幾乎就在蕭央獲獎的時候,徐文章的助理就打電話給蕭央,約個時間見面。
時間定在了晚上九點,一家酒吧,地點是徐文章定的。
蕭央提前幾分鐘到的,不過預定的位置上已經有人,一個三十多歲的斯文男子和一個短發。
盡管蕭央沒有見過徐文章,不過他知道,這斯文男子肯定是徐文章無疑。
“坐。”徐文章一笑。
蕭央坐下一笑,“徐導。”
徐文章看著短發說:“剛才打電話給你的人就是,是我的助理宋佳。”
蕭央朝著宋佳笑著頷首。
徐文章說:“《士兵突擊》非常不錯,你的水準已經不比那些一流的軍事暢銷作家差。”
蕭央謙虛說:“徐導謬贊了。”
徐文章出微笑,“你應該知道我約你來的目的,我想拍攝《士兵突擊》。”
“徐導的能力我清楚,我相信絕對能把《士兵突擊》拍好。”蕭央點頭,他不會拒絕。
“說說你對影視版權的要求吧。”徐文章說。
“按照市場價吧。”蕭央頓了頓,“不過我有一個要求。”
宋佳柳眉微蹙,沒想到蕭央居然敢向徐導提要求,新人作者誰不想結徐導。
“你說。”
“一個人。”蕭央一笑。
徐文章的眉頭皺了起來,有些不高興。
宋佳輕笑,“蕭央,《士兵突擊》之所以能穎而出,可不完全是因為部/隊和你自己。”
蕭央看著徐文章,“徐導,如果我能讓部/隊協助你拍攝呢?”
徐文章眼前一亮,毫不猶豫的說:“如果你真能讓部/隊幫忙,我欠你一個人。”
如果真的能得到部/隊的支持,《士兵突擊》拍攝起來勢必如虎添翼,他沖擊一線的機會有大了一些。
“一言為定。”蕭央一笑。
跟徐文章商量完一些《士兵突擊》影視化的細節之后,蕭央便回家了。
剛到家門口,蕭央不一愣,里面有人?
因為門開著。
“進來吧。”余飛飛的聲音從房間里面傳出。
蕭央推開門進去一看,余飛飛和袁志玲居然都在,桌上擺著一桌子零食和花生……還有茅臺。
看到這一幕,蕭央哭笑不得,你們喝酒歸喝酒,怎麼跑到我這里?
余飛飛說:“袁姐說我們兩個人喝酒無趣的,所以我們就來了這里。”
蕭央苦笑,“余姐,你可以打電話讓我去樓上。”
余飛飛就住在樓頂的復式樓。
袁志玲笑著說:“飛飛說不想打掃房間。”
“……”
蕭央滿頭黑線,合著你們是想讓我干苦力啊。
另外,你們這好也太特別了吧,居然喜歡喝酒。
袁志玲顯然已經喝了一點酒,玉容紅撲撲的,格外嫵。
余飛飛似乎喝酒不上臉,氣如常。
兩人都隨意的坐在地板上,赤著腳,穿著同樣的休閑和衛,像極了一對姐妹花。
“快過來吧,酒給你滿上了。”袁志玲說。
蕭央還能說什麼,只能舍命陪君子了。
“小子,能跟我們喝酒,是你的福氣,別一副委屈的樣子。”余飛飛沒好氣的說。
“嘿嘿,哪里,我高興還來不及。”蕭央賠笑。
余飛飛把酒杯推到蕭央面前,“干了!”
蕭央滿頭黑線,他的酒量真的不怎麼樣啊,這一大杯至有一兩多。
盡管如此,蕭央好事迎著頭皮干掉了第一杯,肚子里熱乎乎的,像是有開水在里面。
袁志玲一笑,“不錯,飛飛的那一杯喝了,還有我的這一杯。”
蕭央愣住了,“還有?”
袁志玲似笑非笑的說:“別忘了是誰幫的你,你真以為娛委員會平白無故幫你嗎?”
蕭央還能說什麼,只能再干一杯。
余飛飛和袁志玲相視一笑,欺負這小男生還是有趣的。
蕭央捂著肚子說:“我先去上個廁所。”
跑到廁所之后,蕭央滿頭冷汗,得想想辦法,否則今天肯定會被這兩個姑整死。
對了。
獎!
蕭央發狠了,直接消耗了三萬人氣值。
指針飛旋。
停下。
系統提示:恭喜宿主,獲得酒神膠囊一枚。
蕭央大喜,心說難道心里想著什麼就能到什麼?
不對,以前我沒想著幸運膠囊,但卻到了幸運膠囊。
或許,這與消耗的人氣值有關,消耗的人氣值越多,到自己想要的東西的概率越高。
吃掉酒神膠囊,蕭央回到了兩個旁邊,笑著說:“袁姐,我敬你一杯,謝謝你幫我。”
袁志玲微笑著說:“敬我可以,你干杯才行。”
蕭央笑著問:“那袁姐喝多?”
袁志玲眸一閃,“我喝三分之一。”
蕭央二話不說,直接抬起酒杯干杯。
袁志玲微怔,這小子跟剛才有些不一樣,不過可不會被蕭央的氣勢嚇到,喝了三分之一。
蕭央看著余飛飛,“余姐,我也得謝你。”
余飛飛笑了起來,“不用謝我,我不會免你房租的。”
蕭央非常豪氣,“我現在不差錢。”
余飛飛角揚起,“小男生,想跟你姐姐拼酒嗎?”
蕭央哈哈一笑,“余姐,你知道我的外號什麼嗎?”
余飛飛和袁志玲均好奇。
“在酒桌上,我的外號酒中小白龍。”蕭央大吹牛.。
余飛飛不屑。
蕭央一笑,“我喝一杯,余姐喝半杯,袁姐喝三分之一杯,如何?”
余飛飛冷笑:“小子,還蹬鼻子上臉了,你姐要是怕了你,就不姓余。”
袁志玲頭疼,飛飛這**病又來了,看著蕭央說:“小蕭啊,你知道飛飛的酒量嗎?尋常七八個大男人都不是的對手。”
蕭央哈哈一笑:“我想尋常人嗎?”
袁志玲哭笑不得,就你這小板,比尋常人還不如好不好?
余飛飛說:“袁姐喝四分之一就行。”
了解袁志玲,盡管好酒,但酒量卻不怎麼行。
蕭央一笑,“沒問題。”
“你喝一杯,我也喝一杯!”
余飛飛不屑,蕭央已經喝了四杯,最多能再來兩杯而已,何懼之有?
今天,跟蕭央杠上了。
這小男生三天不教訓,不知道自己姓什麼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