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家人怕刀疤,特別是看到刀疤帶了這麼多人過來,更是打心眼里的怕,所以才一直沒敢說話。
但他們打死也沒想到,秦風一句話刀疤就手打羅維。
這是怎麼個事?
看起來不像是鬧著玩啊?
“疤哥,別打了,別打了。”
倒是羅維這會是真慘了,被刀疤踹的一陣慘,覺腸子都要斷了,不停的求著饒。
‘小風,你跟刀疤啥關系啊?’張叔忍不住問了句。
秦風一撓頭,因為他也不知道怎麼說。
但就在這會,秦晨已經喊了起來。
“他是陪我爸爸表演雜技的人。”
“對對,就在昨天他們幾個跟我爸爸一起表演的雜技,讓我爸爸把他們全踢飛了呢。”
“就是他們,表演的可好了,把車子都撞扁了。”
秦晨一喊,其他幾個娃兒也跟著喊了起來。
秦風一腦門的黑線,他當時不是一句玩笑,沒想到這幫娃兒還當真了。
不過這樣也好,他也懶得解釋了,轉頭看向了刀疤。
“行啦,別在那給我作戲了。”
“今天這事怎麼解決吧?”
刀疤直接停了手,再看看秦風,憋好半天才道:“秦先生,你說,這事我聽你的。”
他是沒辦法了,別看在鎮上他玩狠耍橫,可是能混這麼久不倒下,心里明著呢。
憑他們這幫人欺負欺負普通老百姓行,但有兩種人是絕對不能惹的。
一個是有權的,招惹了就等于找死,不但不能惹還得敬著。
再有一個就是真正的高人,這種人比有權的更可怕,因為有權力的人也怕被他們威脅,一般也不愿意把他們往死路上。
秦風這樣的,顯然屬于后者!
那天他們十來個人沒反應過來就讓人家干倒了,那就是例子。
這次帶的人雖然多幾個,可在人家秦風面前,他們就是弟中弟。
“我說了可不算,要不聽聽本家的意見吧。”
秦風轉頭看向了張叔。
“小風,我不要別的,就把那羅維三個人的打斷,然后賠我們家兩萬塊錢就行。”
“這事咱不訛人,但他們實在是把小麗禍害的不輕啊。”
張叔看了看秦風,也瞬間咬起了牙。
說的堅定無比,但他剛一說完,對面的羅維就嚇壞了。
“別……別啊,小麗,別讓你爸打斷我的啊。”
他不傻,看出現在的勢來了,他的大哥刀疤在秦風面前啥也不是。
這會除了求饒已然沒有別的辦法了。
“爸,不行,不行,不能打阿維。”張麗趕上前。
“你這個賤丫頭,你說什麼?這啥時候了,你還說這個?”
“我先打斷你的。”
說著他就要抄東西,張嬸趕攔著。
“他爹,別,別,先聽小麗怎麼說。”
秦風雖然被氣的也不輕,但還是勸了勸。
“行!你給我說,為什麼不能打斷他的?”
“爸,真的不能,因為……因為我又懷上了,而且醫生說了,這次不能再打了,不然一輩子可能就再也沒辦法生孩子了。”
張麗咬著牙說了出來。
的話一出,所有在場的人全呆了,就連羅維也不可思議的看向了張麗。
還是張嬸先一步反應過來:“小麗,你說啥?真的假的啊?”
“真的,娘,我打過兩次了,上次打完胎醫生就說不能再打了,不然很可能懷不上了。”
“這一陣子他總來,我開始也是不愿意的,可是后來懷上了,我也沒辦法了,我只能嫁給他了啊。”
張麗掉著眼淚。
“你這真是作孽啊!你說說你嫁給這樣個人能有啥前途?”張嬸聽的直接氣炸了。
張叔更是全抖,就連秦風此時也徹底無語了。
他真沒想到是這結果,這也難怪張麗一個勁的著臉討好羅維了。
“那就嫁!”
好半天張叔咬牙說了一句,然后轉頭看向了秦風:“小風,你能讓他娶咱家小麗不?”
秦風想了想,對啊,他不走正道自己可以著他走啊。
“既然要嫁,咱就不能委屈的麗麗,我看這樣吧,那疤哥不是羅維的老大嗎?就讓他先給出個十五萬的彩禮,先過給咱們,然后讓羅維打個欠條。”
“這樣以后疤哥慢慢找羅維要錢還吧,要是羅維跟咱家麗麗好呢,過幾年咱們也幫忙還上,要是不好呢,咱就直接離婚。”
“以后那錢就讓羅維自己慢慢還吧。”
聽了這話的羅維,瞬間臉就了苦瓜。
他不是傻子,很明白秦風這是為啥,說白了,刀疤給十五萬那就是握在張家把柄。
因為張家沒直接找他要彩禮,是找刀疤要的,他沒資格給張家把錢要回來。
偏偏打了欠條,他就等于是欠了刀疤十五萬了。
這以后要是對張麗不好,別說是張家不放過他,就是刀疤恐怕都得把他往死里整。
畢竟那可是十五萬啊,他在刀疤那里真沒這麼大臉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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