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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陰婚》 第133章 跟寶寶搶靈力的女人

會不會這就是那本書上被撕掉的那幾頁?!

我迫不及待的就想要將書頁打開,卻發現上麵居然還有製。

整座藏書樓都有製,是墨寒設下的。但是這幾張紙上的製,卻是另一氣息。

不像是靈的氣息,反而更像是……活人?

難道是那個人?!

我做了好幾個深呼吸強迫自己冷靜下來,從墨玉裏拿出了墨寒送我簪子。

這簪子既可以設結界,也可以破結界。

為了藏起氣息,這道製不是很強,要是我沒懷孕,靈力全在的話,也可以破除,更不用說是墨寒親手煉製的簪子了。

我將疊好的書頁放在地上,握了簪子用力往上麵去。一聲破碎的聲響閃過,上麵的製應聲而解,簪子卻在我手裏抖了好久,仿佛就要斷掉一半。

我拿起簪子細細端詳,簪子頂端有著一朵如紅寶石般耀眼的曼珠沙華,此刻花瓣上卻已經有了細細的裂紋。

我突然有了不好的猜想。

那道製看著薄弱,實際上暗藏陷阱。

如果我沒用簪子而是用自己的靈力去破製的話,恐怕此刻已經被那道製重傷了。

這讓我對這幾頁的容更加懷疑,立刻就打開了合起的書頁。

紙張上,目的第一句話,就是“特別附”幾個字樣。

我惴惴不安的將上麵的容看下去,看完,整個人都癱坐在了原地。

上麵說,如果想要附而不被法力高強的人或鬼看出來的話,就以一個法力更高的人的法力做介附

這樣,即使是法力作為介的那人,都看不出來。

如果我上那個人用的是這種方法的話,連墨寒都看不出來,唯一的解釋,就是是用的墨寒的法力做介。

可是書上麵又說了,一定要介自願給出的法力才有這種效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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墨寒是自願給出法力的嗎?

我不自覺想起了清虛觀山裏那塊墨寒的法力結晶。

當時,墨淵說,那結晶是一個人給的那道士僵

所以,墨寒是自願將自己的法力給了那人?

我的心一瞬間好痛好痛。

書上麵還給了印證介者和使用者的印證方式,是將介者的一部分與被附者的一部分綁在一起,可以是頭發、、法力任何東西。

火灼燒這兩樣東西,若是出現法力狂暴和小型炸,就說明的確是對方的確是介的法力提供者。

我,要不要試一試呢?

思索了很久,我都沒有能決定。我想要相信墨寒的,可是,普天之下,又有誰比冥王的法力還高?

而且,我記得墨寒跟我說過,除了冥宮的主人,誰都不能把藏書樓裏的書帶出去。

這幾頁紙被藏在這裏,肯定是因為有人不想被這些容被人發現,卻又由於帶不出去,隻能將東西藏在了牆壁裏。

整個冥宮,能來藏書樓的,除了我們三個冥宮主人,現在就隻有淩璿璣了。

可是,書生鬼第一次見我的時候,將我誤認為了淩璿璣,還一臉震驚的著我:“璿璣大人?!您怎麽來了!這還是您第一次來藏書樓呢!”

這就說明淩璿璣也不是個喜歡看書的,從沒來過這裏!

但是,如果是那個人呢?

如果來過冥宮,照墨淵的說法,那人在墨寒心裏的位置不一樣,以墨寒寵一個人一定會寵上天的子,那人要來藏書樓,他絕不會阻攔。

所以,這東西很有可能是那個人藏起來的!

更何況,紙張製上的活人氣息,更是證明了這一點!

一想起墨寒可能也曾將另一個人寵上天,我就煩躁的恨不得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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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是,再想想現在墨寒寵的人是我,我就再次強迫自己冷靜下來。

小心翼翼的將那幾張紙收進了墨玉庫房的最裏麵,我下了樓,將上麵書架倒了的況跟書生鬼說了。

看得出他是一臉的震驚與不忍直視,但是礙於我的份,他也沒辦法,隻能應諾了他會整理好。

這件事橫亙在我心頭,一直回到寢宮,我都有些悶悶不樂的。

墨寒追問了一下,我幾次想說實話,話到邊又沒有了勇氣說出來。

我知道,一到那人的事,我就莫名其妙的心虛,就怕墨寒會站到那一邊。

我不是不相信墨寒,隻是太害怕失去墨寒了。

墨寒以為我是沒找到附的線索所以失落,寬道:“別太著急了。你的魂魄和寶寶,我都能護住。那道殘魂,總有辦法除掉。”

我有些煩躁的躲進了被窩裏,墨寒抱著我想說什麽,見我這樣,便沒有再說,隻是替我掖了掖被子:“好好休息。”

這一夜,我輾轉了好長時間才勉強睡。

第二天醒來的時候,墨寒正單手擁著我,玩著我們兩個人的頭發。

見我醒來,他低頭吻了我一下,將手中那簇頭發遞到了我眼前。

兩道青纏繞在一起,打了一個結。

墨寒道:“聽說活人有結發夫妻的說法,是這樣嗎?”

似乎是……

我點了點頭。

“介意我把你這縷頭發切下嗎?”墨寒問,“這樣,我們的兩束頭發可以保存在一起。結發夫妻。”

他又說了一遍這四個字,角似乎還帶著小小的愜意與滿足。

“切吧。”我也喜歡這個說法的。

一道鬼氣閃過,墨寒將我們兩個纏在一起的那兩束頭發切了下來。

他是鬼,頭發離就要自然消亡。他注了一道可以令頭發長期保存下來的鬼氣,取了個玉盒,將我和他的頭發鄭重其事的放了進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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然後,他將玉盒給了我。

我順勢收進了墨玉,心間卻猛然跳過了一個念頭。

現在我拿到了墨寒的頭發,是不是就可以做那個附介的印證了?

墨寒見我沉思,有些不解:“怎麽了?因為頭發的問題嗎?”他說著過我那被切掉了一縷頭發的地方,手移開的時候,頭發已經恢複了長度。

“頭發長好了,慕兒還是一樣的漂亮。”他還不忘哄我一句。

我不好意思的嗔了一句:“頭發被切了就不好看了嘛?”

“好看,我的慕兒無論什麽時候都好看。”他寵溺的抱著我,我想,我應該還是比那個人幸福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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