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阿獲,是他,是他!”
彭在旁聽著都有點心澎湃。
世道艱難,失散了十二三年的姐弟,竟然還能在重逢!
“眼下不知他同戚之禮去了何地,姑姑不要急,我這就去查!”
程玉酌想著薛遠的話分析道:“他是同襄王妃一起來的,在戚家人眼中還是自然是戚家的婿,那麽他必然還要回來找戚婧,或者戚婧去尋他。我們不妨盯住戚婧的省親別院,必然能守到他!”
彭和薛遠都點了頭,薛遠又問,“守到爺,大小姐準備如何?”
程玉酌簡直不用思考。
“我親自去。”
彭差點嚇暈過去。
不過經過了這一路,他已經知道,自己勸也沒什麽用了。
彭二話不說,轉頭就給他家太子爺傳了信。
*
徐州。
趙凜接到報信的時候正喝著茶,聞言直接嗆住了,茶水也潑出來大半。
小棉子過來他給他順氣被他淩厲目止住了。
趙凜憋得臉發青,把茶盅咯噔一下放到了茶幾上。
到底是誰借給的膽子?!
趙凜頭暈半晌,反複囑咐在亳州的彭一定要護住了人,又不放心,讓馮效另外增派了暗衛。
可趙凜還是覺得不安,總覺得好像還會出事。
他第一次似熱鍋上的螞蟻一樣在房中來回踱步,看得馮效和小棉子都焦心起來。
再這樣下去,太子爺該忍不住去亳州了!
畢竟亳州距離徐州並不是特別遠。
可徐州這裏也不能丟下啊?
就在這個時候,又來了消息,這次是關於鎮國公夏永峰的。
“稟太子爺,鎮國公連夜去了亳州!”
鎮國公,可那看似來人一般,卻警覺地連樹上的暗衛都能發現的人!
鎮國公連夜過去,肯定是去見襄王,也就是程獲!
馮效和小棉子仿佛看到了趙凜眼中一閃而過的震驚和隨即而來的亮。
趙凜終於不再焦灼地來回踱步。
他目定定看向西麵,大步流星地出了房門,留下三個字。
“去亳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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