方運點點頭,道:“此人的才名我也略有所知,秀才時過了第二山,考中舉人后,不僅過了第三山摘得文心,還過了第四山,在第五山前停下。他恐怕摘得是中品文心。”
趙竹真憂慮地道:“若他只有一顆文心,我不太擔憂。我懷疑他的半圣恩師在帶他游歷天下后,讓他去了其他圣地,摘得第二顆文心,那樣的話,他就太難對付了。”
“舉人就有兩顆文心?”方運十分訝異。
“別人做不到,但四大才子必然可以做到,一些半圣世家的天才也可做到。不過你不要太在意,等你為舉人后,第二次書山定然也可摘到一顆文心。”
方運點點頭,沒有說話,他不知道那書山里到底是怎麼考驗人,心里很不踏實。
錢舉人跟其他人商量完,走過來道:“方雙甲,我們已經談好,你在最后陣,現在就要啟程去河中的洲渚準備賽龍舟。”
“好,一同前往。”
趙竹真道:“那我們一起去下面的畫舫,那里看得清楚。”
方運拉著楊玉環的手一起下樓離開玉河樓,向河岸邊停船的地方走去。
一路上到是賣東西的聲音,異常喧鬧,趙竹真見楊玉環什麼都沒有,就給楊玉環買了彩線纏在手腕上,又買了一些便宜的小飾品,楊玉環一一謝過。
平日不出門的大姑娘小媳婦格外多,是香風。眾人一路到岸邊,楊玉環和趙竹真額頭浮現細的汗水,拿出手帕輕輕拭。
撥開垂下的柳樹枝條,眾人來到岸邊的碼頭,方運和其他人坐小船前往河中的沙洲,而趙竹真和楊玉環以及奴奴上了畫舫,站在畫舫船舷邊看著方運等人的小船駛向沙洲。
“嚶嚶!”奴奴在楊玉環的懷里大聲著,向方運揮舞著小爪子。
方運聽到聲音回頭,也向奴奴揮了揮手,結果奴奴猛地從楊玉環懷里跳出去,跳進河水里,以極快的速度向方運的小船游去。
方運哭笑不得,等奴奴靠近了,才把它撈上來。
奴奴立刻猛地搖晃,水花四濺,引得船上的人笑著躲避。
“你怎麼過來了?”方運問。
奴奴疑地看著方運,指著方運的手,好像在說不是你揮手讓我來的嗎?
“你呀!算了,就留在這里吧。”方運道。
船停在沙洲上,上面已經站了許多人,有相識的人匆匆打過招呼,就各忙各的。
方運目掃過眾人,最后發現一人極為奇特。
那人不過十七八歲,穿白的寬松長袍,黑玉般的頭發散披在后,不像彬彬有禮的文人,倒像是一位浪子。他的眼神極為空曠,空到眼里倒映天地,可卻沒有半個人影。
仿佛這天地間的所有人都不值得他看。
那人突然眨了一下眼,徐徐轉頭看向方運,認認真真打量了方運一眼,然后緩緩轉頭,繼續天。
方運到這人真怪,他明明是在看自己,可他的目卻無比空,好像穿過自己去看那極遙遠的地方。
方運不管那人,四張,這里一共有五條龍舟,每一條龍舟外面都涂抹黃龍的式樣,舟狹窄,差不多有兩丈長,可坐十幾個人。
每條龍舟的前方都有凸起的龍頭,龍頭的脖子上有編號。
錢舉人把方運等人帶到二號龍舟邊。
那龍舟的龍頭后面有一張大鼓,鼓上豎著一面旗,錢舉人道:“我等不用敲鼓,會請一青壯敲鼓,壯我聲威,也是以前的賽龍舟傳下來的習俗。我等只需要坐在船里寫詩詞,引才氣越多,船越快。你看那座黑瓦高樓,知府和院君都在那里。”
方運向那里看去,只見許多員正站在樓上向這里看,方運只認識府文院的院君馮子墨和護送他的定海將軍,還有方守業伯父,其他人都不認得,李文鷹沒在那里。
方守業不拘小節,向方運揮了揮,方運拱手回禮。
那負責敲鼓的壯漢舉著一面紅旗走到船頭,把紅旗綁好后,雙手各持鼓槌站立,其他四艘龍舟也如此。
錢舉人等人卻不上船,向一號龍舟所在的方位走去,其他龍舟附近的人也一起前往,站在錢舉人等人后面,一起看著一號龍舟邊的人。
一號龍舟邊的都是慶國人。
錢舉人道:“諸位文友,此時離開賽還有兩刻鐘,依舊用老規矩,可有人反對?”
一個帶著自信微笑的慶國舉人道:“自然沿用老規矩,龍舟文會就寫跟端午相關的詩詞。廢話說,先定詩文吧。我代表慶國先定,此次龍舟詩詞文中,不得出現兵與舟船字樣。”
方運后一個秀才低聲罵道:“又是用這招,蛋!”
方運也知道所謂定詩文就是選定詩詞文中不得出現的容,景國四面有妖蠻,遠比慶國好戰,一旦把戰斗場面和端午詩詞相結合,極可能打敗慶國龍舟,所以每次慶國定詩文都限制這方面。
錢舉人道:“那我方后定,本次詩詞文中,不得出現詠懷和古人。”
這話讓慶國幾個人面變差,慶國殺妖滅蠻的戰風不如景國,但文風遠強于景國,抒發、懷念古人的詩詞若是不讓做,慶國人也就被廢了大半。
那慶國舉人笑道:“既然那些詩詞都不能寫,那我們就只能寫一些風花雪月、良辰景,也罷,今天是節日,寫這些也應景。不過,你們莫要太勞心,因為無論你們如何努力,都將和前十七年一樣,輸于我慶國!”
“你們慶國人不要太張狂!”一人忍不住大喝。
錢舉人止住那人,道:“ 施德鴻,為詩君弟子,令師的大才你沒有學多,令師的狂傲你倒是學了個十足!”
“哈哈哈,能學到恩師的狂傲我已經滿足了,謝錢兄稱贊。”施德鴻突然神一變,輕蔑地笑道,“我雖然狂傲,可我也只對你們敵國的秀才舉人狂傲,遇到貴國的進士,我依然以禮相待。倒是貴國人狂得已經看不見圣人,不過出了一個勉強上得了席面的年輕人,就敢跟我恩師相提并論。竟然還有人囂要把我恩師下四大才子之位,恩師已經不滿,我豈會對你們客氣!龍舟賽上見!”
除了那個頭發散披在后的人依舊淡然,其他五個慶國人都面有怒走向龍舟。
方運愕然,心想這人說的可是我?
其他人也回各自的龍舟。
到了二號龍舟邊緣,方運忍不住問:“錢兄,各位文友,我可沒說跟詩君相提并論啊?更沒說把他下四大才子之位,怎麼傳這個樣子?”
錢舉人卻滿不在乎地笑道:“你不要掛心,無非是有人胡說幾句被慶國人聽到,慶國人較真而已。再說了,詩君一共也只寫過一首鎮國詩而已,他除了達府、鳴州的詩詞比你多,除了二十多歲為大學士,也沒比你強太多,怎麼就不能相提并論了?”
另一個秀才道:“說的沒錯,慶國人也真是沒有肚量,把茶余飯后的笑談當真話,連個玩笑都開不起。幸好詩君只是詩君,要是了古往今來第一個詩圣,我們要是說一句,他豈不是要誅九族?”
“說的好……”
眾人你一言我一語維護方運,方運哭笑不得,看來這些人被慶國得太狠了,好不容易有個景國人出名,他們就忍不住拿來跟詩君比。
方運也不怪他們,這種維護自己人的人,總比像黎那種害自己人的好。
船上都有筆墨紙硯,無需準備什麼。
錢舉人說完,又對方運道:“比賽的規矩很簡單,在開賽后,有半刻鐘的時間,每人可寫一首詩詞歌賦,半刻鐘一到,每條龍舟的才氣顯現。才氣越多的龍舟,則行駛速度越快。在船后,每個人都可再次寫一篇詩詞文。這第二篇詩詞考才氣,也考意境,因為‘學海’也重詩詞文的意境。慶國人太詐,不能寫舟船和兵,我們就寫不出爭渡等意境,不過他們也難,沒了詠懷和古人,他們同樣寫不出好的意境。”
方運點點頭,基本明白雙方的目的,道:“我明白了,不過我是第一次參與這種賽龍舟,能否告知我最好寫什麼類的詩詞。”
錢舉人道:“或寫端午景致,或寫端午氛圍,這樣基本不會有紕。”
“好,讓我想想。”方運低頭沉思,不時抬頭看四周的景或人群思索。
奴奴見方運不理自己,覺得無趣,就嚶嚶了兩聲跳水里,愉快地劃水向楊玉環所在的畫舫游去。
方運笑著看向畫舫,向那里的楊玉環和趙竹真輕輕點頭。
十點一道,方運立刻到天地間的元氣有所變化,于是向那些員所在的地方去,就見州文院的院君馮子墨和另一人各手持印,那印才氣涌,形一奇異的力量籠罩從沙洲到龍頭橋之間的河段。
兩岸的人群發出驚天的喊聲。
“天佑景國!”
“景國必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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