下午4點多鐘,楚進跟周功臣等幾個上次一起出勤的特勤們嘮了一下午閑嗑,快下班的時候眾人嚷嚷著讓他請客。
楚進一看拗不過,再加上第一次出勤,立了功得了獎金,于是就答應了下來。
5點多鐘,案件分析會還沒結束,下班時間到了,楚進就帶著周功臣等人去了兩條街外的一家串吧哈皮。
到了串吧,眾人上二樓,楚進拿著電話道:“你們先點,我給張副隊長和未未掛個電話。”
“喲,都開始未未了,看來真是如膠似漆了啊。”
“那你看,來了,擋都擋不住。”楚進嗑不斷的回道。
電話拔通……
“喂,未未啊,你們還沒開完會呢?我們來吃飯了,你和張隊能過來嗎?”
電話另一頭傳來夏未知的聲音:“滾尼瑪噠,誰允許你這麼稱呼姐了,趕給我改回來。”
“你這話說的,咱們不是男朋友了嗎,我還差你個正式的告白,“為你”串吧,來不來?”
“大力金剛掌,我警告你,再跟我發浪,小心我收拾你……等著,我們馬上就到。”
“你,麼麼噠。”說完,楚進掛斷了電話。
周功臣拿著兩碟小菜走了過來道:“大侄子,你最近腎火旺啊,聽叔的,要是未未那上不了壘,不行就找個地方擼一管子吧。”
“叔,你有點老不正經,你造嗎?”
“我正不正經誰也管不著,我就知道你要是敢對未未不正經,真抓你。”
“吹吧,我借兩個膽……”
“借誰膽啊,我看你是三天不打,上房揭瓦,楚進,姐兒是不是給你臉了。”
楚進正跟周功臣吹著牛比呢,夏未知和張國政雙雙走了進來。
夏未知上穿著英倫范的卡其風,下是一條做舊牛仔短,腳上是一雙酷馬丁靴……
全上下沒有一件是名牌,但看著就是青春、靚麗、養眼,高貴斂。
尤其那雙筆直纖細的長,簡直的無可挑剔。
看的楚進口水都流了一地。
“渣男,再看,眼珠子給你挖出來。”夏未知走了過來,將肩上的包包放下,罵道。
“唉,多好看的姑娘,一張,全餡了。”
楚進道:“你咋來的這麼快,電話剛放下。”
“你們走了,分析會就結束了,早上我就知道他們會讓你請客。”夏未知回應道。
隨后二人落座,自此小隊員到齊。
這張桌上,除了楚進、夏未知、周功臣、張國政,還有兩個特勤。
一個李勇、另一個孫遠皓,跟楚進和周功臣一個隊。
兩個人年紀都沒有楚進大,所以他們管楚進——進哥。
張國政落座,隨手發了一圈煙調侃道:“楚進,聽說你把咱們隊里的散打亞軍打了啊?”
“你可以啊,王隊在市警務系統部格斗大賽中連續蟬聯了三年亞軍了,連他都不是你的對手,看來你是真練過。”張國政說笑著點燃了香煙。
“要我說打的好,他就該打。”夏未知評價道。
李勇和孫遠皓現在特別崇拜楚進,二人一臉諂像道:“進哥,我們是真的佩服你啊,啥時候有空,也教教我們啊?”
楚進道:“小同志,想學可以,但你能吃苦嗎?想我襁褓中時就被送上了嵩山林寺,由方丈大師親自傳授易筋經,苦學二十八載……”
周功臣聽的腦仁直疼:“快別吹牛比了,串上來了,去去去,下去給我要兩瓶白的。”
“你看你,還不信,不說了,我下樓。”
說完,楚進起下了樓。
這個串吧有上下兩層,算不上多高檔,服務員也不多,白酒都在樓下吧臺里面,只能下去找老板要。
而樓下,呂薇的表弟劉戰奇剛好正帶著兩個不修邊幅的糙漢子落座在一樓的一張小空桌上。
兩個糙漢子歲數能有三十出頭,穿著還可以,就是上彌漫著一子魚腥味。
好像剛從魚船上下來似的。
那個味,隔兩張桌子都能聞到。
偏偏西裝筆的劉戰奇不在意。
他看串吧里有點,表很不自然,但還是熱的拉著兩個糙漢子落座,并且菜品還沒上來,就打開了一瓶啤酒給兩個糙漢子一人倒了一杯。
“馬哥,驢哥,我都說了請你們去個好地方好好喝一頓,你們不用跟我客氣的。”
右側的馬哥端起酒杯干了一杯道:“劉,你太客氣了,我們哥倆晚上值班,走不開,這就好了。”
另一個驢哥則是背對著串吧里的客人,從兜里掏出一個裝著白末的小袋,倒了一點在手背上,然后用鼻子對著手背的白末一吸。
滋溜……
嘶!
驢哥渾像電一樣抖了起來,看的劉戰奇半天無語。
過了一會兒,驢哥長出口氣道:“對,好的。”
“啪!”
馬哥見狀狠狠拍了一下驢哥的后腦勺:“瑪的,你能不能改改你這臭病?”
“哎呀,沒事啊,看見能咋地,在這片,誰還敢點我啊?”
馬哥大臉一板:“尼瑪比,我說的這個事嗎?你踏馬吃獨食啊,你到是給我來一道啊?”
驢哥眨眨眼睛:“你的呢?”
“我沒帶。”
“槽,你老特麼蹭我的。”說著,驢哥不愿的掏出裝著白末的小袋。
看見兩個神經病本不說人話,劉戰奇都無語了。
天化日的,就在飯館里整這個,這特麼不是神經病是什麼?
劉戰奇暗想著,心里實在不想跟馬哥和驢哥坐在一塊。
可他沒辦法。
劉家做的是海產生意,不可避免的要跟龍江的某些海產養基地的地頭蛇打道。
馬哥和驢哥是一個號稱“五哥”的養巨頭手下的馬仔,跟劉家常有生意上的來往。
兩個人在海產基地還有賊響亮的名頭:瘋馬和野驢。
因為兩個人有個共同病,那就是好—毒,有事沒事就得整一道,屬于那種高度上癮的癮君子。
然后一溜大了就踏馬不歸天朝管了,非常驢。
所以才得了這麼兩個綽號。
看著兩個神經病在串吧里明目張膽的就溜了起來,劉戰奇頭都大了。
他本來不想管……
可你不管,串吧這麼多客人,萬一誰看見了報警點一下子,自己也得跟著吃鍋烙。
要是管吧,他還不怎麼敢。
這兩個貨一完了,就變,經常打人。
劉戰奇還怕怕挨揍。
正當劉戰奇無可奈何時,忽然楚進從樓上走了下來。
“咦?他怎麼在這呢?”劉戰奇看見楚進愣了一下。
“誰啊?”
“我姐夫。”
“你姐夫?那來一起喝點啊。”
“喝個。”
劉戰奇一看見楚進就氣不打一出來,腦子里莫名就浮現出那天在劉家別墅楚進扇他那一的場景。
驢哥在龍江港是個地地道道的狠茬子,一聽劉戰奇話對不味,問道:“槽,什麼況?”
劉戰奇正愁沒機會收拾楚進呢,一看自己邊有兩個狠人,當即計上心來,把楚進的“惡行”給瘋馬和野驢講了一遍。
兩個糙漢一聽楚進又是出軌、又是傍富婆、又是坑小舅子錢,再加上一人整了兩道,神狀態于階段,頓時就怒了。
“臥槽,還有比咱倆不要臉的人呢?”
劉戰奇滿頭黑線:“哥,他干的不要臉的事還多著呢,我都沒給你們細說,上回我爺爺給他家里去了,剛訓沒兩句,他居然直接手了,還踏馬把我給打了。”
溜的有點大的驢哥罵道:“馬勒戈壁,這種小白臉,你越給他臉,他就越踏馬不要臉,收拾收拾他去。”
劉戰奇聞言一喜,但面上卻是攔著道:“哎,驢哥,別去,這小子會兩下子,咱別自討苦吃。”
“什麼話?你說我自討苦吃?槽,我還就不信了,不用你管了,他今天就是會天外飛仙也沒用,老子非得收拾收拾他不可。”驢哥溜完了,神抖擻的站了起來。
野驢一看,那肯定不會落后于人啊,當下也站起來了:“劉,沒事,讓老二找他聊聊,咱們也過去看看。”
“哎呀,你看這事鬧的。”劉戰奇假模假式道,心下卻是樂壞了。
楚進啊楚進,這回你可撞在我手里頭了。
我讓你狂,等會看你怎麼跪下!
片刻后,吧臺,楚進正在點酒,突然覺有人拍了自己肩膀一下。
“哥們,你出來一下。”流著鼻涕驢哥手指了指飯店后門。
“干什麼?”楚進本不認識對方。
“有事跟你說,跟你媳婦有關。”說完,驢哥推開后門走了出去。
楚進再次一愣,但對方說跟呂薇有關,他就沒有多想,皺著眉頭跟了出去。
飯店后門外是一條漆黑的小胡同,不遠的地方兩個盛滿的泔水桶,里面全都是殘羹剩飯,都不知道放多久了,整個胡同散發著一惡臭。
楚進跟著驢哥來到胡同時,劉戰奇和馬哥也從后面跟了出來,把他給圍住了。
楚進一看,什麼都明白了。
“劉戰奇,你要干什麼?”
“不干什麼,干你。”驢哥出臟兮兮的大手掐住了楚進的脖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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