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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半陰婚》 第119章 血色婚禮

謝過齊明宇的款待和同意我們過來之後,我問道:“你們在這裏找到什麽鬼兵的線索嗎?”

齊明宇失的搖了搖頭:“沒有,說起來,施老太太和屠五爺,也是為了這件事過來的。”

我又看向另外的兩個人,施老太太道:“不止齊家這裏有鬼兵,我們施家和屠家,也被家的鬼兵攻擊了,損失了不人手才打散了那東西。”

屠五爺不快道:“說來也真他娘的奇怪,這些鬼兵虧跟傀儡一樣,說是鬼,但一點意識都沒有!我們家有個想收服鬼兵的後生,愣是被反噬了!”

“不過,我們還好沒遇上齊家那晚遇到的那個會複活的。不然的話,我們離綠城那麽遠,沒有大人的幫助,還不知道怎麽辦呢!”施老太太的語氣,帶著三分慶幸。

兩人的臉上不全是瓜分了家的喜悅,還帶著不的憂愁,想來是真的損失了不人手。

昀之不客氣的咬著一隻,一邊道:“那些鬼兵是直接從冥界死地召喚上來的,應付不過來也算是正常。我和我姐來這裏,就是為了查家為什麽會有召喚陣法。”

聽到這話,三個養鬼師皆是一愣。

“大人不管嗎?”齊明宇遲疑了半天,還是謹慎的問道。

昀之看了眼我,見我不知道該怎麽回答,替我回答了:“間事自然由間人來理,就像咱們也不去管間事一樣,是不是?”

“原來如此!”齊明宇恍然大悟。

墨寒怎麽說呢,這件事他還是有些在意的,但又不是特別在意。看到的時候收拾一下,看不到也不會一直追查下去。

這次來家,還是因為昀之覺得這事蹊蹺,非要查下去。

吃過晚飯,齊明宇領我們去了給我們安排的房間。估計是敬重墨寒的份,他給我們單獨安排了一個小院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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昀之就住我和墨寒隔壁的屋子,這一點讓我很放心。

時間還早,昀之提議齊明宇帶我們參觀一下家老宅,看看有沒有什麽殘留的線索。

齊明宇自然是沒什麽話可說,帶著我們轉了好大一圈,都沒找到什麽線索。

正要回去,路過一麵銅鏡的時候,我看到一道不屬於我們幾個人的人影一閃而過。

我立刻停下了腳步,再去看那銅鏡時,什麽都沒有。

齊明宇見我著那鏡子,解釋道:“那梳妝臺是原來家人留下的,是舊東西了。我看有些年頭,東西也還不錯,就留了下來。慕小姐喜歡嗎?”

賭五,我要是說喜歡的話,他看在墨寒的麵子上,一定會把這東西送我。

然而,我並不喜歡這種能讓我從中看到另一個影的東西。

我搖搖頭:“不是喜歡,隻是,我剛剛看到這裏有個人的影閃過。”

昀之的臉當即就嚴肅了起來:“那個人?”

我遲疑著再次搖頭:“應該不是。”那人出現的位置應該是在我的背後,或者我附近的地方。

而我剛剛看到的那道人影,是在鏡子裏一閃而過,仿佛正好路過一般。

我解釋了,昀之讓我站到鏡子前,謹慎的換了個好幾個角度照鏡子,都沒再看出來什麽。

“你別擔心了,應該不是。”我說出了我的想法,昀之仍舊有些懷疑。

家老宅整座宅子都沉浸在濃重的氣之下,這梳妝臺放的年頭久了,自然而然也就沾上了氣,我也沒在意。

昀之思來想去,做了個雙保險,往銅鏡上了一張封印黃符。要是這鏡子有問題,小鬼衝不破這張黃符,要是厲鬼,這張黃符也能應付個一時半會兒。

“可以打開看看嗎?”我指著梳妝臺問齊明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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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明宇點頭:“慕小姐請便。這宅子裏,除了我們臥室裏的東西,其他件大多都是家留下的。我們的人探查過了,都沒什麽問題。不過他們法力淺薄,看不出來也是有可能的。”

這齊六爺很會說話嘛,怪不得可以以一個分家人的份,掌管齊家大小事務。

我打開了梳妝臺最上層的屜,裏麵有一套妝奩。妝奩鑲著金,盒上鑲嵌著指甲大小的瑪瑙和寶石,做工,一看就價值不菲。

我記得在家老宅裏逛了半天,都沒見過什麽值錢的東西,那些應該都被齊家搬走了。

這麽珍貴的妝奩,照理來說,齊家不可能放過。

我回頭看了眼齊明宇,見他眼中過山閃過一抹驚訝,眼神飛快的從妝奩上移到了我上。

“慕小姐喜歡嗎?”他笑問。

我怎麽有一種他很希我說喜歡,然後順勢將東西送給我的錯覺呢。

“不喜歡。”我道,看到他眼中果然失了。

看來,他應該是想通過和我拉關係,繼而拉攏墨寒。

冥王大人的份果然非同凡響。

手想要打開那妝奩,昀之一把攔下了我:“姐,等等!”

他從口袋裏掏出一張驅邪符,在了妝奩打開的隙上,屋裏頓時響起了人低聲哭泣的聲音。

骨悚然的看向昀之,細細應著,卻應不出其他靈的氣。

“怎麽回事?”我問昀之。

昀之盯著那妝奩,上麵的黃符已經開始變黑了,而人的哭泣聲也慢慢低了下去。

“有靈附在這盒子上。”昀之說著又是一張黃符了上去。

前麵那張黃符已經全部變黑了,昀之將新上去的那張黃符注靈力後揭起,隨著口中低聲念著的咒語,一道細長的影被他從妝奩扯了出來,最後沒黃符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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齊明宇愕然:“怎麽之前沒人發現這裏還有隻鬼……”

我沒理他,那靈看起來沒什麽攻擊力,我示意昀之把放出來。

那是一道淡青影,穿著清末民初的裝飾,看頭飾,應該是一個小丫鬟。

“你是誰?”我問那丫鬟鬼。

丫鬟鬼以袖掩麵低低啜泣了起來,剛剛的哭聲,就是發出的。

我又問了幾句,那丫鬟鬼始終都是這樣哭著不回聲。

昀之歎了口氣:“看來,這鬼的靈智不夠,問不出什麽了。”

他重新將丫鬟鬼進一張黃符,等離開這裏後,找個道觀送這靈去超度。

我則打開了那妝奩。

裏麵,有著一套紅寶石頭麵,還有一隻頭釵。那金凰做的栩栩如生,看的我下意識的就想要手去拿起那金釵。

這種覺很怪異,我並沒有手,心裏卻很想。

甚至,我都能想象到我坐在這梳妝臺前,從妝奩裏將這隻頭釵拿出簪在自己頭上,還戴上了那紅寶石頭麵。

銅鏡中倒映出我的臉來,我低頭拿起妝奩下層的脂,用指腹蘸了許嫣紅的胭脂,點塗在雙之上。

不對!

我心中突然警鈴大作,打斷了這詭異的想象!

剛剛想象中,我看到了銅鏡中倒映出來的那張臉,雖然很像,但那不是我的臉!

轉頭看旁的昀之和齊明宇,他們都沒有異樣。

“昀之,你剛剛有沒有看到或者想到什麽?”我問昀之。

昀之搖搖頭,我又問齊明宇,他也一臉茫然。

難道說,這隻對我一個人有作用?

做了個深呼吸,我打開了妝奩的下一層,裏麵果然有一盒小圓盒裝的胭脂,跟我剛剛那詭異的想象中的一模一樣。

我打開胭脂盒,裏麵的胭脂已經幹掉了,但是仍然看得出這是嫣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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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事有鬼!

將胭脂盒放回原,我對昀之道:“給這裏來個全套的驅邪。”

昀之掏出幾張黃符,一張張把裏麵的首飾和胭脂盒了,然而什麽都沒有發生。

我不懷疑起了我的直覺。

“姐,你是發現什麽了嗎?”昀之問。

我點點頭,再次看向那銅鏡,不知道是不是錯覺,總覺得銅鏡上倒映出來的臉,不是我的,而是之前在想象中看到的那個人的。

等一下!

為什麽銅鏡裏隻有我的臉?!

昀之和齊明宇就站在我邊,為什麽顯示不出他們!

我穩下心神再次看向銅鏡,果然,裏麵隻有我一個人的影,而臉還是模糊的。

我不側目看向邊的昀之和齊明宇,難道說一路走來,他們已經被掉了包,還是怎樣?

趁著他們倆都在研究那妝奩裏的東西,似乎還背著我換了什麽眼神。

我從口袋裏拿出來了兩張昀之以前給我的黃符,迅速在了他們倆背後。

要是兩個被鬼俯或者是鬼變化的話,這黃符立刻就會燒起來。

然而,我還沒看清黃符的變化,黃符才上去,昀之已經一劍刺向了我。

我閃躲過,後卻被齊明宇控製住。昀之的劍一偏,刺上了我的心髒。

這兩個果然有問題!

我正要幻出長劍,突然子一輕,昀之抵在我心髒上的桃木劍一閃,刺了我旁的一道影裏。

一聲哀嚎,齊明宇說了聲“得罪了”,放開了我。

我漸漸意識到事不對勁,轉頭朝昀之的劍看去,看見了一個蓬頭垢麵的鬼被昀之一劍穿心。

那鬼影很快消散了,昀之鬆了口氣,揭下了自己上沒有變化的黃符:“姐,姐夫不在,你這質真是被附的毫無征兆,還好我發現的早。”

他說著抖了抖手上的黃符,“不過,下次我們的時候,記得往你上也一張!鬼上你,可比上我們容易多了!”

,鬼上就跟小進一間門都沒關的空屋子一樣簡單,我都好久沒想起來這個破質了!

我再次看向那麵銅鏡,上麵有了我們三個人的影。雖然臉依舊模糊著,不過倒影是真的。

“我剛剛在鏡子裏看不到你們,就以為你們被附了。”我不好意思的解釋道。

“你被鬼附了,自然就隻能看到那隻鬼看到的東西了。活人在鏡子裏看不到法力低的靈,法力低的靈在鏡子裏自然也看不到活人。”昀之耳提麵命的教育著我。

這也不能怪我嘛……

畢竟我認識的鬼,大多都法力彪悍。比如說墨寒、墨淵,再比如黑白無常、紅鬼和星博曉,都可以跟活人一樣曬太了……

“對了,齊先生,這裏的東西怎麽沒有搬走?”我問齊明宇。

齊明宇有些不好意思:“說來慚愧,我們之前都沒有發現過這裏還有一套妝奩。”

“你們沒人打開看過這梳妝臺?”要知道,一個人的梳妝臺可能比的保險櫃還值錢。

說起這個,齊明宇的臉上也多了三分疑:“打開過了,但是沒人上報過這裏有東西,隻有個臺上了年份的梳妝臺。”

要是下麵人沒有報上來的話,隻有兩種可能。第一,是發現那人見東西貴重,想要私吞。但是,他想要悄悄帶走這麽大的妝奩不可能,所以想放到以後再手。

可是如果是這樣的話,那套紅寶石頭麵和頭釵,尤其是頭釵,他隻要塞進口袋就可以帶走了!

對一個有私心的人來說,肯定是先昧下一樣是一樣,不會等到時候再一次拿的。

除非,是第二種可能,他來這裏清點東西的時候,本就沒有看到這套妝奩!

那麽我們現在為什麽能看到了?

我再次看向那妝奩,朝打出一道靈力,妝奩損,被切下來一隻角,看來不是幻覺。

我正奇怪著,那木質的妝奩被切下來的那隻角,側的卻是紅的。

婚禮……”昀之愕然的吐出一個詞來。

見他仍然著那妝奩,沒有說下去,我問道:“那是什麽?”聽起來覺很不吉利的樣子。

昀之一臉悲壯的向我:“姐……我覺得我們惹上大麻煩了……”

他一向天不怕地不怕,還是第一次出這樣哭無淚的表來。

周圍很安靜,安靜的詭異,我問道:“什麽麻煩?”

“沒帶小小來的麻煩……”

我頓時覺不大好,低頭的時候,眼角瞥過屜裏那隻被我削掉一隻角的妝奩盒,的木質材料上,竟然流出來。

幾乎是同時,屋子裏憑空唰唰唰的躥出來一溜煙令人膽寒的氣,一讓人悉的膽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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