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凡還問了一些關于鬼差的事,但錢德重尚未去地府報道,也知之甚。不過,他說:“鬼差的實力是很重要的,所以要勤加修煉,而修煉前期對世俗間很多東西都有需要,修煉場所,寶材,還有凡間可以買到的藥材,這些都需要大量的錢財。”
張凡不問:“需要很多錢嗎?”
錢德重說:“應該非常的多,其它我不清楚,只是煉藥就耗資巨大,一味普通的靈草都需要幾百萬,甚至上千萬。”
確實,張凡前陣子看報道,說是百年份的人參都炒到上百萬了。
更何況是稀有的靈草。
張凡原本覺得自己收不錯了,一年能有三千多萬,現在看來,這個收是遠遠不夠啊。
錢德重說:“靈可不僅僅需要錢,更需要財,這個財指的是天財地寶,珍貴藥材,高品質丹藥,符箓,或者是神兵法寶之類。”
聽錢德重這麼說來,張凡大致懂了。
普通的東西錢是可以買的,但到了更高層面只有財可以換。
這也好理解,不正驗應了那句話麼:無價之寶。
這時手機震了一下,點開一看是小碟發來一條短信:打臉大大,你朋友的毒解了嗎?
張凡:解了,謝謝小碟。
小碟:那就好。(賣萌)(賣萌)
錢老見張凡要跟朋友發短信,自己也著實累了,跟張凡打了一個招呼,回客房睡了。心里略微有些惆悵,養了十幾年的鬼,被鬼煞給拍死了,幸虧馬上就要去地府上任了,也用不太到。
第二天早上,張凡跟錢德重吃過早餐后,就送錢老回了家。
隨后他才去公司上班。
陳兵看到張凡遠遠就迎了上去:“凡!”
張凡說:“還你的車鑰匙,鞋了。”
陳兵說:“嗨,客氣啥,要用車盡管跟我說。”
這邊陳兵剛走,經理吳霞就過來了,手里拿著一份文件:“您的辦公室早上甲醛已經測過了,已經達標,可以正常辦公了,但最好還是開窗通風……”
張凡說:“好的。”
吳霞說:“另外,今天人事部收到了一份簡歷,這個人夏鵬飛,他說是張總的同學。”
張凡心說,呵,還真投過來了。“簡歷呢?”
吳霞把手里的文件遞了過去說:“這個就是。”
張凡接過來就往自己辦公室走說:“好,我看看。”
進了自己辦公室,就坐在位置上看起夏鵬飛的簡歷,老同學來投靠自己,當然不能虧待了,心里琢磨著給他安排一個什麼職位好呢?
夏鵬飛在天啟科技擔任高級程序員,來了怎麼都要升一級吧。
高級程序員再升就是主管了。
可眼下主管是陳兵,雖說能力一般,但有眼力勁的。
再搞一個部門?
之前葉重山在的時候,本來是要增加一個游戲研發部,讓夏鵬飛當這個游戲研發部的主管?
“回來了?“
誰?!
張凡進屋就坐在位子上看夏鵬飛的資料,冷不防的傳來一個聲音,被嚇了一跳,差點從椅子上摔下來。
剛才進屋的時候,辦公室沒人啊。
還是說,這人前后腳進來的,可明明記得自己把門給關了啊,還發出的關門聲還猶在耳邊呢。
張凡不得不放下夏鵬飛的資料,抬頭去……
在辦公室的沙發上,端端正正的坐了一個人,很是古怪的一個人。
特別是穿著,說不出是什麼年代的服裝,不古不今的,看上去似乎四五十歲,頭發黑白雜,卻又梳的一不茍。外面罩了一件灰的長袍,在這長袍上面還打了一些補丁,完全不像是現代社會中生活的人。
張凡心想,這人恐怕不是凡人。
聯想到,昨天遇到鬼煞襲擊,不由的張了起來。
張凡打量他時,那人也上下打量著張凡,心里納悶,他的靈氣看起來不強啊,怎麼會瞬間把白仆的鬼煞轟渣渣,還反噬的這麼厲害差點都丟了命,問:“你就是張凡?”
張凡有點含糊,對方竟然找上門來了:“對,我就是張凡!“
只見那人竟然站了起來,微微欠了一下上半,淡淡的說了一句:“昨夜是一場誤會,我替白仆給你道歉!”
白仆?
難道是昨夜放鬼煞攻擊自己的人?
只聽他說:“白仆魯莽,不知天下大能,多有冒犯,不過,他也到了懲罰,被鬼氣反噬了重傷,修為大損。”
張凡聽了心里暗暗咂舌。
想不到項鏈竟然這麼厲害,不僅把鬼煞轟了渣渣,還把施法者打重傷。
這項鏈上的‘魂跡’到底是誰的啊?
這太逆天了吧!
但臉上卻不聲。
只見那人從懷里珍而重之地取出一枚呈現金紅的丹丸,裝在琉璃瓶中遞給張凡說:“這是一顆金丹級別的丹藥,葵丹,服下后能修為大增,本人特地帶來贈予你,是我們黃山三友的一點誠意。“
黃山三友?
張凡把握到了關鍵詞,這人來自黃山,估計還有二位很厲害的朋友。
聽他故意報出名號的語氣,似乎很有些來頭。
那人說:“想必你也聽過黃山三友的名號吧。”
聽過你個鬼,哥們新來的,什麼都沒聽過。
張凡:“……”
那人出自信的笑容說:“你似乎對黃山三友有些疑?這也不怪你,畢竟我們深居簡出,但黃山三友其中的一位,在地府任職,拜五品城隍。”
哦?!
張凡的心中一凜,五品城隍!
這職確實很高,城隍爺啊,這可不是開玩笑的,統領一方,文武兼備。
他說:“正式認識一下吧,在下黃山三友之一,黑白翁,也有人稱呼我為黑白真人。”
黑白真人……
見張凡一言不發,黑白翁繼續說:“白仆是我的仆人,跟了我三百余年了,平日都算乖巧懂事,只是最近些日子我閉關頻繁,疏于對他的管教,沒想到他貪圖權勢,荒廢修行,直到我接到他的求救訊息,我才知道,他已誤紅塵多年,問清原由,原來是他年輕時曾過林崇洋先輩的恩,為了報恩,才答應幫林崇洋爭奪鬼差之位。”
張凡靜靜的聽著,黑白翁到底要說什麼,啰里八嗦的。
黑白翁不急不緩的說:“念在白仆一片赤誠之心,本人也就豁出這張老臉來向小友討個人,希你讓出鬼差的位子,從此以后,你就是我黃山三友的朋友!”
說這麼多,竟然是要自己讓出鬼差的寶座。
姑且不說葵丹價值幾何,單就是讓林崇洋為鬼差這件事,他就接不了。
想想林崇洋等人的手段。
先是弄一顆煞果冒充朱果,騙取鬼差的位子也就算了,竟然還想著把錢德重毒死。結果誤毒了孫建軍。
就這樣還不死心,施法弄了一只鬼煞要殺自己,要不是自己命大,常海心的項鏈突然發,自己恐怕已經死了。
如果不是自己實力太弱,就絕不會放過他們。
更何況是把鬼差的寶座讓出去。
面對黑白真人頗有把握的表,和貌似善意的態度,張凡忽然笑了。
張凡笑的很真誠,這讓黑白真人松了口氣,心里也暗暗得意,誰敢不給黃山三友面子?
張凡說:“他為了報恩就能用煞果冒充朱果害人?他為了報恩就能施法殺人?我也要報恩,那我應該也去害人嗎?如果打著報恩的旗號可以害人殺人的話,那這個世上全都是義氣之輩了。”
黑白真人的笑容頓時僵在了臉上,隨機漸漸轉冷:“你是什麼意思?”
張凡說:“沒什麼意思,想要鬼差的位置,妄想!”
黑白真人不怒反笑:“好好好!本真人許久沒出山,竟不知天下大能了……”
這語氣是要手啊。
張凡不由的退了一步,常海心同學,全靠你項鏈了啊。
黑白真人沒想到會被張凡駁了面子,還出言訓斥,惱怒到了極點,可想起白仆的鬼煞瞬間被轟渣渣,而且還被反噬的重傷,實在有點不對方的底細,想了想,從懷中取出一。
張凡還沒看清楚長什麼樣。
只見他輕輕往空中一拋,就這麼毫無支撐的浮在空中,頓時間芒大盛!
法寶!
張凡的腦海當即就冒出這個詞來。
這是張凡第一次見到法寶。
而且還正準備攻擊他。
寶氣氤氳,法寶瞬間綻放出的芒萬丈,而且就在面前不足一米開外,對心靈的沖擊力還是相當大的。
很顯然,這玩意兒至從氣勢上非常的唬人。
只見一片波漾而來,波如同流水,卻又看不清本在哪里,沒有實質的,但卻可以到那排山倒海的力量,仿佛就像電視上看到的炸后氣流扭曲了一樣。
非常的恐怖,仿佛能碾一切,摧毀一切。
嗡!
張凡覺脖子上的項鏈突然發燙。
他知道項鏈發威了,心臟瞬間狂跳到一百四,差點從口直接跳出去。
生死一刻啊!
擋不住必死!
“此乃天庭仙所賜先天法寶,經上千年歲月蘊養打磨,本來今東州國真人想過放你一馬,還以葵丹與你換,只怪你貪心不足,既然想要強行占據鬼差之位,那就看你有沒有這個本事,先問過我這先天法寶吧!”
先天法寶!
聽起來好唬人啊。
張凡知道黑白真人是故意說明,約也有用先天法寶人的意思。
想要張凡開口求饒。
畢竟一旦出手生死難料啊,直接把鬼差轟渣渣對他還是有點心里負擔的。
可是開弓哪有回頭箭!
“死吧!”
芒越來越盛,一直達到頂點,然后了。
噗!
黑白真人只覺法寶的威能全都反彈了回來,排山倒海的從自己上碾而過,一口張,鮮就噴了出來。
更加讓他沒想到的是。
他的先天法寶,蘊養打磨千年,如同玻璃杯落地一樣,在空中嗙的一聲碎開,碎片向四面濺開去。
不帶這麼賴皮的啊。
斗法就斗法,還把人家的法寶打壞。
黑白真人愣了,瞪大眼睛,滿臉愕然,驚恐的就像見了鬼一樣,居然,居然把先天法寶直接摧毀,這,這……嚇得雙一,撲通跪了下去:“小的罪該萬死,上仙饒命!”
渾抖著匍匐在地,連連給張凡磕頭。
強,太強了。
他現在明白了,為什麼對方本不把黃山三友放在眼里了。
在這種大能面前,黃山三友就是三個屁。
不見對方有任何作,就那淡漠著臉,先天法寶就化作碎片,這手段……只有閻君,不,閻君恐怕都做不到,得仙,而且是高品級的仙。
自己居然想要威脅這樣一個恐怖的存在,還用區區一顆‘葵丹’跟他換,簡直是自尋死路。
這邊的張凡雙腳都在哆嗦,剛才那一下,差點就尿出來了。
你妹啊,嚇死老子了。
可算是頂住了。
“先天法寶,笑話……”
黑白真人連頭都不敢抬起來,只是砰砰砰磕頭,現在全創,以對方的實力殺他就跟死一只螞蟻那麼簡單,只能求對方高抬貴手啊。
這個混蛋白仆,你是招惹了什麼樣可怕的存在啊。
我好恨啊。
竟然收了這麼一個害人做仆人。
而此時,害人白仆正連同同伙林崇洋前往到錢德重家里,搞不過張凡,他們打算把錢德重抓起來,然后,各種待,他出鬼差寶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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