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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精神病面前鬼東西算個球》 第68章 陳卓,你講點理行不行

中午十一點半……

幾名神病患者敲打著不銹鋼飯盆,叮叮當當路過小屋,把睡中的陳卓吵醒。

陳卓從床上坐起,瞇著兩只眼睛掃過小屋。

黃鼠狼背對著陳卓坐在椅子上,小子起起伏伏,一條白充電線從它上連接到座。

“小貓,你干什麼呢?”陳卓問。

黃鼠狼沒有任何反應。

“黃大仙?”陳卓探頭高聲呼喊。

黃鼠狼抬起一只后爪,撓了撓咯吱窩,繼續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無法自拔。

陳卓抄起枕頭。

嗯?

是不是有點大,萬一砸死了可不太好。

放下了枕頭,尋找,拿起地上的拖鞋。

蓄足了力氣。

丟。

陳卓的力氣屬實的大。

沒由來的大拖鞋,將黃鼠狼打飛出去,拍在了墻上,陳卓的新款手機掉在黃鼠狼腳邊,一起掉落的還有兩只無線耳機。

黃鼠狼只覺得腦袋一懵,背后一疼,就從椅子上,出現在了地上。

小爪子一,惡狠狠的盯著床上的禿腦殼,一字一頓低吼:“陳……卓。”

陳卓眼神躲出窗外,心虛的想著,力氣好像有點使大了。

道歉吧,顯得他高人份多沒面子。

窗外又路過兩名結伴去吃飯的神病患者,陳卓腦子靈機一

“他們……他們拿著飯盆干啥去了?”

?????

拿飯盆不是去吃飯,難道是去吃屎嗎?

黃鼠狼正在氣頭上。

高人怎麼了。

高人了不起啊。

高人就可以欺負鼠嗎?

高人……

腳邊手機屏幕閃了一閃:您所購買的貓爬架,已發貨!

咳咳。

“他們也許是去吃飯了。”被打的黃鼠狼呲起小牙,后爪索著在手機上,刪掉了購買信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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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開飯了?呀呀呀呀,去晚了沒有嘎嘎。”陳卓跳下床,帶上新飯盆,急匆匆的沖出屋去。

黃鼠狼說什麼并不重要,陳卓只需要找個借口不道歉。

黃鼠狼心虛的呼出一口氣,拔掉充電線,將手機放回床底下,就當一切沒有發生過,頂著一個盆,蹦蹦跳跳朝著陳卓消失的方向奔去。

別看陳卓平時零食吃的多,飯量一點沒下降,一個人頓頓能造一大盆,如今又添個一員黃鼠狼,修煉的黃大仙,跟陳卓的飯量不相上下。

這倆湊一塊,添補點飯菜,一頓能吃掉一只

飯后的時,饒是悠閑。

慵懶的躺在樹蔭下乘涼,一大一小兩只吸管進一瓶冰鎮的可樂里,小風拂過陳卓的面頰,愜意使然。

不遠,阿遠猴兒在與兩名病患家屬談。

“往后我這閨,還要勞煩阿遠醫生多多心了,對了,我聽說陳卓陳大師,是在咱們醫院里吧。”

“對,樹蔭下邊,躺著睡覺的就是陳卓。”

三人的目朝陳卓方向去。

你以為陳卓在睡覺?

自打阿遠猴兒出現在陳卓的視野里,陳卓眼下的目,早就似有似無的跟隨著阿遠猴兒。

來自三枚目的挑釁,陳卓哪有怕的道理。

蹭的一下坐起,反瞪回去。

三人目收回,離去。

陳卓認為,三人雖然被自己嚇回去了,但肯定是在預謀著如何加害他,雖然阿遠猴兒沒有他聰明,但三個臭皮匠頂一個諸葛亮,敵人在暗,他在明。

陳卓的腦海中出現一幅幅的畫面。

比如他在空無一人的走廊上走著,阿遠猴兒突然從一間屋子里沖出來,舉著針頭扎他,他就被陷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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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比如,他正在上廁所,打一個機靈的工夫,阿遠猴兒再次出現在他后,舉著針頭扎他,他又被陷害了。

再再比如,他正在的睡覺,阿遠猴兒站在他的床頭,拿著針頭扎他,他又又被陷害了。

無數個針頭頭的畫面,陳卓想想后背都在發涼。

眼下敵人的退,只是更好的預謀如何殘害他。

陳卓不再坐以待斃,起的將午睡的黃鼠狼踢醒。

轉眼,陳卓披著破床單,拿著藍圓珠筆,站到值班表前。

左右查看,四下無人。

將圓珠筆筆頭在夜班一欄的名字劃掉,筆芯因為經常被摔,斷墨嚴重,一筆要重描三四筆。

夜班欄歪歪扭扭三個字:阿遠猴。

黃鼠狼:“陳卓,這是打印的,你手寫的誰會信,再說,你至用個黑筆吧,紙面都被你爛了。”

陳卓夾著聲音:“小點聲,我經常看見有人在上面改名字,放心,沒事的。”

黃鼠狼:“那阿遠猴兒的本名就阿遠猴兒?”

陳卓:“差不多,看不出來的。”

陳卓的主治醫生送走家屬,回過頭來見到陳卓在走廊的值班表上曲曲咕咕。

“陳卓?”阿遠醫生的語氣平和喊道。

陳卓形一,機械化快速轉腦袋,對視上阿遠猴兒的目

一秒兩秒三秒。

陳卓拉起床單,舉過頭頂。

床單之外,兩只腳邁著小碎步,慌忙離去。

陳卓:“都怪你,你要是不說話,就不會被發現了。”

黃鼠狼:“他也不是被說話吸引來的,這也不能怪我。”

陳卓:“怪你,就怪你。”

黃鼠狼:“陳卓,你講點理行不行。”

陳卓與黃鼠狼爭吵著離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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順著陳卓離去的背影,阿遠的目落在被畫的七八糟的值班表上,微微皺眉,走上前去查看。

天化日,朗朗乾坤,眾目睽睽。

之下。

值班表上,陳卓的筆墨浮起,消散的無影無蹤,造的劃痕相互融合,恢復了最初的樣子,原本機打的夜班醫生名字,重新組合了‘阿遠’兩個字。

阿遠醫生站在值班表前,呆愣了一秒。

明明看到值班表上被人畫的黑乎乎的,怎麼走近一看,紙面平整了?

不對啊,我前兩天剛值的夜班,今天怎麼又是我的名字?

阿遠收回視線,走向休息室,休息室里的排班表上,前兩天值夜班的名字,是另一名醫生的名字。

“周醫生,我問一下,前天是你值的夜班嗎?”阿遠忍不住問出口。

“是啊,我值班的時候出什麼事了嗎?”

“沒事沒事,我就問問。”

阿遠撓撓頭,不自我懷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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