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個大膽的想法隨即浮現在腦海。
北懷玉,會不會就是沐青山?
按照原的記憶,沐青山當年墜下懸崖后,樹林村派了不人去山崖下尋找,最終連個碎布片都沒找回來。
大家只當沐青山尸骨無存。
但如今細細想來,沐青山是否被王府的人救了?
亦或者,沐青山本沒墜崖?
楊喜兒開始搜尋記憶中的蛛馬跡。
最終,想起沐青山的后腰,有一枚銅錢大小的圓形胎記。
只要能看到北懷玉的后腰,便能確認他和沐青山之間的聯系。
可隨后苦笑一聲。
且不說北懷玉份尊貴,本找不到機會近他的。
就說他倆如今已經數月未見面,若非昨日劉管事送來了銀鐲子,還以為他倆這輩子都不會再產生什麼集。
退一萬步說,就算北懷玉就是沐青山,他若想和老婆孩子相認,早就認了,也不會耗到現在。
所以,無論北懷玉是不是沐青山,他若不想相認,再主,都沒什麼意義。
但,著手中樸實無華的銀鐲子,楊喜兒又陷了疑。
若沐青山不想同他們一家相認,為何要專門派劉管事送來這只鐲子?
難不這一切都只是巧合?
楊喜兒越想越煩躁,干脆將這些問題一腦拋之腦后,準備起床洗漱。
今日郝家主母要帶著浩浩來串門。
快到晌午時,母子二人并著一眾丫鬟婆子來到了楊喜兒的府邸。
浩浩同狗子多日不見,兩人一面便開心地沖到雪地里打雪仗。
郝家主母讓丫鬟婆子們都去看著浩浩,自己則陪著楊喜兒說說話。
經過幾個月的相,兩人意外的發現彼此都合得來。
加上干親這層關系,只要楊喜兒得空,郝家主母都會帶著兒子過來轉轉。
“楊姐姐,世子選妃的事,你可聽說了?”
楊喜兒正在喝茶,聞言頓時被嗆,連連咳嗽起來。
郝家主母連忙給遞帕子,關切問道:“楊姐姐你沒事吧?”
好一會兒,楊喜兒才擺擺手,重新坐直了子。
正了正神,狀若不經意問道:“郝夫人方才說什麼?我沒太聽清。”
郝家主母也沒多想,又重復了一遍:“我方才說,世子最近打算選妃了。”
楊喜兒頓了頓,酸再次漫上心頭,原來沒聽錯。
“可有合適的人選了?”楊喜兒端起茶盞假裝喝茶。
郝家主母搖搖頭:“此事照例是老王妃一手辦的,楊姐姐可能有所不知,早幾年王妃沒為世子張羅,可都被世子回絕了,好不容易消停幾年,今年不知為何,又開始了。”
楊喜兒輕輕點了點頭:“父母之命妁之言,世子年紀也不小了,是該找個世子妃了。”
郝家主母很是贊同:“不錯,眼看著世子已經年近不,就算不為自己考慮,也得考慮留個后才是。”
楊喜兒笑笑,沒接話。
郝家主母并未察覺到今日緒不高,繼續和天南地北的聊起了八卦。
在郝家礙于主母的份,要刻意端著架子,在外人面前,更是要顯出當家主母端莊大氣的一面。
唯獨在楊喜兒這里,可以自由自在做自己,聊想聊的八卦。
“楊姐姐,北邊快要打仗了,聽說你最近有想擴張生意的想法,我建議,暫時還是不要考慮北邊為好。
楊喜兒耳朵一,頓時來了興致:“何時開戰?”
“最晚也就明年年底。”
“朝廷可有勝算?”
知道郝家有不靠譜消息來源,這種問題問旁人,旁人或許抓瞎,但是問郝家主母,那可是問對了人。
果然,郝家主母點點頭:“問題不大,但朝廷去年給南邊撥款賑災,導致國庫空虛,這仗即便能贏,也得耗費些時日,沒個三五年,怕是打不下來。”
說著,不由得嘆了口氣。
一旦國家缺錢,他們這些富商不得要被朝廷迫著捐銀子。
世之中,大家的日子都不好過。
楊喜兒的眼睛卻是越來越亮。
別人看到的是風險與危機,看到的,卻是機會與財富。
送走浩浩母子,楊喜兒開始盤算著,何時去北邊一趟。
這一次,倒不是為了擴張生意,而是為了去買地皮。
戰爭開始后,百姓們不得要拋棄故土背井離鄉。
走之前,定會將自己手中的宅子鋪子莊子都低價理了。
到了那時,正是撿的好時機。
買下地皮,等戰爭勝利了,轉手就能以數倍的價格手。
就算不手,百廢待興之際,留著自己做生意,也能狠賺一筆。
這種機會,可不是誰都能遇上的。
另外,京城也靠著北邊,正好想借此機會去全國的權力中心看看。
順便,再將自己的生意,也做到京城去。
不過眼下,還是想等小頭考完府試再執行這些計劃。
冬去春來,又是一年。
等到一開春,楊喜兒便重新在府城也開了一家泡菜廠、豆瓣醬廠、以及腐竹廠,另外還有其他的食品加工廠。
不僅緩解了村里的供應力,還擴大了銷路。
隨著每一項生意的功,楊喜兒所賺的錢,好似滾雪球一般,越滾越大。
到了現如今,算上賣番茄的分紅,每年已經有了三十幾萬兩的進項。
楊喜兒終于過上了,再也不用為錢發愁的日子。
但,開始為積分發愁了。
在來府城之前,積分賬戶上還有八百多積分。
可后來買原料、方子、以及各類雜七雜八的東西,又花去了四百多積分。
眼下,的積分滿打滿算,也只剩下了四百積分。
對于積分,一直能省則省,可以說,最大的安全,都是積分帶來的。
但如今,的安全所剩不多了。
系統也再沒有要給派發任務的意思。
就連上次郝家主母帶來要打仗的消息,對系統也沒氣到任何發作用。
難不,余生就指著這四百積分過活了?
轉眼到了五月初,劉氏生了。
有了前兩次的生產經驗,這次劉氏生得極快,從破羊水到孩子呱呱墜地,前后都不到一個時辰,且母子平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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