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咱們回房間,我慢慢教你。”
墨夜瀾低醇的嗓音在耳邊響起,仿佛帶了蠱,令人不可控地被迷,被勾引。
云初瑤只覺得心尖一熱,微微瞇起的眼眸中泛起清的水,夜之下,瀲滟生輝。
心慌意。
墨夜瀾抱起了懷里的姑娘,姑娘也順勢勾住了他的脖子。
兩個人的目一直纏在一起,不舍得分開。
正準備上樓。
主屋的大門就突然被人從外面推開了,跟著一句:“墨夜瀾,別躲在里面不出來,我知道你在家!”
聞聲,墨夜瀾眉心一蹙,眸中翻滾的炙熱之瞬時冷卻了一半。
他明顯不耐煩地輕“嘖”了一聲。
這種時候被人打擾,任誰都會到煩躁。
云初瑤更是一臉懵然,下意識地看了墨夜瀾一眼,然后轉首朝著聲音傳來的方向看去。
心想:是誰這麼大膽?敢這樣大大剌剌地闖進來,敢這樣肆無忌憚地跟墨爺說話?
只看到一個跟墨夜瀾年齡差不多的年輕男人邁步走了進來,他穿有著明顯中式元素設計的服,優雅閑適的風格,為他增添了幾分隨的文雅。
男人的個子很高,有些清瘦,整材比例不錯,但跟墨夜瀾相比,還是差點兒。
他長得還不錯,眉目疏朗,氣質干凈,淡系五,看起來十分的秀氣。
“墨夜瀾,你還管不管你那兩個手下了?他們現在越來越會撒謊了!墨清跟我說你不在活現場,墨泠跟我說你不在家,這小子還攔著我,不讓我進來!你是不是故意躲著不見我?”
“上次你直接把我晾在一邊,這次你又故意躲著不見我,你小子到底有沒有把我當好兄弟?!”
一邊說話,一邊走到了客廳中央,終于看到了矗立在餐廳的墨夜瀾,懷里還抱著一個生生的小姑娘。
原本喋喋不休地念叨,像個唐僧一樣的男人,瞬間安靜,目瞪口呆地看著眼前的場景。
以為自己熬夜抄寫佛經,熬壞了眼睛,產生了幻覺。
他連忙抬手了眼睛,再看,墨夜瀾的懷里抱著一個長相極的小姑娘。
還是不敢相信眼前的事實,他更加用力的了眼睛,再看,墨夜瀾的懷里確確實實抱著一個小姑娘,小姑娘不僅長得極,而且非常眼。
“云初瑤!!!!!!”
男人幾乎吼出聲,驚訝程度不亞于在山里撿到了一只野生凹凸曼!
他甚至差點兒口。
因為想著自己現在走的是斯文路線,生生地把差點兒口而出的臟字給憋回去了。
云初瑤:“……”
這人是誰?為什麼會認識?
轉念一想,墨夜瀾邊的人,應該都認識。
看著眼前男人闖墨園,駕輕就的樣子,姑娘篤定,他和墨夜瀾的關系應該很不錯。
墨夜瀾的臉已經黑沉到了極致,聽到男人格外夸張的聲音,不覺冷睨他一眼,“腦子壞了?”
墨爺的吐槽,一針見。
云初瑤努力忍住了想笑的沖。
“云……云初瑤?……怎麼又在這里?你又把抓回來了!”
抓了跑,跑了抓,兩個人之間的貓鼠游戲,旁觀者都覺得累了,他們竟然不覺得累!
真是不可思議!
男人的緒依舊很激,指著被墨夜瀾抱在懷里的小姑娘,手不可控地抖著:“墨夜瀾,你怎麼又跟這個人湊到一起了?你不怕繼續踐踏你的一片真心啊?你……你怎麼就是放不下這個人啊!”
男人明顯恨鐵不鋼,看向云初瑤的眼神帶著毫不掩飾的驚恐,仿佛如臨大敵。
就是這個人,令清冷矜貴的墨夜瀾變得偏執瘋狂。
在他看來,云初瑤就是一個磨人的小妖。
這個人作起妖來,簡直無法無天。
打個比方:如果一只哈士奇能夠拆毀一個普通的三室一廳,那云初瑤拆家的戰斗力能堪比十只哈士奇。
可怕的呀!
當年墨園就慘遭的毒手,差點兒被拆毀。
墨園上下都瑟瑟發抖,以為墨爺會大發雷霆,結果……墨夜瀾非但不生氣,還陪著這丫頭一起拆。
仿佛只要高興,將整個墨園夷為平地都不覺得可惜。
頗有周幽王為哄褒姒傾城一笑,烽火戲諸侯的味道。
紅禍水,造孽啊!
對于墨夜瀾和云初瑤的孽緣糾纏,他好像十分清楚。
果然是墨爺的好朋友,而且還是可以心的那種。
云初瑤得出結論,卻也慚愧地低下了頭。
上一世的自己,確實把墨夜瀾傷得太深了,很過分,不值得原諒。
所以重生后的,想要用加倍的寵和真,彌補墨夜瀾。
姑娘微微抬眸,看向墨夜瀾,無聲地凝視著他,眼神里都是抱歉和深。
“跟你沒關系。”墨夜瀾冷聲開口,回應男人的話,愈發用力地抱了懷里的姑娘,“瑤瑤現在真的屬于我!”
無論曾經對自己做了多麼過分的事,只要現在屬于他,最終屬于他,他就心滿意足了。
“墨夜瀾,你真是沒救了。”男人頗為無奈地說。
墨夜瀾的偏執已經深骨髓,就算請了全世界最好的心理醫生為他做治療,也治不好他對云初瑤近乎于病態的執念和癡心。
男人睨了云初瑤一眼,帶著明顯的敵意。
理解他的敵意,云初瑤并不在意,沖著他回了一個禮貌的微笑。
角上揚,恰到好,眼波流轉,傾城妖嬈。
小鳥依人地窩在墨夜瀾懷里,無比乖巧,夜包裹之下,愈發人。
果然是個妖!
不然的話,墨夜瀾也不會被迷得七葷八素。
男人不覺冷哼一聲,收回了目。
“你來干什麼?”墨夜瀾皺眉詢問,用手輕拍了一下云初瑤的后背,似乎在安。
細節的溫,姑娘心間微甜。
“老子來給你過生日!”男人完全沒好氣地說。
本來還擔心墨夜瀾又要一個人孤零零的過生日,會寂寞可憐呢!
結果發現,墨爺有人在懷,似乎本不需要他這個好兄弟。
“難怪你讓墨泠跟我說你不在家,墨泠那小子還膽地攔我,不讓我進屋。”
一切都變得明朗起來,男人不覺怪氣:“原來是怕我攪擾你和云初瑤的好事啊!我是不是不該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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