水牢?
聽到這話,許兒一臉疑地看了過去。
“宋先生,這水牢為何?”
宋執果斷抬起子,指了其中一個方向。
“往西邊走,會看到一山溪,山溪的巨石下就有通往水牢的側門。水牢是西夷人用來關押奴隸的地方。”
就和一般的牢獄沒什麼差別。
面消失在附近,很有可能大寶就被帶進了水牢里。
許兒坐不住了,快速往山溪趕。
韓墨與宋執跟而上。
到了那后,果然看到一塊巨石,溪水嘩嘩拍打在下面,形一個小瀑布。許兒仔細看了一眼,發現水簾后果然有一個口。
當即跳下石頭,徑直穿過飛速而下的水,來到一黑暗且寬闊的地方。
宋執在韓墨的牽引下也走了進來。
腳下的水沒過膝蓋,他們適應了一會后,才看清周圍的一切。
里面還另有乾坤。
許兒慢慢往里走,線雖弱,但還是能看清周圍的路。
等來到了一木欄圍住的地方后,果斷拿出刀子,將其中一塊木頭給磨開!
剛好可以走過一個人。
水牢里柱子很多,平靜的溪水極為寒冷,里面更是寒意四起,一氣撲面而來。
看著那些柱子上的鐵鏈,許兒不多想,難道他們是將奴隸綁在水中嗎?
這種環境,比起一般的牢獄還要煎熬。
不敢想象,如果大寶那麼小的孩子,在里面呆上一天一夜該有多害怕。
想到這,許兒再也坐不住了。
快速往里走,想要將所有角落都找個遍。
但沒想到,看不到人在哪。
著急心切時,周圍忽然傳來聲音!
很快,一群西夷人將他們團團圍住,幾個火把將整座水牢照得通亮!
隨即一個洪亮的聲音,帶著笑聲傳出來。
“你這瞎子,沒有枉費我對你的信任!果然還是把人給我帶來了。”
聽聞此話,許兒和韓墨齊齊轉,看向宋執。
此刻宋執已經轉,往那群西夷人的方向走去。
許兒心的緒,就如開閘的洪水,滾滾而來。
難以置信地看過去,狠狠皺眉:“宋執,你是故意將我們帶到這的?”
萬萬沒想到,自己辛苦救來的人,卻被他反咬一口。
平時一聲不吭的宋執,為何會站在西夷人那邊,幫著西夷人坑害他們?
“你為何要這麼做?你的命還是我救的!”
許兒怎麼也沒想到,會出現如此反轉。
那雙骨節分明的手,狠狠地攥在一起。
腮幫繃,如果眼神可以殺人的話,宋執現在怕是早就死無全尸。
頭世子立刻招呼下去,只見好幾個人齊齊朝他們沖過來。
他們手握利,人多勢眾,在突如其來的包圍下,韓墨和許兒力量有限。
只見韓墨掄起拳頭,一個側躲開攻擊,忽然從袖中扔出飛鏢,直抵敵方脖頸。
許兒快速躲開,但人太多,還沒來得及從空間拿東西,已經被人捆住了雙手。
頭世子站在高,懶洋洋地開口。
“別掙扎了,這里是水牢,我帶了那麼多人過來,一只蒼蠅都逃不出去!”
說完又揮了揮手,只見他的一個手下,拎著一個小孩的影,從人群中走出。
拿出塞在里的布條后,許兒忽然聽到一個悉的聲音。
“娘!”
許兒一聽,頓時心中一,立刻朝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只見大寶被人拎著,發髻散一團,臉上還腫了起來。
直人看得心疼。
許兒目驟,此時另外一群人好不容易將韓墨也控制起來,兩人被綁到了柱子上面。
頭世子不不慢地走下,淌著溪水來到許兒的面前。
他盯著許兒那張傷疤遮蓋的臉,臉陡然沉,慍怒吼道。
“賤婦,竟敢逃離我的掌心!這幾天,我就好好讓你折磨,明白得罪我的下場是什麼!”
“這是你兒吧?”
許兒察覺不妙,目一如閃著寒的刀鋒,狠狠看過去。
“你敢?”
頭世子像是聽到了笑話,仰頭大笑。
“人都已是階下囚,還懷疑我敢不敢?”
頭世子哪里被人如此挑釁過。
立刻讓手下拽著大寶的領,將的腦袋狠狠摁進水中!
許兒大驚:“大寶!”
片刻后又拽起來。
淋淋的大寶看著慘兮兮,許兒怒氣上涌,但僅有的理智讓盡可能地保持冷靜。
閉眼,從空間里拿出一個鋒利的刀片,一點點地將繩子在后割開。
頭還以為許兒心痛到不忍心看,又喊人繼續對大寶施暴,繩子松開的剎那,許兒突然撞開那西夷人,一刀劃破他的胳膊,趁機撈過大寶!
帶著大寶扭頭就往外跑。
山石有流水,拉著大寶用最快的速度跳下臺階,沉水里!
用手示意大寶順水往外游時,看到一群人跑了過來。
許兒立刻閉上眼睛,用強烈的求生意識,將大寶放了自己的空間里!
只是嘗試,沒想到真的放進去了!
雖然不知道大寶會看到什麼,會怎麼想,但此時的也顧不上那麼多。
那群人很快攔住了唯一的出口,許兒也被從水里拽出來。
但大寶,卻不見了人影。
幾個西夷人在水下各種尋找,木欄也站著護衛,按理說本不會逃出去,怎麼一個明晃晃的人,就這麼消失了?!
頭大驚,怒斥起來:“你們這群廢!!人怎麼可能不見,還不給我找!”
罵完又瞪向許兒,一把拽住的領,惡狠狠地喊道:“你真是好大的膽子啊!在我眼皮下逃跑,沒把我放眼里是吧?今兒我就讓你瞧瞧得罪我是什麼下場。”
說完便狠狠扇上許兒的臉,但許兒突然抬手,鋒利的刀片迅速割開頭掌心。
他吃痛大吼,急忙看去,竟發現自己掌心鮮橫流。
“你還藏著暗?!”
他怒不可遏,喊上一堆人過來:“把給我抓起來!”
許兒極力反抗,但雙手難敵四拳,也正在這時,腦海中忽然響起了大寶的聲音。
“娘!娘!我在哪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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