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歎了口氣:“乖,媽媽回去給你解釋。”
“哦……”他不怎麽高興的應了一聲,小卻是撅得高高的。
我與墨寒對視了一眼,彼此眼中都有著失。
沉默在我們幾個人邊蔓延,我卻突然想起了剛剛看到的畫麵,忙問道:“那我剛剛看到的金字塔又是什麽?”
“什麽金字塔?”燭龍問。
我用法力將自己看到的畫麵在空中投影出來,燭龍看的神,一直到畫麵消失都沒開口。
“大神?”我催促了一聲。
燭龍才緩緩了他的頭,卻沒說什麽。
墨寒倒是想到了什麽,問道:“既然沒有九州城,大神又是為何送我們進試煉境?”
說到這個,我也想起來了,我被送進去之前,燭龍的那部分元神就是因為聽到“九州”兩個字才暴走的!
燭龍沉些許,倒是對我問道:“盤心頭?”
我點點頭,聽到他蔑視道:“倒是好算計!”
盤麽?
對哦,孔宣對我道打算還沒弄清楚呢……
“什麽算計?”墨寒忙問。
燭龍淡淡道:“當然是盤重生的算計。”他話鋒一轉,“九州城不存在,九州的確存在。”
我的思緒又順著他的話跳到那一頭:“那匿蹤靈玉……”
“玄武澄心。”燭龍打斷我說出這句玄妙的話。
“那又是什麽意思……你們不要總是說我聽不懂的話嘛!”白焰相當的不高興。
燭龍沒有回話,收回了子,重新盤旋在了不周山之上。
墨寒卻追了上去:“等等!盤究竟打算這麽重生?”
他形才,我們周圍的畫麵也泛起了波瀾。
二二忙喊住了墨寒:“幻境要消失了,冷墨寒回來!”
燭龍幻境非同凡響,墨寒不放心我和白焰,還是退回到了我們邊。
漣漪擴大,眼前的畫麵一轉,我們終於回到了真正的不周山。
墨寒還在找著什麽,二二提醒道:“燭龍已經沉睡了,下次醒來還不知是何時,你問不出結果的。”
墨寒剜了他,我寬道:“算了,倒時候再說吧。大鵬都發誓了,怕什麽。孔宣總不至於會害我,還害了他大哥。”
“我還是不放心。”墨寒道。
“孔宣不至於得罪冥界,不然你早晚弄死所有羽族。”二二寬了一句,“我回日曜宮了,你們也早點回冥界吧。”他燃一個火球便飛走了。
墨寒帶我回府取了些東西,路上,我給寶寶解釋了一遍他剛剛不懂的地方,小家夥更加不開心了。
“媽媽,他們為什麽要說謊,說有九州城?”白焰很不理解。
我也不理解:“大概是以訛傳訛了……”
也不知道墨寒拿了什麽,在府門口劃了道陣法,便帶著我們走了進去。
陣法啟,我們的子都化作薄霧,穿越空間裂,重新來到了兩條河界的地方。
才落地,弱水便攻了過來,被墨寒擋下了。
我已經跟他說過兩條河的恩怨了,墨寒心裏有底,打回去的時候也沒下死手。
“喂,弱水!別打了,我們幫你教訓夜祭言!”我大紅呢個喊道。
黑妹紙從水中站起,冷笑道:“冥界的一丘之貉,裝腔作勢!”
“本座說話算數,決不食言!”墨寒用自己的鬼氣製住了弱水道。
弱水看了他一眼,上次墨寒經過這裏的時候,是白妹子,他平安通過了。
現在,我們不說服黑妹子,是絕對沒有辦法回到對岸的。
黑妹子思考了會兒,覺得冥王的信譽還算可靠,退了一步道:“那你先幫我教訓了他!”
“你先送我們過去。”墨寒道。
弱水不同意,墨寒又道:“我夫人來的時候,你食言了。這一回,理當你先履約。”
黑妹子不想放我們過去,又想教訓夜祭言,正在思量之際,夜祭言出現了。
墨寒還是第一次見到他的人形,端詳了他一會兒。
黑妹子早就怒氣衝衝的飛了上去,一劍刺中夜祭言,他連眉頭都沒皺一下。
這節奏有點,下一步應該是……
黑妹子不知所措,慌忙消失,白妹子出現收拾殘局。
“祭言……我……對不起!我……”
“先放他們過來吧。”夜祭言捂著傷口道。那傷的模樣,比過妹子害弱,十足十的我見猶憐。
白妹子忙照做,我們一家過了河,夜祭言渣男對妹子拱手:“多謝。”
然後化作一團黑水湧回到河邊,消失不見。
黑妹子再次怒不可遏的衝了出來。
雖然很激夜祭言現幫我們渡河,但我還是站妹子那一邊。
有什麽事不能心平氣和的坐下來說清楚,非要這樣躲躲藏藏的,一看就是渣男心裏有鬼!
墨寒顯然不會給別人去背黑鍋,就算那是他三大爺也不行。
見冥河離去,他迅速帶著我和白焰也走了,才不留下來給夜祭言收拾爛攤子呢。
背後,隻有弱水一個人的怒吼。
我有點可憐那妹子。
元神與魂魄所化的霧氣進冥河,墨寒很快就找到了不遠的夜祭言。
他一襲白,毫發無傷。
“多謝。”墨寒謝過夜祭言助我們渡河。
夜祭言微微一笑:“你既然已經能找到我,說明修為提升了不。看來不周山之行,獲益匪淺。”
墨寒從懷裏拿出了一枚靈芝模樣的東西,白焰手就想要去抓,被墨寒躲開了。
夜祭言著那靈芝,眼中閃過一道意外。
墨寒道:“本座可以助你離冥河流域,得自由之。”
夜祭言輕輕一笑,從靈芝上挪開了他的眼神:“條件呢?”
“告訴我們匿蹤靈玉的下落。”墨寒著他道。
夜祭言意料之中的挑了下眉頭:“這我不知道。”
“但你知道去九州跡的路。”墨寒說的異常肯定。
夜祭言有三份意外的看著他:“你怎麽確定我知道?”
“上古時期,冥河並非全部都在冥界。”墨寒道。
夜祭言沉默了一下,隨機爽朗的一笑:“不愧是冥王!”
“你真的知道怎麽去九州跡?”我忙問。
夜祭言微微頷首:“倒是還有幾分印象……”他說著一頓,看著一出失痛心的神來,立刻改了口:“不記得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