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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禍到請付款》第1節

《禍到請付款》

第1章主持人

第一章主持人

阮立冬拿著東西走出花店,特意看了眼手機上的時間,晚上六點三刻,還有二十分鍾才到上班時間,不自覺的放慢了腳步。

早上的天氣預報說今天是個晴天,可這個時間沭封市卻下起了小雨,阮立冬想起了一句媽告訴過的話:男人的和天氣預報員的一樣,都不牢靠。心想著真就這麽回事,蕭逸樹的就是用來跑火車的,沒幾句靠譜。蕭逸樹是沭封電視臺的主持人,負責每天新聞後的天氣播報工作。

阮立冬到了單位,上倒真被淋個半看眼懷裏被包裝紙包著的東西,好在包的嚴實,東西沒被淋壞。

掃掃頭上的水珠準備上樓,在電梯口,遇到了正出電梯的蕭逸樹,這個時間,蕭逸樹剛好下班。

見了阮立冬,蕭逸樹一把扯到了牆角,蕭逸樹小聲對說:“立冬,我可聽說了,你們那個欄目最近業績不好,老於下午才被臺長訓了一通,估計一會兒他就要來找你了。”

蕭逸樹是阮立冬在臺裏唯一的朋友,蕭逸樹一臉張兮兮,阮立冬卻聽得心不在焉,等蕭逸樹說完,阮立冬就“哦”了一聲表示聽見了。有人在等蕭逸樹,隻能看著阮立冬慢悠悠地進了電梯,兒再沒時間說其他什麽。

老於真生氣的,按理說他們這個城市頻道該是很火的頻道,可偏偏他被總監打發來負責了電視購這麽個連肋都算不上的欄目。這星期臺裏統計各部門業績,“電視購”作為墊底被點了名。

老於不認為自己有問題,他把責任歸咎去了阮立冬這個主持人上,他覺得阮立冬在介紹產品時候不夠盡力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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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在總監辦公室接了半小時的訓話出來,就氣呼呼的去錄影間。他進門時,阮立冬正背對著他在弄什麽,老於直接走過去衝一頓吼,可吼了沒幾句老於就覺得不對勁兒。

“什麽味兒?”他問。阮立冬轉,捧著手裏的花瓶,笑瞇瞇地看他:“於主任,為了增加節目氣氛,我買了束百合,打算一會兒擺上……”

話沒說完,老於一個噴嚏就打了出來。“我……阿嚏……我花……阿嚏……過敏……你不知道啊!”

老於噴嚏打得幾乎窒息,沒等阮立冬回答,他就捂著跑出了房間。

阮立冬瞧著老於踉蹌的背影,吹了聲口哨:“我當然知道啊,不然幹嘛買,一束好貴的。”

怎麽說呢,阮立冬是個大聰明沒有小聰明一堆的人,所以是打算在辭職前辦件大事的,沒理會其他同事訝異的目,阮立冬按照自己準備的那套詞介紹起了手裏的這款產品:“這款電飯煲智能高效,可在短於同類商品三分之一的時間,並讓營養加倍,說明書是這樣說的,至於是不是真的,我是不信,你如果想確認一下,倒是歡迎你做個傻帽買一臺回去試試。”

阮立冬說完這句,放下手裏的鍋,又去介紹下一個。

這次錄的是周四播的,節目錄完,負責錄影的小劉一臉為難的對阮立冬說:“冬姐,你這個介紹詞,主任那兒肯定不過。”

兒沒想他過啊。”阮立冬揚著手出了錄影間。那天,連同那束百合花一起,阮立冬還放了封辭職信在主任辦公室的桌子上。

辭職信最末,阮立冬手繪了一中指。

阮立冬在家睡了一天一夜,如果不是阮圓丟到枕頭邊的手機一直在響,阮立冬還真不不知道人會睡到什麽時候。閉著眼,迷迷糊糊聽著蕭逸樹嘰嘰咕咕和說了好大一通,可一句沒聽清。嘖嘖,阮立冬抹掉角的口水:“臺長平時咋教導你的,播音員吐字清晰、字正腔圓、不疾不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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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逸樹向來最瞧不上這種天塌下來也得把手洗了再逃命的大小姐格,早不是什麽大小姐了好不好。可蕭逸樹也最羨慕這點,歎口氣,蕭逸樹真就放慢了語速:“阮小姐,那麻煩你現在打開電視看下城市頻道好嗎?出事了!”

蕭逸樹是看不見阮立冬現在這副德行,否則非要被“準奏”的臉氣暈。

阮立冬臥室裏有個小彩電,打開,調到城市頻道,上麵播的是電視購欄目,主持人是自己,後是一束略眼的百合。嘖嘖說了句:“咱臺的攝影機該換了,把我臉都拍圓了。”

蕭逸樹翻個白眼,那不是重點好嗎!

“老於花過敏請假,總監臨時有會出差去了外地,結果沒人審片就播了你錄的這條,這是播報事故……”蕭逸樹和阮立冬解釋事始末,在看來相當嚴重的事阮立冬卻不那麽在乎,打個哈欠:“和我有關係?”

當然有!蕭逸樹心裏想,上說的卻是:“你都辭職了,自然和你沒關係了,不過……”

然後蕭逸樹聽見電話那頭一陣嘟嘟嘟的忙音聲。

阮立冬!蕭逸樹快哭了,其實一個電視購節目的失誤說大不大,前提是如果沒有一個較真的顧客買了這款主持人宣揚過並不好的產品,還買了不止一個。

蕭逸樹也想不通這個冤大頭質疑要見阮立冬的理由。可再撥阮立冬的電話,對方卻已經關機了。

阮圓略微惆悵的看著阮立冬:“你這個脾氣就不好改一改啊。”

重新蒙著被子的阮立冬回了句:“改了。”

“可是沒改。”補充。

阮立冬再醒過來時,阮圓已經下班回了家。阮圓在廚房做飯,香味兒勾起阮立冬的饞蟲,才想起來自己似乎已經錯過至四頓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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風卷殘雲的吃了一頓飯,阮立冬覺得吃撐了。飯後半小時,阮圓整理好廚房再出來,阮立冬還扶著腰在客廳練“孕婦步”,阮圓皺了皺眉,直接打發去超市買東西。

阮立冬倒真有段日子沒進超市了,買了阮圓代的東西,推著小車在超市裏慢慢轉悠,臨近歇業,賣果蔬的地方聚了不人,都是在搶減價菜的老人和主婦。

如果來的人換是阮圓,十有□□也會湊過去買點兒。阮立冬這麽想姐時,人正朝著遠離果蔬區的地方走著。

經過廚衛區時,阮立冬奇怪的發現那裏聚了不人,幾個穿著藍製服的超市員工正在一個男人的指揮下手搬著一個個的電飯煲到一臺小拖車上,拖車上已經堆了不牌子不一的電飯煲。

阮立冬聽見負責指揮的人問,“其餘幾個牌子的您也要嗎?”

阮立冬這才注意到男人旁邊還站著個人,那人戴副金框眼鏡,眉眼細長,穿著件淡藍襯衫,袖子挽到小臂上方,出一截胳膊,是個有點兒書生氣的男人。阮立冬聽“書生氣”說:“要……要……都要……,還、還有,你們……這……有XX牌的嗎?”

阮立冬驚訝於“書生氣”是個結之外,也很意外的聽到了XX牌的名字,那是最後一次錄節目裏貶低過的那個牌子。阮立冬見被問話的那人搖頭,看樣子是沒有,鬆了口氣心想:那坑爹的東西還是買的好。

準備離開,離開前想起什麽,推著車走去了書生氣旁邊。阮立冬也沒看他,就是站在他旁邊自言自語似的念叨:“電飯鍋這東西夠用就行,XX牌的不好不說,有買鍋的錢還不如花去治病呢。”

然後阮立冬轉就走開了,推著車步子賣得很大,因為覺得自己就是個做好事沒留名的雷鋒。○思○兔○在○線○閱○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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蕭硯盯著阮立冬的背影,眼睛瞇了起來。雖然他沒看清那人的臉,不過的聲音和材他可是認識的。如果不是,他何至於被打發出來一天搜集各種電飯煲啊!

蕭硯正不樂意,他口袋裏的電話響了。沒看來電顯示蕭硯直接接了電話,“催……催……催什麽催啊,快、快……了。”

“我隻是提醒你,再有一小時我就要睡覺了,如果你不在半小時回來,那就請你帶著那些鍋先回你家,明天再送來。”

蕭硯來氣,他恨了這個作息時間超級規律的男人,而且問題的關鍵是,堅持要買鍋做類比質量分析的不是他啊。他想控訴,可對方沒給他機會。電話那頭像是發生了一起小型破,蕭硯聽見男人發出嘖嘖聲,然後說:“一個每天固定在夜間會結的人是沒資格發脾氣的,因為實在缺乏殺傷力。”

然後男人直接掛了電話。對於這個朋友,蕭硯實在是生不起氣來,因為生了也是白生。

那天,也是倒黴,回去的路上遇見通事故,等蕭硯載著一車的電飯煲趕到了地方,宅子的大門早關了。

沒辦法,他隻好載著一車的電飯煲回自己家。

第2章專訪

第二章專訪

接下來的幾天,阮立冬過得有些無所事事。是個不大會理財的人,之前攢的那些錢都被姐姐阮圓收管著。阮圓知道在電視臺做的不開心,所以對辭職這事兒,阮圓沒多說什麽,隻是偶爾提起的一句該找份工作做做,也隨即被阮立冬以休息幾天為理由給打發了。

阮立冬這個“幾天”終於在一個算不上明的清晨被打斷了。

這天,阮圓工作的事務所有會,很早就出了門,出門前,阮立冬起來吃飯。

早上,阮家客廳裏電視開著,播放的是天氣預報,阮立冬在衛生間刷牙,聽見門鈴響個不停。端著漱口杯出了洗手間,站在門口過貓眼往外看,門外站得是連續打個幾十個電話給的蕭逸樹。

阮立冬皺著眉,心裏琢磨著要不幹脆裝不在家算了。門外的蕭逸樹也在琢磨著阮立冬,連敲了幾下門後對著門裏的阮立冬喊:“阮立冬你再不開門上次你借我的東西我可就不還了!”

“一萬多塊的包說吞就吞,有人嗎!”門開了,蕭逸樹看見門裏的阮立冬朝翻著白眼,兩隻手各拿著一隻牙刷還有漱口杯。

蕭逸樹倒是沒有進門的意思,靠著門口,手指勾著手裏的包,上挑的眉角像在說終於舍得開門啦。阮立冬服了泡的功夫,“播報事故是臺裏的問題,我現在不是臺裏的人了,還找我幹嘛?”

蕭逸樹擺擺手,“不是那事兒,那事兒解決了。”

“那還找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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