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春很快否認了這個想法,沒親眼所見又怎麼樣?
許婷婷不會騙的。
朱小春想解釋,警察卻沒再給說話的機會,合上本子走了。
許婷婷那邊訊問非常不順利,許婷婷不配合,什麼也不說。
許婷婷想得很清楚,這件事的源頭就在這里,只要堅持,咬死了說跟李小強發生關系的就是喬星月,就能把自己摘出去!
這事兒羅勇已經囑咐過李小強,他們三個會統一口徑,說喬星月跟李小強在談朋友。
謝煊替喬星月作證?
沒用。
謝煊是喬星月的未婚夫,倆人有娃娃親。
至于說喬星月上了歌舞廳的車,那本來就是事實,喬星月親口承認了的。
外面傳的喬星月跟梁天輝怎麼怎麼,許婷婷反正是不認,朱小春要是肯認,那就算到朱小春頭上。
對于許婷婷的油鹽不進,警察也是頭疼,什麼也不待,他們哪里去找破案嘛!
而且,許婷婷被帶進調查室不久,許婷婷爸許衛東就來了。
許衛東是化工廠的副廠長,有一定的社會地位,在平南縣這個小縣城里人脈關系也很廣,夠得上人、說得上話。
許副廠長不是一個人來的,他還帶來了縣局的于副局長。
一個小小的街道派出所,于副局就是一尊大佛!
人家辦事兒特講究,不是一來就喊著要把人帶走,還要把所里的同志罵一頓什麼的,許副廠長安過許婷婷,不要害怕,把自己知道的跟警察同志待清楚。
有許副廠長撐腰,許婷婷這才把跟羅勇商量好的托詞說了。
羅勇一個人住,喬星月拜托許婷婷,這才借了羅勇的房子,他們也沒想到喬星月是要跟李小強見面。
至于謝煊,羅勇恰好在車站到他,就跟他帶回去了。
謝煊還踹掉了房門,那門也是證據。
許婷婷待完了,許副廠長跟于副局在,小警察哪敢再繼續留許婷婷,只能開門放出去。
許婷婷沒事,朱小春跟羅勇自然也沒事,一起被放出來。
大廳里,喬星月跟喬志斌還等在那里,案子沒出結果,喬星月不能走。
但是有許衛東跟于副局的參與,案件很快定:喬星月誣告!
要麼就拿出有利的證據來,是告許婷婷,不可能讓許婷婷證明自己沒做過。
誰舉報、誰舉證。
許衛東出來的時候,狠狠瞪了喬星月一眼,還放了狠話,“你敢誣告我兒,你們全家都別想好過!”
還在派出所呢,這許副廠長可真囂張!
跟許衛東一起來的于副局十分嚴肅地吩咐跟在后的警察,“這種誣告行為,一定不能放過!你們要把這個案件做典型,上報到局里,要在全縣范圍進行宣講,以后堅決不能再讓這種誣告行為發生!警局是為人民張正義的地方,不是壞人的避難所!”
喬星月冷笑,說得可真是冠冕堂皇啊,小詞兒一套一套的。
真的沒提供證據嗎?
可他們把提供的證據抹了!
喬星月親眼看到許衛東帶著于副局過來之后,問訊的那個警察,重新謄抄了筆錄容。
顛倒是非黑白,還要再扣一頂大帽子給呢?
喬星月冷冷看了那位于副局一眼,眉稍微挑,“還好我做了兩手準備。”
于副局眉頭皺起,覺得喬星月這句話似有深意。
他下意識看了眼許衛東,許衛東嗤笑一聲,神不屑極了。
于副局才剛覺得放心,派出所大門口一群人浩浩走進來,喬星月角也跟著翹起。
昨天請謝煊安排好了的,這事兒什麼時候理,所里馬上就會有人往縣局報,證據都已經送到縣局去了,他們這邊就待許衛東自投羅網!
不是喬星月非要搞許衛東,而是許婷婷出事,許衛東不可能不管。
謝煊必須離開,理許婷婷跟朱這兩個人,喬星月又一天都不愿意多等,謝煊這才做了安排。
于副局有些傻眼,結結開口,“郝……郝局……”
喬星月角了下,只是跟謝煊說,如果他這邊能說得上話,就給安排安排,謝煊這是把人家局里老大給吩咐上了啊!
男友力扛扛的!
接下來的事,本不用喬星月再管,拉著喬志斌到一邊坐著看戲。
整個派出所的人,都已經起來。
喬志斌還沒明白怎麼回事,喬星月低低的給他解釋,聽得喬志斌目瞪口呆,“這……謝煊安排的?”
他們只知道謝爺爺是自家爺爺的老戰友,有一次謝爺爺來平南看他們爺爺,兩個老爺子一激,就給謝煊和喬星月訂了娃娃親,但謝爺爺究竟是什麼位置,喬家人本不知道。
所以聽說謝煊連人家局里老大都使得,喬志斌被驚呆了。
然后他自己找補,“是謝煊在隊里時候戰友的關系吧?他找別人幫的忙?”
這個,喬星月笑而不語。
關于謝家,喬星月其實是清楚的,畢竟上輩子謝煊把帶回家,雖然不跟別人流,躲在自己房間,但總能知道很多事。
現在嘛,得裝作跟喬志斌一樣,啥也不知道。
也因此,喬星月問謝煊能不能幫忙的時候,問的是他有沒有戰友什麼的,能在這邊找著搭得上話的人。
那個殘留了藥份的水杯昨天就被縣局的人取走拿去化驗,李小強被抓捕歸案,他跟許婷婷都被化驗,也有藥殘留,這些有利證據被警察拿到,案逐漸清晰。
那位于副局現在殺人的心都有,他被許衛東害死了!
既然參與了,肯定逃不掉,于副局不待自己的事都不行,還得做好準備,為自己濫用職權買單!
就連許衛東,也被隔離審查。
接下來還有許多復雜程序要走,沒什麼好看的了,喬星月看了眼喬志斌,兩人站起來。
他們也不好跟郝局表現得太過稔,點頭打過招呼,又跟派出所民警打了聲招呼,得到允許,兄妹兩個才一起離開。
不遠的小賣部,中等個頭的男人再次拿起電話,撥號出去。
“老大,喬小姐已經安全從派出所出來了,那些人都已經被關起來……嗯,我繼續保護。”
掛斷電話,又一張兩元放在柜臺上。
看店的大媽木呆呆的看著男人走遠,這回好像聽明白些了,看樣子不像特務。
有人被關進派出所,而這男人要保護的人卻出來了,那他保護的肯定是好人。
執行啥任務?
可惜大媽腦不太大,多余的也想不出來。
……
許衛東、許婷婷、朱小春都被關了,許家、朱家兩家人急得像熱鍋上的螞蟻。
世界上總有些忘恩負義的白眼狼,被女友供完大學就分手的渣男,發達后拋棄糟糠妻的富豪,親生父母雙亡被繼母養大后不孝的繼女......如果這些被辜負的人都重生到未付出之前,他們會是什麼樣的結局呢?
十八歲那天開始,我總是會做一個夢,夢里飄著戲曲歌謠,唱著“蛇抬轎,鬼送親!“我天生陰命,命格奇特,自帶一雙陰陽眼,自小便能見到鬼魂。據說我出生那天晚上,萬蛇涌現,屋前屋后,涌進來無數條蛇,直到我呱呱墜地,那些蛇才朝我這個方向點著蛇頭朝我拜了三拜后才離去。村里的老人皆說我是被蛇庇佑出生的小福娃,但他們看我的眼神,卻滿是復雜,有心疼,有驚懼,亦有感恩,仿佛藏著驚天大秘密。我平生最怕蛇,卻荒唐的被全村人逼迫嫁給蛇君——-村里千年前供奉的已化成人形的大蛇。中元節那天,我被迫穿上大紅嫁衣,被我爺爺送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