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現在卻被司紀涼話里的譏諷瞬間惹怒,眉宇間頓時閃過一抹鷙,冷聲斥道:“你找死!”
司紀涼恍若未聞,相較于他們的面冷厲卻顯得從容許多。
眸微掃,只見周圍環境樹林布,不遠就是一懸崖,地勢十分嚴峻,顯然他們將人帶在這里,一開始就準備毀尸滅跡。
他剛才就是趁著后面樹木的遮擋,這才有機會靠近將匕首打掉。
可同樣,這種況下他要是想帶人離開也是難上加難。
白竹薇也沒想到司紀涼竟然會突然出現,被抓了個現行,腦子里面頓時一懵。
可等反應過來后,眸一閃,朝邊的人低聲說道:“我們現在不知道他到底有沒有留后手帶人來,趁現在只有他一個人,趕快理掉!”
男人聽罷,眉心微蹙,隨即低聲一應:“好。”
如果被人抓住了白竹薇的把柄,那他就真的功虧一簣,反而還會牽連到幕后,更是得不償失。
所以稍一思緒,眸微沉,手持兇徑自朝司紀涼沖了過去。
司紀涼眉心驟然一蹙,沒想到他竟然一聲招呼都不打,堪堪將他手上匕首擋住,兩人打斗在了一起,司紀涼還束手束腳,擔心傷到江染。
而白竹薇站在一旁眉心微蹙,看著這邊的形勢,眼見司紀涼子傾向江染,明顯是在刻意庇護。
隨即眸微沉,小心翼翼從旁邊繞著走到江染旁,趁司紀涼不備時,直接拽著江染朝崖邊拖去。
等司紀涼回過神來,江染已經離了自己的保護范圍,見狀,司紀涼也顧不得和男人再多加爭斗,一個正踢直接將他踢翻在地,慌忙朝白竹薇這邊趕來。
白竹薇死不放手,就在兩人爭執不下時,男人忍痛起揮拳朝司紀涼襲來。
司紀涼側一躲,視線卻始終停留在江染上,以防有個什麼不測。
白竹薇眼見兩人逐漸靠近崖邊,就在司紀涼再一次將男人打倒在地時,面向懸崖,整個背部都暴在敵人面前。
見狀,白竹薇抓機會,直接用力一推,司紀涼后突然傳來一沖力,腳下一個踉蹌,徑自跌落在了懸崖之下。
“啊!”司紀涼驚慌一,墜下時還依稀看到白竹薇站在崖邊驚慌失措的神。
司紀涼拳拳見,男人只覺到上傳來陣陣劇痛,角還有一淤青,忍不住嘶了一聲。
見白竹薇怔怔站在懸崖邊上,想起剛才的場景,自己也不心有余悸。
單手撐地緩緩起,看向白竹薇的眸中瞬間多了幾分異樣,詫異出聲:“你也是真夠狠的!”
白竹薇眉心微蹙,角抿,冷聲回道:“人不為己,天誅地滅。”
“要怪只能怪他找死!”
說罷,撿起跌落在地上的匕首,緩步走到江染面前,眸中閃過一狠厲,揚手就要朝刺下。
卻不知道為什麼,在落下的那一瞬間,前面就好像有什麼東西阻礙著一樣,匕首僵在半空中,怎麼也刺不下去。
男人轉頭正好看到這一幕,面不解,以為還在猶疑,眸一厲,沉聲開口說道:“既然下定決心就不要再猶豫了。”
說著,順勢上前就準備親自手,卻沒想到出現了同樣的況。
兩人瞬間面面相覷,眸中滿是震驚。
“這……這什麼況?!”男人磕絆出聲,面上滿是難以置信。
而白竹薇也第一次遇到這種狀況,可相比男人驚慌,倒是顯得鎮定許多。
眸一沉,腦海中之前的片段一閃而過,瞬間反應了過來,隨即喃喃出聲:“難怪那些綁匪會突然一反常態,將我供了出來,原來竟然是出自的手筆!”
因為想要陷害司家用了一些特殊勢力,所以對玄學也或多或的有些了解。
男人聽莫名其妙的說出這些話,面上劃過一不解,卻并未多問,徑自冷聲開口問道:“那現在怎麼理,干脆直接把也扔下去算了。”
如果說他之前還震驚于白竹薇的狠辣,現在就已經習以為常了。
總歸死無對證,任憑誰也拿他們沒辦法。
說著,就準備上前將江染拖走,既然人力對造不傷害,那就只能采取非常手段。
白竹薇眸微閃,腦海中靈一現,連忙手攔下,沉聲開口說道:“慢著!”
男人手上作一頓,看向的眸中滿是不解。
就見白竹薇眸一凝,低聲開口解釋說道:“江染和常人不同,萬一我們將扔下去,大難不死對我們來說仍是患,既然這樣還不如順水推舟……”
“怎麼說?”男人面上閃過一疑,連聲開口問道。
“既然司紀涼主出現,我們干脆就拿他當個幌子,現在他墜下懸崖,多半兇多吉,死無對證,干脆就借用他的名聲來演上一出戲。”
白竹薇面一沉,朱輕啟,緩緩開口說道。
男人聽罷,神猛地一怔,隨即開口詢問的下一步。
白竹薇眸中閃過一狠意,神冷冽,復又開口低聲說道:“我們可以對外傳言是司紀涼將江染擄走,反正他們之間的關系本來也就不同尋常,這麼一說也不會被別人起疑心。”
“而司紀涼現在失蹤和江染昏迷正好可以作為證據,至于事的經過他們想要怎麼揣測那就是他們的事了。”
男人聽著的計策,不佩服起的心思縝。
心底不由開始腹誹,辛虧自己和不是于對立面,否則這個人心狠手辣起來自己本不是的對手!
而江染也怎麼都想不到,前世師傅在自己上下的保護咒,竟然差錯的救了自己一命。
保護咒,顧名思義,就是在面臨會危及到自己的生命安全時,應急狀態下自我啟的一種保護機制。
白竹薇和那人商量過后,便直接開始實施計劃。
設計讓人偽造口供,隨即直接把江染扔在路邊,自生自滅。
另一邊,司衍梟在問出假道士的下落后,便匆忙朝那個方向趕去。
正趕至途中,手機鈴聲突兀的響了起來,司衍梟垂眸看向來電備注,隨即劃過了接聽鍵。
眉宇間閃過一疲憊,低沉出聲:“什麼事?”
“有江染的消息了!”顧楠急促的聲音從聽筒傳來。
聞言,司衍梟猛地一驚,連忙開口問道:“在哪里?”
顧楠報了個地址,司衍梟當即命令司機前去。
接著聽他說起事的前因后果。
原來在他們發出尋人啟事后,原本毫無靜,可就在剛才,突然有人打來電話說見到路邊有個人很像他們正在四下尋找的那位,隨即發來照片。
顧楠定睛一看,果真事江染,只見雙眼閉,坐在地上,背靠著大樹,顯然還是昏迷不醒的模樣。
接著連忙驅車朝這邊趕來,并將消息通知給司衍梟。
兩邊擔心會有危險,都是疾馳趕來,司衍梟一到目的地,慌忙下車,就見旁邊站著兩個男子正守著江染。
見狀,司衍梟快步走近,連忙蹲在江染邊,出聲呼喚著,江染卻始終無于衷。
旁邊的兩個人互相對視一眼,接著出聲詢問道:“你認識嗎?”
司衍梟緩緩起,低聲回道:“我是的丈夫。”
說罷,神微凜,話鋒一轉,徑自開口問道:“你們就是通知消息的人吧?”
“嗯。”兩人微微頷首,其中一個較為年長的便開口將白竹薇代的說辭復述了一遍。
司衍梟聽完他們敘述的事經過,眸底閃過一懷疑,隨即開口問道:“男人?他長得一副什麼樣子?可有什麼明顯特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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