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詩韻聽到秦建斌的話怒聲道:“不行,告訴你秦建斌,我的事你沒資格做主!”
對于他們這些不知恥的人,秦詩韻早已沒了親。
要不是怕爺爺承不住秦氏集團滅亡的打擊,秦詩韻本不會去管他們。
秦建斌惱怒道:“詩韻,你是怎麼跟我說話呢,別忘了,我是你大伯!”
“大伯,你配嗎?”秦詩韻毫不給他留面。
秦老爺子瞪了秦建斌一眼:“你住。”
接著看向龐峰笑道:“龐先生,這件事當時我父親只跟老夫隨口提了一下,這麼多年過去,還以為是當年兩家人開的玩笑。”
“玩笑?”龐峰冷笑一聲:“此事雙方家主早已立下,你們秦家違反在先,我們龐家不跟你們計較那是對你們的寬恕。”
“你一聲老爺子,是看你年紀大,別敬酒不吃吃罰酒!”
龐峰字里行間都帶著龐家人的傲氣與對秦家的蔑視:“這次來是向你們傳達,群雄東霸會結束,秦詩韻必須送到龐家。”
“否則...”龐峰上彌漫出殺意,使得整個房間的溫度下降:“滅你們秦家滿門!”
秦家眾人同時打了個寒,恐慌萬狀地看著龐峰。
話落,龐峰起向外走去。
人已走出別墅,聲音卻在眾人耳邊響起:“秦家主,不要忘了當年是誰出面保下你們秦家香火。還有,別想著逃跑,沒人能逃出龐家的手掌心。”
龐峰離開之后,秦家眾人仍是一副膽心驚的模樣。
剛才龐峰釋放的殺氣,如一座大山在心間。
那句滅秦家滿門絕非不是在開玩笑,以龐家的勢力輕而易舉。
別墅里,氣氛抑,秦家嫡系各有所思。
秦詩韻的堂姐秦娟,看著自己這位堂妹怒不可恕。
發現秦詩韻運氣實在是太好了!
本來找了個廢上門婿,轉眼之間,這廢為云城權利滔天的第一人!
現在,京城十大家族龐家又讓嫁豪門。
秦娟越想越氣,為什麼這種好事沒有發生在自己頭上?
的父親秦建斌,跟兒有著大致相同的想法。
所有的好事,全發生在秦詩韻上。
而對于秦詩韻來說,這件事糟糕了。
“爺爺,秦家怎麼跟龐家還有這麼一樁婚事?”秦詩韻抑郁道。
“哎。”秦老爺子深嘆一聲:“當年你太爺爺確實說過,我本沒放在心上。”
那時的秦家已經落敗,龐家又說什麼五代之,后頸有痣,聽著就玄乎。
秦老爺子認為是父親被人從京城趕回來,不了打擊神經發生了錯。
萬萬沒想到,不僅是真事,多年過去龐家還主找上門來。
秦建斌說道:“詩韻,這件事關乎我們秦家生存。別以為江銘打敗了一個私生子就能與京城十大豪門相提并論,他與別人差著上百個等級!”
秦詩韻一臉冰冷道:“秦建斌,我已經告訴過你了,我的事,你沒資格做主!”
“放肆!”秦建斌惱怒:“我是你大伯,你竟敢直呼我姓名?!”
“你配做長輩?”秦詩韻冷著臉說道:“之前要不是江銘,秦氏集團已被你搞破產!是江銘讓秦氏集團重生!”
秦詩韻目冷在秦家嫡系臉上掃過:“而你們呢?范家駐云城之后,把整個秦氏集團賣給范家。若不是江銘看在爺爺的面子上,你們這些人早就流落街頭了!”
以往的秦詩韻看在親上,一次又一次地忍讓。
這些人不知恥,反而變本加厲。
到了現在,依然想著用來換取前途。
“大膽!有這麼跟長輩說話的嗎?!”
暴脾氣的秦建武然大怒:“別忘了,他是你大伯,我是你三叔。再這麼跟我們說話,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我勸你們不要自找苦吃!”
秦詩韻一腳踏下,地板隨之碎裂。
“黃階武者?!”秦家所有人大驚失。
秦詩韻何時為了一名武者?!
眾人看著裂開的地板,倒吸一口涼氣。
對于普通人來講,黃階武者已然是他們心中的絕頂高手。
秦詩韻的父親秦建文見狀大喜,心中稱贊道,肯定是江銘那小子的功勞!
這小子,真是深藏不啊!
郭秀芬看著兒與以往截然不同的變化,心中五味雜陳。
秦老爺子看向孫:“詩韻,老夫知道你跟江銘深厚。不過這件事我們從長計議,你把江銘喊來一起商量。”
“龐家勢力龐大,爺爺這條老命送給他們也無所謂。只是龐家一旦發怒,你和江銘都會有生命危險。”
這件事與范家的商戰不同,而且又是龐家嫡系出面,稍有差池,不止秦家,連江銘也會有生命危險。
江銘的事秦老爺子都聽說了,在秦家這些嫡系中,仍認為江銘是天江集團幕后老板推出來的傀儡。
說他是幕后老板?別人信不信不知道,反正秦家嫡系不會相信,也不愿意相信。
“江銘正在修煉中,等他結束后,我會跟他一起來找您。”秦詩韻說道。
“是修煉還是怕了?”秦建斌冷聲道:“我看,是聽說龐家嫡系找上門,這家伙不敢出面。以他傀儡的份,也只能跟一個不被范家承認的私生子過過招。”
秦建斌看著秦老爺子鄭重道:“爸,我覺得此事沒有任何商量余地。龐峰臨走前說的話大家聽到了,那個什麼群雄東霸會結束之后,不把詩韻送過去,秦家將遭滅頂之災。”
“那江銘背后的老板藏頭尾,直到現在都不敢出面,肯定擔心范家報復。而一個江銘,如何跟龐家抗衡?”
秦建斌轉頭看向秦建文和郭秀芬:“你們兩個也倒說句話啊!”
“我沒什麼可說的。”秦建文說道:“一切全聽詩韻的意思。”
秦建斌怒道:“老二!這都什麼時候了,看不清局勢嗎?!那家伙明明是裝...”
“可以把閉上了。”一道聲音從門外傳來,江銘慢步走了進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