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玄北不屑的看著那個天哥的人。
“你知道我是誰麼!”天哥盯著陳玄北吼道。
陳玄北笑了。
“我特麼管你是誰呢,揍他。”陳玄北說完后,凌可可一臉興的對著那個自稱天哥的人走過去。
天哥見狀,吼道:“兄弟們,我們這麼多人,跟他拼了。”
隨后那個天哥的人拿出一條小蛇,對著陳玄北猛地甩了過去。
【珍稀兇】:金纏蟒
等級:a級
戰力:200
介紹:被金纏蟒纏住的人很難困,是罕見的困。
陳玄北沒想到那個天哥手里竟然經珍稀兇。
他們十幾個人參加副本數量都沒超過五次,按道理應該得不到珍稀兇才對。
這就要提到天哥的份了,天哥原名揚天,他父親是華夏富商,揚天被選中為參賽者后,他父親為了讓他兒子保命,高價收購鬼。
這個金纏蟒就是揚天的父親花了一個億金給他收來的。
當揚天看到金纏蟒飛到陳玄北前的時候,臉上出一冷笑。
他知道,只要控制住陳玄北,其他人就不敢輕舉妄。
可就在這時,一道黑影閃過。
只見一個七八歲大的孩子突然出現,一把抓住金纏蟒,張咬掉了金纏蟒的頭,‘嘎吱嘎吱’的咀嚼起來。
“我的金纏蟒!”楊天的表猛地一變。
黑無常吃了鬼后,竟然從一個嬰兒長到了七八歲的樣子。
看來用不了多久就可以長年人大小了。
陳玄北叼著煙,看著楊天不屑的問道:“還有什麼花樣,使出來吧。”
其他參賽者見到揚天的金纏蟒被黑無常吃以后,頓時面如死灰。
金纏蟒可是他們唯一的仰仗。
楊天的臉連續變了好幾次后,突然對陳玄北吼道:“你不能我,我爸是楊氏集團的董事長,你要敢我,我爸不會放過你的!”
陳玄北輕聲說道:“那就讓你爸來驚悚世界找我吧,我連你爸一起殺了!”
揚天嚇的猛地吞了一口口水,他現在已經沒有了剛才那裝的勁頭。
揚天看著陳玄北,語氣中帶著哀求,說道:“我、我家有錢,只要你今天放了我,你要多錢,我爸都能給你。”
陳玄北不屑的冷笑一下,隨后看向裂口說道:“他們怎麼打的你。”
裂口指著揚天,冷聲說道:“他用那條蟒蛇纏住我以后,打了我好幾個大子。”
陳玄北聽后向揚天走過去,嚇的揚天后退了好幾步。
凌可可拿著槍,對著揚天吼道:“別特麼!”
這時,陳玄北走到揚天他們吃飯的桌子前,抓起一個空啤酒瓶在桌子上砸碎。
然后拿起幾塊玻璃碎片,盯著楊天冷聲說道:“張開。”
揚天猛地一愣,眼睛的盯著陳玄北手中的玻璃碎片。
就在揚天愣神的時候,陳玄北突然一把掐住揚天的臉。
啊——
揚天從小就生活富裕,哪里遭過這樣的待遇。
陳玄北掐著揚天的臉,揚天被迫張開,陳玄北一把將破碎的酒瓶塞進揚天的里。
啪——
隨后一個大子打在揚天臉上,一口水從揚天的里流出來。
“敢我的人,今天就讓你們知道是什麼下場。”
陳玄北看向裂口冷聲說道:“給我揍他。”
裂口早就憋著一口氣了,沖上去,抓著揚天的脖領子,對著揚天的臉就是好幾個大子,一邊打一邊罵道:“你們再特麼打我啊,再牛啊!”
其他參賽者嚇的渾抖著。
陳玄北眼睛冰冷的從他們臉上掃過,嚇的他們站都有點站不穩了。
此時,觀看直播的人都傻了。
“怎麼回事?這個副本的參賽者里也沒有陳玄北他們啊,他們是怎麼出現的?”
“難道陳玄北可以隨意進出驚悚副本?”
另一邊,一棟奢華的別墅中,一個中年人盯著電視屏幕,的握著拳頭。
“天兒!陳玄北,你要敢把我天兒怎麼樣,我楊浩云絕對不會放過你!”
揚天的父親看到揚天被打的里都是,眼睛憤怒的都紅了。
但陳玄北會怕麼?他連金獅子集團都不怕,又怎麼會怕他楊浩云。
陳玄北走到一個參賽者前,一把抓住那個參賽者的頭發晃幾下,冷聲問道:“剛才是不是你說我什麼都不是?”
那個參賽者嚇的順著腳淌黃湯。
“地、地藏哥,我錯了,我剛才喝多了,腦子有點混,我錯了地藏哥,你放了我吧。”那個參賽者嚇的眼淚止不住的流出來。
他從直播上看到過陳玄北殺其他參賽者。
陳玄北盯著那個參賽者笑了一下。
下一秒陳玄北猛地手,一把掐住那個參賽者的舌頭,猛地一拽。
嗯——
那個參賽者的舌頭被陳玄北拽出十幾公分,鮮順著舌頭往外流。
陳玄北盯著那個慘死者冷聲說道:“敢說,就要敢認!”
陳玄北說完后,猛地一拽,就聽‘咯噔’一聲,那個參賽者的舌頭生生的被陳玄北從拽斷了。
啊——
那個參賽者疼的直翻白眼!最后掙扎幾下斷氣了。
陳玄北把手里的舌頭隨手一扔,地獄三頭犬跑出來,一口把那個參賽者的舌頭吃了。
吃完以后,地獄三頭犬走到那個參賽者邊聞了幾下,隨后張開啃食那個參賽者的。
看著地獄三頭犬把那個參賽者的扯下來咀嚼,聽的其他參賽者骨悚然。
陳玄北把煙頭隨手彈出去,然后拿起一瓶啤酒打開喝了一口后,輕聲說道:“都殺了。”
那些參賽者臉上頓時出驚恐的表,他們剛才看到陳玄北的時候已經想到了后果,可當陳玄北說出來的時候,他們還是無法接要是被殺的事實。
此時,揚天的臉上都是,破碎的酒瓶從他臉上的里刺出來。
裂口拿出鋒利的大剪刀,猛地刺進揚天的心口,用力一擰。
疼的揚天發出‘呵斥呵斥’的聲音。
能看出裂口是真生氣了,不然不會連的臺詞都不說了。
陳玄北在窗邊,一邊喝著啤酒,一邊看著外面的風景。
“我在這里敗過一次,但用不了多久,這里乃至整個驚悚世界,都將是老子的。”
陳玄北把一瓶啤酒干了,用力扔了出去。
砰——
“哎呀,臥槽!誰啊,扔酒瓶子?”一個中年男人蹲在地上,雙手捂著頭喊道!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