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玲這一覺直接睡到下午,太都開始西沉才緩緩醒來。
“唔~”
全上下都好酸疼,像是被人打了一頓一樣難。
不僅如此,腹中還空得難……
好,這回是真的到前后背了。
就在燕玲掀開被子想要出去覓食的時候,閉的房門被人推開。
門口赫然出現一抹黑影,來人形修長,拔如松柏,一襲黑素雅長袍映襯著那張剛毅不失俊的容。
直接看呆了燕玲。
“相……相公。”
正是陸灝。
他手里端了一個木質托盤,上面放了一碗熬得爛醇香的皮蛋瘦粥。
見燕玲醒來了,陸灝臉上的笑容更為燦爛,他將托盤放到圓桌上,大步走到床沿將小人一把抱到自己上坐著。
姿勢親又曖昧。
啵~
他不自親了一口的臉。
“你終于醒了,怎麼樣?還有沒有哪里不舒服?”
燕玲現在可是一不掛,害地用手抱著口掙扎了兩下,“你……你先放我下來,讓我先穿件服再說。”
經過昨天晚上,陸灝算是真正看清了這只“紙老虎”的真面目。
之前對他的那些大膽言語和舉不過是上調戲而已,真到關鍵時候反而像是只小兔子一樣躲著他。
還是一直容易害的小兔子。
“怕什麼?昨天晚上咱們都已經坦誠相見過了,你上的每一我都見過了、記在腦海里。”
“你!不知!”
“娘子,我來幫你穿服吧。”
燕玲當然不想麻煩他,可陸灝一點也不給這個拒絕的機會,直接拿起放在床尾的干凈服,握在手里。
從肚兜到外……這個過程漫長而折磨,期間不了被他揩油。
而折磨的同時,何嘗不是在折磨自己?
很快又有了反應的陸灝看著懷中人比花的小妻子,眼神黯淡了下來。
再等等……至得讓休息一天。
這一整天,燕玲都要被他寵一個廢了。
服是陸灝幫他穿的;飯是他喂吃的;連路都不用走,他走到哪里就把抱到哪。
這樣搞得燕玲很不好意思,又不是殘了廢了,哪里需要他這樣?
沒看到大家都用在笑嗎?
“相公,你別這樣!我……我可以自己走的。你繼續這樣我要生氣了,我不要面子的嗎?”
陸灝“哈哈”大笑了兩聲,手在的頭上了兩下,不釋手。
“別怕,他們不敢說什麼的。你不舒服,我是你的丈夫照顧你是應該的。”
不舒服……還不是因為他!
燕玲以手掩面,深吸了一口氣,“算了,我還是睡覺去吧。待會如果吃晚飯,飯菜你直接拿上來就好。”
“好,你休息吧,我在這里守著你。”
事實證明男人太你了也不行,像條忠犬一樣隨時粘著也很煩惱啊。
不過這是一種甜的煩惱,燕玲暫且忍了。
第二天,關于陸灝為了燕玲又辦了一次婚禮的事傳遍了整個村子。
其次便是在婚禮上陸獵戶恢復了容貌的事令人驚訝。
之前他毀了半邊臉,不說話,整個人也是不修邊幅……所以說親的時候沒有姑娘看得上他。
就連小寡婦桃金娘都不愿意嫁。
結果陸灝現在不僅變得有錢了,臉也治好了,恍然變得像是兩個人一樣。
村里的人們又開始羨慕起燕玲起來,的運氣可真好,嫁給了一個如此的男人。
婚禮過后的第三天燕玲才得到了出門的機會,雙腳踩在大地上,一縷落到上的溫暖讓無比慨。
“開了葷的男人簡直惹不起。”
這三天里除了吃飯和睡覺的時間以外,其他時間都是和陸獵戶在釀釀醬醬的恥中渡過的。
渾上下就沒有一地方幸免,這也導致了不好意思出門。
殊不知三天不出門的舉才真正是讓大家調侃的原因。
如果可以,陸灝希燕玲一輩子躺在他懷里什麼也不用管,安心做他的小妻就好。
不過這是不可能的,因為三天婚期一過燕玲又很快投了事業之中。
從開業到現在紅芳閣的生意越來越好,看到這火熱場面后蕭溪也決定在十天后啟程回京。
和鈺打算在京城也開一家紅香閣,還拉上了大哥燕祎一同伙。
配方由燕玲這邊提供,鮮花的采購和制作過程則是給來負責,大哥負責在京城的銷售。
四個人是在短短一個月將紅香閣經營得有聲有。
與此同時最慘的是半月齋,看著每況愈下的賬本,掌柜的急得都要起泡了。
最后,他無奈地請求要見東家一面。
書房里,男人直腰坐在桌案后,高大的影子如山岳一般映眼簾。
“嘩啦啦”的快速翻手里的賬本,看著上面的數字時眉頭越皺越。
隔著一道屏風,半月齋的沐掌柜只能約約看到里面的那抹影子。
四周寂靜得可以聽到自己的呼吸和心跳聲,于此形對比的是那道“嘩啦啦”的書頁聲。
聲音越大,他的心跳就越快,額頭上汗如同小溪流一般不停滾落。
最后服的前襟一片。
“砰——”
賬本砸在檀木桌上,發出沉悶的響聲。
屏風外的沐掌柜嚇了一跳,雙到一,整個人差點跌坐在地上。
“東……東家,我……半月齋這樣我也不想,都怪隔壁那紅芳閣,要不是他們也不會這樣。”
聞言,坐在桌旁的男人冷笑一聲,“給自己找借口,技不如人就是技不如人。”
“東家,我知道錯了。”
“是……大家都說紅芳閣的胭脂更好,要不……我們派個人去把那配方到手,到時候……”
話還沒有說完他便被里面的人一掌打在口,氣流強勁,沐掌柜登時口吐鮮。
“做人也好,做事也罷,求的是一個明磊落。紅芳閣的事我自有打算,你不再手,那些小伎倆你拿去對付別人可以,唯獨——不行!”
沐掌柜艱難地從地上爬起來,一手著口,另外一只手去角的跡。
“是。”
“暫時歇業三天,三天后我會再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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