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臥槽,敵人上有甲……敵人上有甲......!”
“草,還有鐵皮盾牌……兄弟們快撤……兄弟們快撤,敵人上有甲......!”
“什麼?有甲?”
“怎麼可能,他們怎麼可能有甲......!”
“快跑……快跑啊......!”
“殺殺殺......!”
沖在最前面的黑風寨土匪,當看到李青山麾下隊伍中,一個個披甲持刀的時候,嚇得魂飛魄散。
冷汗直冒,頭皮發麻。
眼前的本就不是敵人,那tm就是修羅場,是絞機......!
上披甲和沒有披甲的士兵,本就不是一個戰斗層次。
旱災之前。
雖然府對刀管控十分嚴格,但一般鄉紳豪族都可以搞到不。
但甲。
家藏兩甲為造反判。
如若十名兵披上明鎧那一類的鎧甲,完全可以敵百人,直至力竭......!
雖然披甲不如明鎧。
但面對的,卻是一群連上裳都破爛不堪的敵人,本就是屠殺......!
這也是黑風寨的土匪看到披著披甲的敵人后,嚇得頭皮發麻,大聲喊撤退的原因。
但后的土匪哪里知道前面發生了什麼,只是想著向前沖鋒。
最前面的土匪想要撤退都退不了,只能夠生生的被推著向前走。
“長槍出擊。”
隨著李青山話音落下。
一桿桿散發著鋒芒的長槍,在黑夜中刺出,勢不可擋穿第一批沖過來的土匪......!
長槍刺出,長槍回......!
長槍刺出,長槍回......!
隊伍開始一步一步后退,長槍不斷收割著前方黑風寨土匪的生命。
李青山的隊伍步伐一致。
每刺十次之后,第二隊長槍兵立刻接上......!
總共十米寬的道,每一隊都有二十人同時朝著前方刺出長槍。
而在長槍士兵的前方,更有手持長刀的士兵手握盾牌,抵敵人的砍殺......!
弓箭手也沒有攜帶。
站在隊伍的最后方,不斷的朝著敵人的隊伍中出冰冷的長箭。
黑風寨的土匪如同麥穗一般,一茬一茬的倒下。
后面的土匪本不知道發生了什麼,只是不斷的朝著前面沖鋒,當看到前面披甲的敵人和長槍后,嚇得魂飛魄散想要后退......!
但后的士兵不斷朝著前面擁,本退不出去......!
“快跑……往河中跑......!”
“媽的,別tm往前面沖了,快退......!”
“他馬的,老子遇到的到底是一群什麼敵人?”
踩著前面同伴的尸,為最前排的土匪一邊臭罵,一邊朝著兩側河中跑去。
想要通過河跑回后方去。
如若再留在前面,那就是找死......!
……
“夫人,似乎有些不對勁,敵人的上好像有甲,而且還手持長弓,這絕對不是一般的敵人。”
玉面狐貍也發現了前方不對勁的地方,不由眉頭皺道:“夫人,要不要撤退?”
披甲。
長弓。
聽到玉面狐貍的話后,陳圓圓也意識到事有些不對勁了。
在這旱災世當中。
一支披甲的軍隊,絕對來頭不小。
即使是闖王的軍隊中,能夠披甲的也不過是那些核心的王牌親軍罷了。
雖然對面不過區區二百人。
但如若全部披甲,定然是兵,自己這七百老弱病殘還真不是對手。
“轟轟轟......!”
可就在陳圓圓剛剛準備下令撤退的時候,四周一陣陣火沖天,熊熊烈火不斷燃燒。
炙熱的氣浪在空氣中咆哮。
后的道早就燃起了烈火,想要撤退似乎已經不可能了,就連兩側的河中也早就被鋪滿了雜草和干柴......!
此刻燃燒起來,原本不躲到河中的黑風寨土匪,正在被烈吞噬。
下去容易,但是上來去卻困難了。
當年兩側的河水很深,加上十分陡峭,單獨一個人想要爬上來可是要一些時間的。
也許僥幸有幾個能夠從滿是火焰的河中沖上去,卻早就被兩側等待多時的桃源村士兵誅殺。
三面圍火。
退無可退,只能朝著前方沖鋒,殺出一條路來......!
“各位黑風寨的兄弟們,敵人想要置我們于死地,如今只有戰一場,從正前方突破出去。”
“我們七百多壯碩的漢子,難道還不是那區區二百人的對手嗎?”
“沖,殺出一條路......!”
坐在大馬之上的陳圓圓面清冷,大聲道。
“兄弟們,唯有殺出一條路,否則我們必死無疑……沖……大家跟著我一起沖......!”
“沖啊,大當家在山寨準備好了酒,等著我們回去呢。”
幾名黑風寨的金剛和頭領,只能盡力的保持隊伍的士氣。
如今三面都是炙熱的火焰。
黑風寨的土匪也知道沒了退路,只能朝著前方不斷沖鋒才可以,步伐快上許多。
長刀兵很快和土匪手。
“看老子將你砍碎片。”
一名土匪大吼一聲,手中長刀朝著眼前桃源村士兵狠狠劈了下去。
“嘭。”
一道沉悶的聲響。
頓挫的長刀狠狠劈在皮甲之上,手持長刀的土匪心中一喜。
但當長刀出的時候,笑容瞬間凝固。
皮甲之上。
只是破開一個口子,本就沒有傷及皮,皮甲幫助敵人擋住了這一刀。
黑風寨的這些土匪長途跋涉,本就勞累不堪。
加上長期的,無論是戰斗力還是力量都大大的衰退,加上長刀都有些頓挫。
所以這一刀下去。
桃源村的村民毫發無傷,不過在意料之中罷了。
“哈哈,給老子死......!”
桃源村村民臉上頓時流出驚喜之,手中鋒利的長刀狠狠劈在黑風寨土匪的脖子上。
鮮瞬間迸發而出,炙熱無比。
空氣中到充斥著火焰和鮮的味道,還有一聲聲痛苦的嘶鳴和哀嚎,絕......!
“咣。”
一把來自黑風寨土匪的長刀,劈在鐵皮盾牌之上,激烈的撞出一陣火花。
但下一秒。
盾牌移開,一把滿是寒芒的長刀,便朝著自己狠狠劈了下來,本沒有任何阻擋的能力。
眼睜睜的看著長刀朝著自己劈下來......!
……
時間不斷流逝。
李青山的士兵如同砍瓜一般,黑風寨的土匪本沒有任何還手的機會。
就算是有。
但是當看到自己的長刀,甚至都沒有辦法破開敵人的防時,信心瞬間崩潰。
大部分都是呆呆的站在原地,或者舉手投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