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這個人的話,旁邊有人掩笑起來。
也有人說:“人家一定是拿了請帖的,不然你當容氏的慶典是誰都能混進來的嗎?”
“就是,就算沒給請帖,也得花錢買一個,能來這樣的場合,就有機會結識富貴,難道不是抱著這樣的想法才來的嗎?”
面對幾個人的嗤笑,唐沁不以為意,而是轉去了一邊的冷餐臺,準備拿一杯果。
“別走呀。”人手攔住了唐沁,“又要去哪勾引男人,我勸你收斂一點,這是容氏的主場,別弄得丟人現眼,最后讓人給丟出去。”
唐沁瞧著眼前這只手,平時一定是很注重保養的,食指和小指上都戴著閃亮的鉆戒,只是,有些人徒有鮮亮麗的外表,心卻是極度的不堪目。
輕笑了一下:“讓開。”
“該讓開的是你。”人沒有毫要讓步的意思。
“這位小姐,我與你素不相識,也不想跟你起紛爭,如果你識相的話,現在讓開,走遠,免得最后讓人給丟出去。”
人見學自己的話,立刻就笑了,:“丟出去?你確定不是把你丟出去,你知道我爸是誰嗎?我爸可是……。”
唐沁沒有聽說完,而是眉眼一冷,恰巧金書正穿過人群朝走來。
“金書。”沒等唐沁開口,那人已經惡人先告狀,“你來的正好,快把這個人丟出去,在這里有礙觀瞻。”
金書被突然上來的人嚇了一跳,離得近了才認出是集團某董事的千金。
“金書,你一定認識我吧,我爸是于董。”人的臉上寫著傲驕兩個字,仿佛于董兩個字就是免死金牌。
金書點了下頭:“于小姐你好。”
見金書對自己這麼客氣,這位于小姐立刻信心倍增,氣焰囂張的指向唐沁:“這個人混宴會,就是為了勾引權貴,金書,快把趕出去。”
金書愣了一下,唐沁則目帶嘲笑。
金書心想:這位于小姐是不是腦袋有病?
周圍有幾個名媛在看熱鬧,們都知道于小姐的爸爸是容氏的東,所以,于小姐看不慣的人,自然要被清出去,一個戲子而已,難道還能跟于小姐的爸爸抗衡。
明以藍站在人群中,角出冷漠的笑意,只是在這個于小姐面前挑唆了幾句,就甘愿去當出頭鳥了。
“怎麼樣,這回怕了吧。”于小姐揚著腦袋,挑釁般的看著唐沁,“這位是金書,是容總的書,他說的話就代表容總。”
金書瞧了眼這位于小姐,心中不免失笑,有些人還真是自不量力啊。
“對,我說的話可以代表容總。”金書勾了一下角。
“金書,那你還不把丟出去。”
金書沒理會于小姐,而是恭敬的詢問唐沁:“您覺得呢?”
“我覺得很礙眼。”這種人雖然影響不了唐沁的心,但是像只蒼蠅一樣圍著嗡嗡的個不停,也很煩人。
“我知道了,夫人。”金書轉向于小姐,“于小姐,你是自己出去,還是讓人丟出去?”
于小姐以為是自己聽錯了,皺著眉頭喊道:“金書,你在說什麼,你是不是找錯對象了?”
“我確定沒有。”金眼鏡之下,金書的笑容仍然溫和,“于小姐還是自己走吧,大庭廣眾之下被丟出去,顯然不太好看。”
“你,你在說什麼啊,你竟然聽這個人的話?我現在要去告訴我爸爸,讓他告訴容先生,你這是吃里外。”于小姐氣到面通紅。
金書無所謂的聳了一下肩膀:“有時候我的話的確可以代表容總,但不巧的是,這位唐小姐的話是可以全權代表容總的,所以,說讓你出去,你就得出去。”
“憑什麼啊,以為是誰,不過就是一個……。”眼見著這位于小姐不肯自己走,金書沖著人群使了個眼,立刻就有兩個安保模樣的人大步走來,一人架起于小姐的一只胳膊,毫不客氣的把拎了出去。
為了避免于小姐大吵大,一個安保順手捂住了的。
兩個形高大的安保架著一個材弱小的人,就像是架著一個喝醉了的人,如果不仔細注意也看不出異樣。
更何況在這樣的場合,有一兩個人冒充的或者混進來的人被請出去,也不是什麼稀奇的事。
圍觀的幾個名媛被這個場面嚇壞了,們
本以為被“請”出去的會是唐沁,沒想到最后竟然是李小姐被架了出去。
這些人就算再想看熱鬧,此時也明白這位唐梓汐在容氏的分量了,能讓容氏總裁的書如此尊敬,必然有著的非凡之。
于是,在有了于小姐這個先例后,其他人也不敢再造次,紛紛散開各忙各的去了。
“夫人,希沒有叨擾到您。”金書輕輕一俯。
“沒關系,無關要的人。”唐沁笑了笑:“阿四呢?”
“四爺還在后面準備,一會就到。四爺說了,如果您覺得悶,就去二樓的花園走走,那里現在還沒有對外開放。”
唐沁的確不想在這里呆下去了,走了一個于小姐,說不定又會來個王小姐李小姐。
結果沒走幾步,就見了江墨寒和秦歌。
三個人聚在一起,自然有說不完的話題,直到慶典開始,會場里才一下子熱鬧了起來。
慶典的主持人是電視臺知名主持人秀哥,‘秀哥最強音’曾經火遍大江南北,雷涵涵當初就是參加這個節目才紅起來的。
秀哥先是介紹了容氏的創建和發展歷史,后的大屏幕上,老照片,新照片層層疊,一幀一幀訴說著容氏一路走來的艱辛不易。
之后,秀哥又介紹了容氏現在的規模和未來,讓在場的眾人連連驚嘆。
唐沁看到容熙川坐在前面的主位上,他旁邊還坐著容家老爺子以及容尋,和容氏的其他員。
聚燈偶爾從他的臉上掃過,將他的眉眼映的越發俊朗。
癡癡的盯著他的臉,直到秀哥用激昂的聲音說道:“下面有請我們容氏集團總裁容熙川先生為此次慶典致詞 。”
在雷鳴般的掌聲中,容熙川整理了一下西裝的襟,邁著長走向了中間的舞臺。
燈如同耀眼的星芒,匯聚于一點,從他的頭頂籠罩了下來,他站于其中,傲然獨立,猶如王者。
他的聲音又如汩汩山泉,空靈好聽,從他里說出的話也生的就像一場演講。
說到最后,就在大家抬起雙手準備鼓掌的時候,忽然聽到他磁的聲音多了幾溫的底,他的目落向臺下的某,聚集一點,“今天是容氏六十年慶典,借著這樣的機會,我也有一件事要跟大家宣布。”
會場里立刻傳來竊竊私語的聲音,坐在臺下的容老爺子,臉頓時暗了下來。
他收到的消息果然沒錯,容熙川真的要當場宣布。
容老爺子在人群里掃了一眼,目與明以藍的撞在一起,后者輕輕點了一下頭,容老爺子才滿意的正襟危坐,等待著好戲開場。
在容熙川的目看過來的時候,唐沁就猜到了他想做什麼,雖然之前有點苗頭,但都是的猜測。
這個男人早就迫不及待的想要向全世界宣布,是他的,他們是天生一對。
“今天,有一個人也來到了慶典現場,這是對我一生來說最重要的人。榮耀時,與我共輝煌,低谷時,與我不離不棄,是我的,是我的信仰,是我于世上最的天堂。”容熙川的目如同粘附在唐沁的臉上,眼底盡是無邊無盡的寵溺。
那樣風神俊朗的男人,當他用著這世上最癡的話語,最溫的眼神注視著這個人,這個人便了上天的寵兒,便了讓人艷羨的獨絕代無雙。
他從臺上走來,而聚燈立刻跟隨于他的后,投下一束白燦燦的芒。
他前的人群自向兩側退開,無數雙眼睛在尋找著那個讓人好奇讓人羨慕的人。
容熙川走過人群形的路,走向路的盡頭,站在那里的孩穿著一白的晚禮服,如同星辰一樣的耀眼。
他一直走到的面前,眼中的笑意仿佛要溢出的芒,他在面前彎腰90度,紳士的出手臂:“唐梓汐小姐,不知道我有沒有這個榮幸,邀請你共度余生。”
現場傳來各種驚呼聲,有人不可思議的捂住了。
“唐梓汐?竟然是唐梓汐?”
“這怎麼可能,唐梓汐竟然就是容總要表白的人,何德何能啊。”
“怪不得唐梓汐今天穿得這麼正式,好像是的主場似的,原來,是容總的人啊。”
忽略掉耳邊眾人的驚呼,唐沁笑著把手放進他的掌心,眼中晶瑩的水輕輕浮。
真沒想到,他會當著這麼多人的面向告白,他是想要告訴全世界,他有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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