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把車停在了山邊,在進山的口放置了最后一個警示牌,兩人決定休息一下。
之前的包子和菜還沒吃完,許長山一直惦記著,趁現在全都給打掃了。
眼看快到中午了,許長山問王天輝。
“天輝,下午打算干什麼?”
王天輝看著他滿的油問道:“你下午有安排?”
許長山說道:“沒啊,我就是問問你,你要有事的話我先著你唄,我那點事不就是放船租船嗎?我媳婦也能干,我在不在都無所謂的。”
王天輝看了一眼西山,“我想上山去調查一下,到底是什麼毒蟲咬的人。”
許長山回頭看了山里一眼,“嘿,費那個勁干嘛呢?咱這不都立警示牌了嗎?誰傻啊還往里鉆,再讓人咬了也怪不著咱,有這時間回家躺著多好。”
王天輝笑了,“那你這輩子不上山了?現在查明白了是什麼蟲子,以后再上山也有個防備不是?”
許長山抓抓耳朵點點頭,“也是啊,那行,我跟你一起去吧。”
“你要忙的話,我自己也可以的。”王天輝說道。
許長山嘿嘿一笑,“我還是愿意跟你在一起干活,我媳婦那人太能嘮叨了,我好不容易有機會出來,不想那麼快回去。”
“哈哈哈哈,你這屬于假公濟私啊,那行吧,你歇夠了的話,咱們就走吧。”王天輝起了。
“本來也不累,就是饞那倆包子了,現在吃飽喝足,咱走唄。”
二人往山里去了,一路上都在仔細打量著周圍的樹枝枝葉上,看看有沒有什麼可疑的蟲子。
西山這片山不朝,氣溫相對較低,灌木和花草長得比較稀疏,是片的松柏,有好些是上百年的樹木了,都是好木材。
誰家孩子結束蓋房子了,村里人就會一起上山幫他挑上好的松木做房梁。
再就是誰家老人去世了,也會在西山找一棵好樹打棺材,可以說西山這片松柏見證了漁家村的歷史。
許長山撿了樹枝在前面走,邊走邊拉著那些低矮的小樹和偶爾路過的灌木叢,尋找著蟲子的影。
地上,樹干上,樹枝樹葉上,王天輝仔細地看著,走出了好遠,也沒有看到哪里有什麼疑似有毒的蟲子。
這麼半天還沒遇到,這機率也太低了吧?怎麼會有那麼多人中毒呢?
就在王天輝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突然前面傳來一聲人的驚聲。
“啊啊啊啊啊,蟲子!”
聽到聲音,王天輝和許長山全都快跑奔向了聲音傳來的方向。
跑過去一看,是一個孩子,跌倒在地上,旁邊是一只翻了的筐,里面的蘑菇散落了一地。
和王天輝他們一起跑來的,還有一個中年婦。
“歡歡,怎麼了?有沒有傷啊?”中年婦趕把孩拉了起來,上下打量著的全。
“媽,剛才有個大青蟲一下子掉我上了,嚇死我了!”歡歡的年輕孩哭著說道。
“蟲子在哪呢?”王天輝趕問道。
“在……在那!”歡歡一指筐旁邊的一土坑說道。
許長山湊了過去看了一眼。
“我的媽呀,你這丫頭瘦瘦小小的,勁還大,把地都鑿出個坑來。”
說著許長山用子從坑底挑出一坨手指長黏糊糊已經粘滿泥土的東西來,免強可以看出是條蟲子,但由于死得太慘烈,已經分辨不出特征了。
“啊,好惡心啊!”歡歡嚇得捂住了眼睛。
“嗐,好不容易發現一個,還給踩爛了。”許長山嘆了口氣。
這時候中年婦才有些防備地看向王天輝和許長山,問道:“你們兩個是什麼人啊?干什麼的?”
說罷,一把將兒拉到了后。
許長山看這舉就笑了,“阿姨,你這是什麼意思啊?把我們兩個當壞人了?”
“往常這山里有不人的,今天一個人也沒有,你們兩個鬼鬼祟祟的突然出現,誰知道好人壞人啊?”中年婦防備地看著二人。
許長山都無語了,“我們是村里的人,是來山上放警示牌的,我說你們兩個也真是的,不知道最近被蟲子咬了過敏的人很多嗎?還敢上山來?”
中年婦好像想到了什麼,有些理虧地說道:“我們去哪就去哪,他們讓蟲子咬了是倒霉,我怎麼沒看到蟲子呢?”
正說著,王天輝突然看到頭頂落下一個翠綠的東西,不等他看清是什麼,那東西一下子就掉進了孩的領里面。
那蟲子的涼涼的,一下子就把孩子驚到了。
媽媽還在跟許長山理論,突然后的兒一聲大,就開始瘋狂跳腳,手在上拍大,嚎個不停。
“蟲子!蟲子!”
孩子嚇得尖不止,手腳,把媽媽嚇了一跳,趕上前幫忙。
沒有孩不怕蟲了,而且是直接掉進服里,估計大部分孩都會直接瘋掉吧。
這個歡歡的孩也不例外,被蟲子嚇得失去了理智,拼命地拍打自己的上,還扯服。
本孩穿得就輕薄,這一用力,滋啦一聲就把領口撕開了,出了里面的。
王天輝和許長山本想上去幫忙的,但這孩一撕服,嚇得他們倆趕轉過去了。
孩媽媽也嚇壞了,一邊幫兒找蟲子,一邊用護住兒的。
“媽媽快幫我!有蟲子啊。”孩扯著嗓子哭喊。
可是越急越,人找了半天也沒發現蟲子在哪。
王天輝一不小心用了一下雷達技能,看見了一只大蟲正趴在孩的大上,因為孩的劇烈活,蟲子著,死死地勾住了的小。
看娘倆忙活壞了,孩嗓子都喊啞了。
王天輝實在忍不住說了,“既然上找不到,就往下找找!”
經過王天輝一提醒,孩的媽媽還真在孩的大發現了一坨翠綠翠綠的大蟲。
也曾經是小孩,也怕蟲。
但子本弱,為母則剛,為了兒,一咬牙抓起蟲,尖著給扔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