。”
還沒有來得及看清那糖果是什麼樣的,燕玲已經把東西丟到玹兒碗中了。
“謝謝娘親!”
“不用謝,傻孩子。”
豆腐腦都喝完了,付了錢母子兩人又坐著等了一會也沒有見到陸灝前來。
玹兒單手撐腮,歪著小腦袋盯著大街上路過的每一個行人。
這個不是父親、下一個也不是……
“啊……”
困頓得打了個呵欠,眼淚婆娑地詢問道:“娘親,爹爹是不是把咱們給忘記了啊?”
燕玲也是相同姿勢撐著下看著人群的方向,玉白的小臉上浮現一抹怒氣。
“走吧玹兒,咱們還是自己走路回去。”
等回去后看怎麼收拾陸灝,竟然敢放鴿子!
話音剛落下,耳邊便傳來了玹兒驚喜的高呼聲,“娘,娘親快看……那人是不是爹爹?”
“在哪里在哪里?”
燕玲順著玹兒手指去的方向看,只見一輛悉的馬車正朝著他們所在的方向行駛而來。
坐在車轅上駕車的人正是穿著一襲黑長袍的陸灝。
見到母子兩人可憐的坐在路邊,像是兩條被拋棄的小狗狗一眼朝他這邊瞅時陸灝忍不住想笑。
“娘子,玹兒。”
馬車緩緩停在燕玲面前,陸灝一個作帥氣地跳了下來。
似是想起了什麼,他對著車廂里的人說了一句,“你們都下來吧。”
看著那只扶起車簾的白皙玉手,燕玲心里“咯噔”一下忽然有種說不出來的不安。
果然……車簾掀開,一張清麗白皙的陌生面容出現在眼前,是名子。
看上去約莫二六年華,穿著一襲淺的素紗長,腰間繡著的海棠花,氣質溫婉端莊。
旁邊穿著藍羅,梳著雙丫髻的圓臉小姑娘想來應該是的丫鬟。
小丫鬟率先跳了下來,隨后扶著那位姑娘喚了一聲“小姐。”
燕玲覺得這一切實在是太突然了,從未想過陸灝會在這個時候納妾。
該怎麼辦?
就在這時,那位姑娘地給行了一禮。
“想來這位就是燕玲妹妹吧。”
看著對方臉上的笑容燕玲心里一子說不出的厭惡,裝什麼白蓮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