很快,檢驗報告單就傳給了每一個人,他們也都基本看完了。這還是因為他們不夠專業,所以看的比較慢了。要是專業人員的話,掃視一眼就能夠明白了。比如剛剛的凱拉里和潘泰寧。
“天啊。簡直不可思議。這報告單顯示歐文的胃部問題確實沒有了。而且好像其他機能也沒有問題。”
“是啊!要不是親眼在現場所見,簡直不敢相信。這不就是神醫才能擁有的本事嗎?這個年輕人真不簡單。”
“這就應征了我們國家的那一句老古話—英雄出年啊。”
“這下可就彩了。凱拉里剛剛可是和周先生打賭過的。好像是說輸了就愿意當著那麼多的人面自打三個耳。然后承認中醫的偉大和神奇。”
“對對對。我也記得凱拉里說過這樣的話。這下可就有意思了。”
這些人看完了歐文的檢驗報告單后,都開始你一句我一句地議論著。當然,更多的是對周小龍的神奇醫的驚嘆和佩服。
潘泰寧他們也總算是可以把懸著的心給放下來了。不然剛剛他們可都是一直不忐忑不安啊!
“怎麼樣?凱拉里先生,現在你還有什麼話說嗎?”周小龍故意問道。
“呵呵。我無話可說。你們的中醫確實大大的厲害。而且很神奇。我們佩服不已。我們這次的醫學流會算是功的。至讓我們見識到了不真功夫。謝。”凱拉里一臉黑地說道。
他也非常的明,不用潘泰寧和周小龍提醒就自己先承認了中醫的真本事。畢竟現在那麼多人的面在,他也確實說過這樣的話。所以這個時候主說出來還好。目的也是是為了掩蓋另外一個賭約條件,那就是自打三個耳。
現在那麼多中外記者都在,要是真的在他們面前自打三個耳。對于一個名醫來說,那可是丟臉的事。所以凱拉里才盡量避免這個。
不過潘泰寧可不是傻子,雖然老了,但是記憶力也不至于差到忘記這個事。
見凱拉里沒有提起打耳的事,他便立馬不客氣地提醒道:“凱拉里先生,很謝你對我們中醫之的贊同和支持。可是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你剛剛還和我們的周先生還有其他賭約吧?各位。你們說呢?”
“對啊。凱拉里先生。你剛剛和我們周先生說什麼來著?你可還記得?還是我來提醒你吧。你說過,如果我們周先生把這個歐文的胃部疾病有所改善了。你愿意自打三個耳。”
“是啊!凱拉里先生。相信你們阿米國的人也不會是說話不算數的吧?如果是這樣的話,我想我需要重新定義一下你們國家的醫學專家的素質了。”
“我想凱拉里先生不是那樣的人。所以我們還是給他一點時間吧。”
潘泰寧的同事們也你一句我一句地提醒著他。畢竟剛剛凱拉里和拉里和他們的醫學專家團們太囂張了。現在必須要給他們回擊。不然就顯得我們有點懦弱了。
這和風度不風度沒有什麼關系。別人都如此囂張欺負到你的頭上來了。你現在回擊一下也是合合理的。而且潘泰寧的同事們也沒有過分地要求他們做什麼。只是提醒凱拉里記得自己和周小龍的賭約罷了。
凱拉里這下顯得有點概了。如剛剛所說,作為阿米國的名醫,剛剛已經親口承認了中醫之的偉大和神奇了。現在又當著那麼多人的面前自打耳的話。傳出去,那可真是臉都丟進了。至未來幾年來,他不敢輕易出現在其他同行面前了。
如果此刻有一個的話,他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是的。哪怕是狗他也會毫不猶豫地鉆進去。因為鉆狗都比現在的氣氛要好一些啊。
“凱拉里先生,我記得你剛剛還說過你說話是算話的吧?當然,我們是大國。如果你真的很為難的話。就算了。我們以后還是朋友。也歡迎你們常來進行醫學流。我們中醫博大深,也不害怕任何人的鬼把戲。”周小龍自信地說話道。
“好。說的太好了。”
在場的人不自地鼓起了掌聲。以表示支持和贊同這個年。
“這……”凱拉里還是顯得有點為難。想說什麼又說不出口。
最后“啪”“啪”再一個“啪”,他還是忍著給自己打了三個耳。然后整個臉都黑了起來。加上剛剛耳帶來的紅反應。他現在臉上的表可謂是富多彩。那個用什麼比喻比較好呢。像風像雨又特麼的像霧吧。
就這樣,周小龍的突然站起來算是徹底滅掉了阿米國醫學專家團隊們的囂張氣焰。也算是挽救了中醫的面子。
潘泰寧此刻心是非常的高興。他很慶幸自己沒有看錯人。也沒有邀請錯人。不然的話,要是懷疑了周小龍了。或許就是另外一個結果了。
他對于這個年也更加多的佩服和驚嘆。他雖然已經幾十歲了,見過很多很多的世面。但是他已經無法估計到這個年的未來和前途會是如何的明了。
有人歡喜有人愁,這是大抵的定律!剛剛凱拉里自打三個耳的畫面已經背許多記者拍攝下來了。所以他已經沒有心思在進行下去所謂的醫學流了。這個時候提出了結束的意思。而潘泰寧也無所謂,隨便他們。反正他也知道這些人過來就是想找茬而已。和他們也沒有什麼好流的。
隨著潘泰寧作為代表同意了這次醫學流會的結束,凱拉里也匆匆地離開了這里了。其他客套的儀式則給了他的醫學團隊同事去進行。
而他離開的那一剎那,還忍不住回頭看了一眼周小龍。是這個年讓他這個在阿米國出了名的名醫今天名譽掃地,而且還賠上了這麼不彩的一段歷史。他想看看這到底是一個什麼樣的年。他要記住這個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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