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有點高,但高軍餉可以吸引很多人參軍,使我們不用擔心兵源問題,并且加七十六團的人會因為高軍餉,在戰場上賣力殺敵!”
陳鋤禾深知要想馬兒跑,要給馬兒好草這個道理,若是不給手下士兵足夠的質需求,士兵們又怎麼會甘心為你賣命。
“我們也不用擔心負不負擔的起問題,因為我們有和平財團援助,錢不是問題。”為了讓下面的人安心,陳鋤禾刻意扯出‘和平財團’這種國際聯盟組織財團。
陳當午默默點頭,覺得陳鋤禾說的很有道理,再無質疑。
“還有誰有意見要提嗎?”
眾人連連搖頭。
“散會!”
“是!”
陳鋤禾宣布散會,率先走出指揮室,回到自己房間,開始制定訓練手冊。
陳鋤禾向來都是說干就干的人,從不拖拖拉拉,辦事雷厲風行。
而在陳鋤禾離開指揮室后,陳禾下等人也都陸續離開,各自干自己的事去。
與此同時!
距離陳家川鎮東北四十里外,米糧川鎮!
秦軍第八師二十六旅八十團指揮部!
“團座,你喝點~待會還有正事要辦呢~”
“無妨無妨,本團座別的不說,就他娘的酒量好,哈哈。”
指揮部最大的一間廂房,一名頭大耳,臉上掛有一道猙獰刀疤的中年男子坐在床上,一手環抱懷里旗袍,一手拿著洋酒。
喝一口酒,親一口人,日子好不快哉。
而這名中年男子正是八十團團長高粱,秦西行省東南邊境最大的軍閥勢力首腦!
“團座~不是聽說八十團的弟兄去打陳家川鎮了嗎,您怎麼還有心思喝酒呀~”旗袍高粱的大油臉,里氣的問道。
高粱角泛起不屑的冷笑,“駐守陳家川鎮的是七十六團,七十六團全團加起來滿打滿算七百來人,上次埋伏了他們一次,七十六團損失近百號人,現在只剩下六百人。”
“七十六團裝備差,扛槍的小嘍啰不到兩百人,其中還都是火繩槍那些老古董,而我們八十團派出去的一營呢?全營七百號人,清一裝備委員會步槍,還有五輕機槍,一重機槍。”
“雙方差距如此懸殊,人你說,本團座有什麼好擔心的。”
說著說著,高粱一雙咸豬手就開始不老實起來,懷中的旗袍人也被弄的連連。
“團座團座!”
就在高粱玩的正起勁之時,門外傳來急喊聲,這可把高粱氣壞了,拿起床頭柜上的瑟駁殼手槍,氣沖沖的走到房門前,一把拉開房門。
“誰特麼的在喊!”
高粱對著門外怒罵一聲。
“團座!”
只見門外站著副團長王遼海和一營長邵大東。
“嗯?”
“是你們?”
看到來人是王遼海和邵大東,高粱的怒火立馬消散一半,心想,這兩人怎麼回來的這麼快,難道已經拿下陳家川鎮了?
也是,自己派去打陳家川鎮的部隊可是主力部隊一營,以一營現在的武裝備,滅七十六團不是砍瓜切菜一樣簡單。
一想到這里,高粱心舒爽,當下笑著說道:“兩位兄弟辛苦了,本團座要在晚上為兩位慶功,哈哈!”
王遼海和邵大東面面相覷一眼,都能看到對方眼神中的慌張。
怎麼辦,團座以為自己打勝仗了,這該怎麼解釋?
“你們是生病了嗎,怎麼臉這麼難看?”高粱一臉狐疑的看向兩人,不知道為什麼,心里突然有了不好的預。
邵大東咽了一口唾沫,神忐忑道:“團座,我們要是說出來,您可別生氣。”
高粱皺眉蹙眼,“什麼意思?”
“團座,事是這樣的,我們帶著部隊攻打七十六團陣地的時候,非常順利,輕而易舉就沖上了他們陣地,可兄弟沖上陣地沒多久,就被七十六團打退,然后我們....我們就被...就被全殲了...”王遼海接下話茬,說到后面的時候,底氣明顯不足起來。
“什麼?”
“我們...我們被全殲?”
高粱眼珠子猛然一瞪,整個人都傻了。
自己花費重金打造的主力一營,就這麼沒了?
“七十六團的人太猛了,個個都不要命啊,我們就算裝備占優,但兄弟們也都被七十六團的打法給嚇到,很快就潰不兵,被七十六團的追兵逐一消滅,要不是我們兩個及時撤離,我們可能也逃..哦不,撤不回來。”邵大東著頭皮解釋道。
高粱面蒼白,渾不由抖起來,一怒意也從口迸發而出,神憤怒的咆哮罵道:“你們兩個廢,你們是怎麼打仗的,老子要斃了你們!”
“饒命啊團座!”
王遼海和邵大東連忙跪下來,瘋狂磕頭求饒。
然而這并沒有讓高粱消氣,要知道一營可是他花費重金培養出來的銳部隊,本來還想指著它橫掃四方,擴大勢力,結果還沒有大施拳腳,就全都葬送在陳家川鎮。
無比憤怒的高粱抬起槍口對準邵大東,毫不猶豫的扣扳機。
“啪!”
一聲槍響,邵大東額頭出一個,綿綿的倒在地上。
“啊!”王遼海嚇的發出驚聲,全上下瑟瑟發抖,冷汗直流,一尿味自中飄出。
斃掉邵大東后,高粱又將槍口移向王遼海,可看到王遼海恐懼的樣子,又突然有點不忍心。
王遼海和邵大東不同,前者是他結拜弟兄,屬于親信的親信,跟了他很多年了,多有點在,現在突然要殺掉他,著實不忍,并且殺掉王遼海后,邊似乎也沒有什麼能信的人了。
“啊!!”
高粱仰頭長嘯,抬槍對著天空連連扣扳機,發泄心的憤怒。
再將手槍子彈全部打空后,高粱憤憤不平的將手槍扔在地上,一腳踹在王遼海上,然后一邊拳打腳踢一邊罵道:“你這個混蛋,知不知道干了什麼,我的一營啊,我的一營啊!”
王遼海本不敢反抗,捂著頭任由高粱拳打腳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