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保、保護貴王!”羅在旁,急急喊了一句。剛喊完,便被司馬嚴帶著的幾個高手,瞬間殺死。
接著,在牛貴邊的數人,一個不剩的倒下。到最后,只剩下牛貴一個,嚇得癱倒在地。
這個人,是要留在司馬嚴的。
司馬嚴堆出笑容,“皇兄,你還說麼。”
“皇、皇弟,不說了。皇兄知道錯了,我這就回去,面壁思過。”
牛貴驚慌地要爬起來,但雙像灌了鉛一樣,本邁不。又驚又怕之下,之間,居然一下子了。
司馬嚴臉鄙夷,“便是你這樣的東西,也想著和我爭太子之位。”
“皇弟,我錯了,我不爭,我都給你——”
“下輩子做個村夫,別再出來了。”
司馬嚴冷冷抬劍,捅了牛貴的頭顱,牛貴鼓著眼睛,斷氣倒在地上。
呼。
司馬嚴呼出一口氣,膛里暢快無比。
“主,有幾個太監看見了,正在往后跑。”
司馬嚴冷笑,“傳令,讓萬人大軍宮,記住了,大軍宮之后,立即鎖死中門,任何人不得出!”
“遵主令!”
……
“你說什麼,你說什麼!”正在等待的司馬唐,聽到消息之后,臉瞬間發白。
“司馬嚴反了,還殺了貴王!貴、貴王死了?”司馬唐踉踉蹌蹌地起,聲音里滿是悲戚。
花了這麼大的功夫,甚至不惜和司馬嚴差點反目。現在倒好,自己的脈,一下子死了。
“恩、恩寵,對對,貴王恩寵的那些子呢?”
只需要有一個懷孕,那麼,他還是有脈的。
“陛下,也被太子殺死了!太子帶大軍宮,見人就殺!陛下,快走吧!”
司馬唐錯愕地癱在龍椅上。在先前的時候,他有想過這樣的禍事,卻不曾料到,司馬嚴當真是敢,敢叛謀逆!
“立即調集大軍護駕,誅殺逆賊司馬嚴!”
“陛下,中門已經被厘族人占了!消息本傳不出去!陛下,我記得先前的時候,司馬佑那個昏君的妃子,是從道逃出去的,不如陛下——”
“住口!”司馬唐怒喝。
“你讓朕離開許昌城,這許昌城,是朕的江山!”
司馬唐咬著牙,讓近侍披了甲胄,冷冷往外走去。這一幕何其相似,當初他宮司馬佑,便是這副鬼模樣。
當真是天道好回。
“皇宮里,還有多林軍?”
“陛下,不到三千人了。”
“都集合起來!”
司馬唐沉著臉,不時看向周圍,不僅是林軍,在他的邊,同樣有數百的影衛。
只要守住,或許還有機會反剿。再怎麼說,他曾經也是個戰神。
卻不料,在這時候,又有一個近侍,滿臉倉皇地跑了進來。
“陛、陛下,青字營反了!”
青字營,便是數千林軍的一營,但統領青字營的人,一樣是厘族戰將。
“該死!”司馬唐驚魂不定,“莫非,天要亡我司馬唐!”
“陛下,快走吧,那些厘族人已經殺過來了!”
……
在殿外,司馬嚴的長劍,尚在染,這一次宮,他不知殺了多人,本懶得數。
在其中,有護駕的林軍,同樣也被殺得丟盔棄甲。
此時,已經殺到了敬天殿前。他先前還聽個老太監說,今日的大殿上,似乎還給他備下了宴席。
司馬嚴仰頭大笑。笑聲尖銳而放肆。
“父皇,兒臣知道你在里面,不如出來,好讓兒臣給你請安。”
在司馬嚴邊,諸多的厘族人大將,同樣跟著大笑。
如今守在殿外的,只剩一千多的林軍,司馬嚴這次,已經沒有任何機會了。
“圍住大殿!”不多久,司馬嚴冷冷下令。沖來的厘族人大軍,迅速將整個敬天殿,圍了個水泄不通。
“司馬嚴狗賊,枉朕這麼信任你,你居然敢造反!”大殿里,司馬唐怒不可遏。若非是這份信任,司馬嚴如何能不驚大軍,殺皇宮。
“陛下,我等保護陛下,先沖出大殿。”
終歸還是有忠臣的,此時,都紛紛提議。
這副模樣,讓司馬唐臉稍稍舒緩,但轉念又想到牛貴的慘死,悲從心來,忍不住又踹翻了面前的玉臺。
“外頭有多敵軍?”
“至過萬人。這些人,先前的時候,都是跟著司馬嚴防守城門的,所以,才能被很快調。”
“早知如此,朕便該廢了他的太子之位。”
但現在,說什麼都晚了。
司馬唐皺著眉,苦思著困的辦法,現在別說什麼道了,連走出大殿都是問題。估計要不了多久,外面的司馬嚴,就會帶人殺進來。
“陛下,不如……擒賊先擒王。”這時,在司馬唐的邊,數百人的影衛頭目,凝聲開口。
“擒賊先擒王?金刀,你有信心嗎?”
金刀的影衛頭目,想了想點頭,“只需要拖住一段時間,我便帶著數百人的影衛,以輕功殺過去,將司馬嚴擄了!”
“陛下,我等愿為陛下赴死。”金刀起手抱拳,聲音沉沉。如他們,便是司馬唐邊的最后死士。
司馬唐咬著牙,“好,朕便信你一次。只需要抓住司馬嚴,那麼這些發賊,便會投鼠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