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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水天師》 第89章 回家

等我們過來的時候,已經是半夜了。

整條山脈現在看起來就是一個龐大的黑影,如同一條巨般盤臥在這裏。

我以氣觀山之看了一下,發現這山脊之上的煞氣更為濃郁了一些,而且煞脈也很活躍,龍頭此時已然向龍尾,很快就要銜煞了。

我趕將棺材放在地上,然後拿出我們風水一脈傳承下來的那個定羅盤,開始仔細推演落棺的位置。

這風水羅盤我一般看墳點甚至都不會拿出來,因為點一般的,只憑眼便可推斷出落位置,但葬龍脈這種事兒,我卻是毫都不敢大意,必須得將棺材落在正位上才行,否則一旦煞龍了棺材,煞脈葬不下去的話,那我今天可就得折在這裏了。

這盤龍之地,煞龍首尾相接之位於東方,龍頭朝北,龍尾朝南。

落棺東接乙木,北臨汜水,需棺尾朝南,棺頭朝北,如此龍脈方可順勢棺。

若棺頭朝南,棺尾朝北,則棺不順,煞龍沖頭,即便葬下去也要遭其反噬。

且棺材必須要擺在龍脈遊走的脈絡之上,不偏不倚,否則煞龍棺,葬之不,則大禍臨頭,萬劫不復。

按照五行八卦方位排列,南來離火,北據坎水,則棺頭正對離位,棺尾正對坎位,落於水火之間,風水脈絡之上,如此便可分毫不差。

找準位置后,我跟陳雲起抬著那棺材,分毫不差的落在了正位上,這時我額頭都已經見汗了。

葬龍脈這種事兒,畢竟非同小可,即便我推演了好幾次,位置分毫不差,心裏也是同樣沒底。

棺材擺在正位上之後,我緩和了一下緒,然後才打開棺材蓋,將一道引靈符燒進了棺材裏。

接下去要做的就是等了,畢竟這是煞脈,不可,只能讓其自行遊走至棺材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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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點了煙,和陳雲起一起在邊上張的看著。

此時以氣觀山之看過去,那山脈之中煞脈遊走的速度明顯變快了很多,而且煞脈也開始減弱了。

看來這法子起作用了,煞龍已經開始棺。

我跟陳雲起等了足足半個晚上,到天快亮的時候,那山脈之中的煞氣才終於全都消失了,整條煞脈然無存,只剩下氣若遊般的枯萎龍脈地氣,還在山脈之中緩慢遊走。

看樣子整條煞脈都已經被葬下去了,我連忙合上棺蓋,以木釘徹底封死,然後又在棺蓋上了一道鎮煞符,這才終於放下心來。

如此這條煞脈就算是徹底葬下了,不過這也是個燙手的山芋,將其葬在棺材裏的時間越久,煞氣與戾氣就會越重,一旦開了棺讓這東西出來,後果簡直不堪設想。

我趕背上棺材,跟陳雲起一道往回龍鎮上走。

至於這南山,我葬下煞龍,讓死局變活,這局終究是破了。

不過山中再無半點兒龍脈地氣,這地方風水算是徹底壞掉了,雖然不再養人,但也好過葬下一整個村子的人。

我一直將這口棺材背到了回龍鎮上,然後放到了家裏二樓那個空房間裏面,並且買了一把新鎖,鎖上了房門。

但是轉念一想,我還是覺著不放心,於是只好跟我父母叮囑了一番,讓他們千萬不要進那個屋子。

我父親和我母親雖然覺著奇怪,但是他們也沒多問,算是尊重我現在所從事的事業,以及我自己的私吧。

這下我總算是徹底鬆了口氣,雖然這東西終究是個禍患,不過短時間肯定是不會出什麼問題的。

一切安排妥當之後,陳雲起就直接回臥龍嶺去了。

這一趟南山之行,不能說是圓滿結束吧,好在有驚無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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以後這種吃力不討好的活,可千萬別再讓我上了。

我下午也沒有開鋪子,就在屋子裏躺著,好好休息了一下。

陳萱萱和陳曉曉這兩丫頭,居然還沒有回去,這就讓我很無語。

本來好多日不見,都不知道隔了幾個秋了,想跟陳靈親近親近,這兩丫頭卻在一邊礙事。

「萱萱,你們都不回去的嗎?」

我實在不確定們什麼時候會走,於是只好著頭皮問了一下。

雖然這麼問多有點兒趕人的意思吧,但我還是問了。

「現在放暑假,又不上學,回去幹嘛?」

陳萱萱直接給我反問了回來。

我頓時一陣無力反駁。

得,願在這待你們就待著吧,反正我是無所謂。

我躺在床上直接睡了過去,實在是太累了,這一覺睡的天昏地暗的,等我再次醒過來的時候,已經是晚上了。

一整天沒吃東西,我有些過頭了,從床上爬起來的時候,整個人都直發抖。

那還是我第一次知道,人過頭了居然會發抖。

我趕跑到樓下去吃了點東西,家裏人早就吃過晚飯了,想來是看我睡的正沉,於是就沒有醒我。

好在我母親在鍋里給我留了吃的,還用半鍋熱水溫著,飯菜也沒有涼掉。

「還是回家好啊。」

我一邊吃著飯菜,一邊由衷地慨。

等我吃了晚飯上來的時候,陳靈們姐妹已經睡下了,可是我這會兒卻又格外的清醒,完全沒有半點兒睡意。

這就尷尬了,覺睡反了。

我在床上百無聊賴的躺了一會兒,正所謂溫飽思慾,越是睡不著,我就越是容易胡思想。

後來我壯著膽子陳靈的臉,這丫頭睡得香的,但我實在有點兒忍不住,於是小心翼翼的折騰了一會兒。

這小妮子雖然半睡半醒的,但是也知道下意識的回應我,還出兩隻手摟住了我的脖子跟我親熱。

可是當這一切進行到一半的時候,我忽然覺著好像有點兒不對,因為那覺明顯不一樣,這個我還是能分辨出來的。

然後我一下子就僵在了那裏。

「姐夫,你怎麼了?」

陳萱萱忽然問了我一聲。

雖然黑暗中我看不到下人的臉,但這聲音我還是聽出來了。

上的冷汗一下子就下來了,直接僵在那裏完全不敢彈,也不敢應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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