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離開,我讓昀之揭開了陸靈舞腦袋上的定符,一下子就發了。
昀之嫌頭疼,一掌又把定符拍了回去。
我歎了口氣,走到陸靈舞麵前,指著照片上韓冬邊的人,問陸靈舞:“你確定勾引韓冬的那人,也有我這麽大的肚子嗎?”
陸靈舞愕然,我走回到沙發上坐下,昀之揭掉了頭上的定符:“諾,看清楚,我姐這肚子可不是假的!”
“慕紫瞳你未婚先孕!”
這腦殘人的重點究竟在哪裏!
“我結過婚了!”我沒好氣的糾正,恨不得把結婚證直接拍陸靈舞腦袋上。
不過,沒有結婚證,還是有其他東西可以代替的。
我唰的就將手上的照片朝陸靈舞臉上砸去,反正不要臉,不分青紅皂白就來誣陷我,我也不用給你留麵子。
“諾,看清楚,勾引韓冬那個,是不是我!”
陸靈舞拿著照片仔細想了想,忽然像是發現了新大陸一樣,指著我道:“你使了什麽妖!”
妖你妹!
“照片上的本就不是我!”我怒道。
“那為什麽一模一樣!”
“歡喜整容整我的樣子不行麽!再說了,韓冬出軌你找韓冬,來我家鬧什麽鬧!去他家去!”
還好我們家冥王大人出去辦事了,不然,他得弄死你這個誣陷我清白的小賤人!
昀之冷冷嘲諷了一聲:“韓冬家鬧鬼,可不敢去。”
我懶得跟陸靈舞廢話,管他是姬紫瞳還是淩璿璣纏上了韓冬呢,都和我沒關係。
我就要趕陸靈舞出去,誰知,突然像個孩子一樣蹲在我家客廳裏大哭了起來:“你們欺負我!你們都欺負我!我爸失勢了,韓冬又被小賤人勾搭走了!現在連你們都欺負我!”
我和昀之麵麵相覷,雖然我們的確一起欺負了,但這也是先來招我們的好不好……
挑釁被反殺不是很正常麽,用得著哭的這樣傷心嗎?
還有你爸失勢跟我們有什麽關係?學校裏看不慣他的多了去了好嗎!
“媽媽,好奇怪哦,這個人頭頂的一線斷掉了誒。”寶寶驚奇道。
我和昀之聞言一愣,仔細看去,陸靈舞頭頂並沒有什麽斷掉的線,不有些奇怪:“寶寶,什麽線?”
“就是一線啊,跟外婆給我織的那樣的線……但是比那個線要細!媽媽,是被人弄斷的誒!剩下的半還被人掉了誒!”
我還是看不出什麽來,昀之腦子轉得快,去臺上喊了一聲星博曉,星博曉立刻出現在了我家客廳裏。
我將寶寶的話給他轉述了,星博曉不是很確定道:“也許,小公子說的是一種氣運。”
他說著問寶寶,“小公子,你看到的那條線,是什麽的?”
“跟那天和爸爸媽媽一起看到的花花一個!”寶寶道。
星博曉不解的看向我,我解釋道:“紅。”
“那應該是主一家運勢的線。”星博曉道。
一家人的運勢其實是早就注定了的,正常不會出錯。除非,到什麽奇能異士,將他們家的運勢截斷了。
看來,陸靈舞就是到了這樣的況。怪不得還說爸失勢了呢。
星博曉對我道:“夫人,截取運勢這種事,對冥界來說不是什麽大事,不用勞煩您安胎。”
我本來就是有點好奇,現在聽星博曉這麽一說,就不打算管了。
畢竟陸靈舞家在春伊大學呼風喚雨多年了,現在也是時候風水流轉了。
更何況,這個小婊砸還趁著我和韓冬沒分手的時候勾搭韓冬!雖然韓冬負主要責任,但是陸靈舞之後一再嘲諷我,就是不好了!
誒?
我突然發現,在墨寒和姬紫瞳的事件中,我似乎也扮演了陸靈舞的角?
這麽賊喊捉賊是不是不大好?
不對不對!
我至在知道真相後,在姬紫瞳沒有來主招惹我的時候,沒有去對落井下石過。
而且,和墨寒有沒有那回事還兩說呢!
要真有呢?
墨寒說會補償到覺得公平……姬紫瞳會善擺幹休嗎?
胡思想的念頭再次充斥著我的腦袋,我強迫自己回到了現實,讓星博曉將陸靈舞帶了出去。
吃過晚飯去散步的時候,和墨寒提及這件事,墨寒表示,冥界對取運勢的人,懲罰不輕的。
先是各種刑法來一遍,再是來是投胎都隻能投最渣渣的胎。
“那被掉運勢的那家人,會有優待嗎?”我問。
“原本是有的,既然是他們家,那就算了,讓他們蛇鼠一窩鬥去。”
冥王大人又濫用職權了,我喜歡!
“媽媽!”寶寶忽然驚呼了一聲。
“寶貝兒,怎麽啦?”又發現什麽好玩的東西了嗎?
“媽媽,是那另外半線誒!怎麽會在渣男的頭上?渣男也會法嗎?”已經這麽快就學會管韓冬渣男了嗎……
我和墨寒瞧那裏去,那邊的燈不是很亮,就看到韓冬一個人走過。
要不是寶寶提及,我和墨寒都會無視掉他了。
墨寒看了兩眼,出了然的神來:“原來如此。”
“怎麽了?”我問。
“他頭頂的那半截運勢線,是用來保他不腐、魂魄不散的。”墨寒道。
沒錯,韓冬已經死了。
我和墨寒之所以一開始會無視他,就是因為他上散發出來的氣太弱了,讓沒看臉的我們倆都以為他隻是路邊一隻沒有任何威脅力的野鬼。
“爸爸,他是僵嗎?可是僵不是沒有思維的嗎?他有誒!”寶寶覺得很奇怪。
墨寒解釋道:“他隻是一行,魂魄被錮在了軀之,看起來像是活人,但已經壞死。隻要頭頂上那跟運勢線一端,他的就會腐爛。”
寶寶嫌棄的捂住了鼻子:“那一定好臭好臭的!”
“誰幫他截了那半段運勢?”我更關心這個。
墨寒本懶得去管韓冬,可是眼神無意間瞥了韓冬一眼,見他上樓去,臉微微變了:“也許是那人……”
姬紫瞳?
“慕兒,照片上的人,應該是姬紫瞳。”墨寒道,“淩璿璣不會做這種事。”
淩璿璣脾氣火,要真是,和我住一個小區,我早晚能到。
如果是姬紫瞳的話,倒是可以瞞過我們。
畢竟,星博曉隻負責我們家那一塊地。其他靈進小區,隻要沒威脅,他都不會在意。
隻是,姬紫瞳勾搭上韓冬,到底想幹什麽?
我看向墨寒,墨寒一臉那兩個家夥他都不想見到的表,我也懶得去管了。
“買個甜筒我們回家去吧。”我道。
有甜筒吃,寶寶歡呼了一聲,我們一家三口便回去了。
回到家,昀之正打完一個電話,衝我一笑:“姐,師父打電話給我,說是陸靈舞家鬧鬼,讓我去理下。”
“他們家不是在澤雲城麽,怎麽要你去?”我不解。
昀之笑的更開心了:“他們在澤雲城的房子賣了,陸教授貪汙賄事發,現在被辭退,一家人已經搬回澤雲城了。”
我這才想起來,陸靈舞原籍也是在綠城。
昀之已經開始收拾東西了,我詫異道:“現在就要去?”
他點頭:“師父說事狠起來急的,讓我先去看看。”
我覺得玉虛子這個老頭子是知道我不會讓昀之單獨冒險,看中了我和墨寒這兩個免費的勞力才是。
陸靈舞家的事說不定就和姬紫瞳有關,我不放心昀之對付那老人,拉著墨寒一起去了。
按著玉虛子給的地址,我們總算到了陸家門口。夜已經很深了,陸家的樓房燈火通明,卻著一森森氣。
“一群小鬼。”昀之不以為意。
“有陣法。”墨寒提醒了一聲。
昀之這才認真了幾分,按下了陸家的門鈴。
聽說我們是清虛觀派來的,陸教授很快就過來迎接我們了。
他們一家人都在,倒是陸靈舞見到我和昀之,氣得差點一口氣沒提上來。
和韓冬當時一樣,不由分說就要把我們趕出去。我們當時是轉就要走,好在被害算明事理的陸教授攔下了。
給昀之說了好一通好話,昀之這才勉強答應了接下來的事。不過,這小子還是報複了一把。
這屋子裏有很多靈,而且大多都是穿著現代服裝的靈。麵青白、著森森獠牙的靈們麵無表的蹲守在房間的一隅,一不。
昀之給陸家人全部滴了牛眼淚,給他們暫時開了眼,把第一次見鬼的陸靈舞都快嚇瘋了。
這房子的風水不錯,照理來說,不可能有這麽多才死沒多久的靈徘徊在這裏。
昀之拿著羅盤在房間裏轉了一圈,揪了幾隻靈出來,一道陣法就出現在了客廳的地上。
“果然是招鬼陣。”
話音未落,陣眼中間的一隻青麵鬼就朝昀之攻去。兩三回合,昀之完勝了那青麵鬼。
我聽到陸教授夫婦激的一塌糊塗,隻想說一句太天真。
那青麵鬼消失,陣法便發出更加腥的芒來。
霎時,原本寂靜守在房間角落一隅的靈們,紛紛跟磕了藥一樣,漲紅了眼睛,朝我們這裏衝來,嚇得陸家三人連連尖。
昀之解決了他邊的那幾隻,墨寒一道威發出,那些靈紛紛被震退,驚恐的誰都不敢再上前。
昀之趁機毀掉了那陣法,靈們擺了控製,一臉茫然的站在原地。
我瞥了眼那被昀之毀渣渣的客廳地板,覺得這回陸家肯定要大出了。
“叮——叮——”兩聲滲人的鈴聲響起,居然是昀之搖了差勾魂的招魂鈴。
“你哪來的?”我詫異。
他一笑:“你和姐夫結婚的,我讓白無常給我帶的。”
真會見針。
靈們到昀之招魂鈴的鈴聲,都有規律的排隊。其中,卻有幾個我眼的魂魄。
我拉了拉昀之,指著那幾個道:“那像不像是狂龍幫的那幾個人?”
昀之咦了一聲,點點頭,走到那幾隻靈邊,將他們的領扯起,果然看到了狂龍幫的紋。
這幾個人都是吃了九丹,我在勳子邊見過。現在,怎麽會被抓在這裏?
我正迷茫著,忽然見昀之手上那兩個原本神呆滯的靈,眼中發出異樣的芒來,反掙開昀之,張便要咬上昀之。
我立刻運運起一道靈力化作一簇雷火便打了那兩隻靈,靈瞬間消散。
昀之抱怨了一句:“姐,我可以搞定的。”
正說著,隊伍裏另外幾隻靈轉便要飄出去,被墨寒卷起的一陣風全部刮了回來。
昀之又搖了搖手上的招魂鈴,見那幾隻靈還在拚命的掙紮,明白過來剛剛這幾隻靈都是裝出來的。
新法寶裝失敗,熊弟弟很生氣。
拎起他的桃木劍,一腳揣在了離他最近的一隻靈上,桃木劍直接掛在了靈脖子上。
桃木屬,即使隻是劍到了靈的,也讓他發出了異常痛苦的哀嚎。
“說,你主子是誰!”昀之怒斥。
“我不知道……”
那把桃木劍往靈脖子上了三分,昀之道:“我告訴你,你不說,沒事的。反正呢,我這把劍是清虛觀至寶,可以把你跟片羊一樣一片片的切下來。反正鬼也不會流,我也不怕腥。”
我抬手了墨寒:“這糟糕的臺詞,怎麽讓我覺我們才是大壞蛋呢?”
“王敗寇。”墨寒淡淡。
見昀之也就是嚇唬嚇唬那靈,我也沒有攔著他。
人有三魂七魄,死後,部分魂魄就會散了,所以才會有鬼和人的思維方式不一樣的說法。
鬼也是欺怕的,昀之這麽做,還真起了三分效果。
那靈巍巍代道:“勳哥……我們是聽勳哥的……都是勳哥跟上頭聯係……”
我聽見,拿出手機看了眼,上麵沒有勳子發來的任何信息。這個家夥,居然敢奉違!
“他現在在哪裏?”我問。
那靈搖搖頭,昀之桃木劍近,靈沒有辦法,隻能如實道:“他在旅館……玫瑰旅店……”
又是玫瑰旅店,這種小破店還連鎖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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