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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是兇手的?”
“我不知道,反正我在水井邊上的草叢裡找到的,掉到了牆後疙瘩裡”
“這也說明不了什麼,畢竟有人路過那兒掉下...”
顧曳拿起香囊,了,聞了聞,說:“不會那麼巧,這裡面是橘柑香,外面還沾著一些土,但也不是特別髒,裡面還泡過水,這幾天沒下過雨吧,就之前下過一場”
“在第一個案子案發後的第二天下過雨,我還記得那些差冒雨搜查的時候一直在抱怨”
青羽說著皺了眉,“案發後誰還敢去那裡,而且就算路過也不可能落在牆後疙瘩裡,必然是之前有人翻牆而過的時候掉落了”
很有可能就是那個兇手的。
“這香囊不是人用的嗎?難道那兇手是人?不對啊,那晚上盜的明明是男的....”
這案子太奇怪了,明明找到了線索,但總有另一個線索又推翻原來的~~
麻似的,讓人找不到頭緒。
“兩個案子未必是牽連的,但也未必不是,要先看它是否有相連點,若是相連,便可併案調查,若是不相連就分開,省的兩個案子胡串起來,只會讓案子陷死衚衕而已。”
頭佬喝著茶,瞇起眼:“這話姓趙的倒也說過,可惜他現在不在...不,倒是來了”
這話剛說完,門外傳來:“看來我來得及時”
青羽過去打開門,風塵僕僕的趙元拍了下服,坐下,也不敢在青羽這個第一護衛面前託大,更知道奎山幾個土賊沒有自主招待人的禮貌,便是自己倒茶自己喝,喝完後,對顧曳爽朗一笑。
“來得早不如來得巧,吃不上食,倒也領略顧小友的彩推理”
顧曳懶懶散散白他一眼,“我又不是你們刑偵中人,推什麼理啊,閒著無聊隨便弄弄而已”
趙元沉一秒,說:“急需顧小友的隨便弄弄”
丫,這老頭倒是很慎重。
顧曳瞟了他一眼,拿起紙筆,刷刷寫起來。
本來衆人看不懂,但很快就看懂了。
第一個案子。
死者:份不明,吸乾鮮,不明用穿,陳之地無跡,被挖掉眼珠,手上留下石榴,表驚恐,陳水井邊上,死狀特異,盜者。
顧曳圈出了不明用、石榴、水井跟盜者四個關鍵詞兒。 WWW.ttκǎ n.co
趙元下意識點頭,且看顧曳繼續往下寫。
不明用:不規則且鋒利,可穿人,但絕不是專用殺人利。
石榴:沾染死者手上,尤其指尖。
水井:深五丈,超出一般規格,管家張伯有事瞞,水下疑有邪祟等特異之能,綠背毒蛤變異生長巨大,井邊靠牆下落香囊,疑似兇手翻牆掉落。
盜者:男子,三十多許,鷹爪功,設計飄卻又不毀,做法矛盾,疑似出陳家,且份不低,在幽州府衙中有特異之法,來去無蹤,柴房小屋。
到這裡,顧曳圈出了柴房小屋跟香囊,再往下寫。
柴房小屋:棄多年不用,藏有盜者鬼遁之手段。
香囊:子所用,柑橘香,樣式,攜帶者翻牆而過,定然匆匆而無所覺。
第一個案子頓在這裡,顧曳也沒擡頭看衆人,劃開一條直線,往下寫。
第二個案子。
小翠:宴上死於蜣螂,西域奇毒,被兇手放蠱手臂,培育不到三天七竅流暴斃而亡,死前憂心忡忡,似有所自己要被暗殺,疑似知道一些被滅口。
兩個案子大概寫完了,顧曳指尖一轉,這是的習慣,寫完後筆轉一圈,不僅可以在大拇指上轉,還可以在其餘幾手指上轉。
但是,忘記了這是筆。
所以...還好,及時停下了,看向側邊被甩了一臉筆墨的頭佬。
“抱歉,我不是故意的”
頭佬一抹臉,暗:“沒關係,反正你大逆不道欺師滅祖也不是一天兩天了,我記著呢。”
呵呵~~你們師徒什麼時候你死我活一定要拉上我們啊~~
不過晚上的時間寶貴,大家言歸正傳吧。
“顧小友,你這等羅列法相當有意思,一目瞭然,且自有聯繫,若是從一個個關鍵中破解,便能貫通整個案件,仿若打通任督二脈....”
這老頭話真多。
顧曳直接說:“第二個案子線索太,暫時不提,先說第一個的”
顧曳用手指點了下紙上墨跡未乾的死者二字。
“查案最重要是源,份,死亡原因等等,現在最重要的都沒查到,但可以順藤瓜,首先我說說他是怎麼死的,死在哪裡!”
什麼!
難道你已經知道了!
幾個人都是一驚,就是著臉的頭佬也瞇起眼。
“他的手是這樣的,對吧”
顧曳握了一個手勢,像是抓著什麼東西似,衆人都是看過,便是點頭。
“一般說來,人死之前,要麼是昏迷了被殺,要麼是清醒的時候被殺,肢作都能現他們的狀態跟遭遇的況,這種作類似什麼?”
李大雄:“鷹爪功!這人是武林高手!”
頭佬先拍了下他的腦殼:“高手你個頭,這廝手掌無練功老繭,皮糙,也不強,分明就一個普通人”
趙元點頭:“確實如此”
“對,這個人不是練武之人,哪怕跟兇手搏擊也不可能做出這樣的作,不是拳不是抓,而是握著一個球狀,但細數來目前江湖上也沒有這樣的球狀武吧”
青羽斬釘截鐵:“既然不是練武之人,就絕沒有這樣的兵稱手”
言外之意是江湖上可能有,但絕不是這人能拿到並且使用的。
“既然不是兵,球狀之...他手指上沾染的...”趙元緩緩說著,最後看向顧曳:“石榴,他當時手中握著一個石榴”
嚯!
一語中的!
李大雄咋呼:“他是在吃石榴的時候被殺啊!”
“恐怕是還沒吃上就被殺了”顧曳卻探手,直接從他領裡掏出一張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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