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邊兩口子對飚表包,這邊周察微被了上來。
周局不不慢的道:“小周啊,來了新支隊,覺怎麼樣?”
周察微當然只能道:“倪隊人很好相。”
“嗯。”周局道:“你覺得比你們路隊怎麼樣?”
周察微:“……???”
為一個領導,問這種搞事的問題合適??
于是周警嘻皮笑臉的道:“要說實話麼?那我肯定還是喜歡我們路隊啊!一起并肩做戰過的誼也不是假的,您說是不是?”
周局抬頭看了他一眼。
周察微莫名覺得這一眼頗有種老狐貍“就知道你小子要來這套”的覺,可是想想這話應該沒問題啊!
然后周局道:“路霄崢這小子,剛來的時候,就是個刺兒頭,比起你來,可差的遠了。”
周察微趕道:“不敢當。”
然后周局花了五分鐘數落路霄崢,再然后說到了正題:“你說說,這眼見新支隊都來了,這小子馬上就要往上升,就等著老子給他騰位子了,但凡換了任何一個人,都不會在這時候接什麼工作了,費力不討好!但是路霄崢,二話不說就接了!你說他傻不傻?”
周察微漸漸聽出點味兒來了:“周局,您的意思是?”
周局嚼著茶葉子,沒說話。
周察微直接站起來敬了個禮:“周局,您要我干什麼,我堅決執行!沒二話!”
“嗯,很好,要的就是你這個態度!”周局道:“那你把欣欣上來吧。”
周察微一聽就懵了:“欣欣也要去?那……”
周局瞪了他一眼:“我跟欣欣爸,可是老了!我不比你疼?趕來!”
周察微無語的道:“我怎麼覺得你不如我疼呢……我怎麼覺得上了賊船呢?我們頭兒真答應了?”
周局索抄起了電話,直接自己打給安恬欣,一邊還道:“你們頭兒,是沖著我才答應的,你沖著你們頭兒答應,歸結底都是……喂,欣欣啊,你上我辦公室,周叔有話跟你說!”
安恬欣就上來了。
周局就和悅的道:“欣欣啊,有個任務,想讓你去執行,比較危險、比較困難,你看……”
安恬欣立刻道:“我不怕!我可以!”
呵!新人就是這麼好哄!
然后周局直接把人都了過來。
一見唐早,周察微倆人更懵了。
唐早還得先簽下聘書,表示再次被招安了……然后四個人簽了保協議,路隊全程黑著臉,一句沒跟他媳婦兒說。
然后周局才把卷宗拿了出來。
結果路霄崢一看,卷宗居然不是保卷宗,而且就不是青市的。
路霄崢眉頭皺,翻開看了看。
這個案子,是寧市良山縣的,發生在四年前。
案子本很簡單,是說有人在一家石料廠發現了兩尸,然后寧氏分局的人,接警之后就去查,現場發現了跡和停尸的痕跡,但是尸卻不冀而飛了。
然后當然就是想辦法查,但是其中一次現場偵查之中,寧市市區的兩名警員、分局的兩名警員,合計四名警員突然失去了聯系。
一番追查之后,在一大堆石料里頭,找到了這四名警員,以及其它三人的組織。
然后在工人宿舍發現了那人的書和被殺兩人的頭顱。
書中,說那兩個人是他殺的,因為他們害死了他爹媽,說警察如果不來,本來可以不死的,他只想給他爹媽過完祭日就自殺,結果警察非要來……種種。
路霄崢先把兩家恩怨一帶而過,后來的核實過程也一帶而過,只看了看結論。
最終查清了這些人的份,就結案了。
路霄崢眉頭都擰個疙瘩,抬頭看著周局。
他當然不認為領導會拿正事兒涮他,可是這件事看起來,確實沒什麼好查的。
周局神嚴肅。
其它人也都看完了,安恬欣輕聲道:“也太慘了!死無全尸!”
唐早點了點頭,看著路霄崢,其它人也看著他。
路霄崢道:“領導?”
“都看完了?”周局長嘆了一聲:“如果我告訴你們,這四個人,其實沒死呢?”
路霄崢愕然。
唐早迅速在腦子里過了一下。
石料中找到了組織……但石料碎機能把石料碎的比花生米還小,如果有幾噸甚至更多的石料,全都細細的找過去,再拼一個人,本不現實,但如果能找到組織,那肯定也不是一滴一點頭發就能認定死亡的,而且也不是那麼好找的,所以?
如果他們沒死,難道當時碎的是他們的?手?的一部分?
不敢深想。
路霄崢直接問道:“還有呢?”
周局聲音很低:“那時候你還沒來,青市曾經出過一個案子,高科技犯罪,炭.疽你們應該知道?有一個,怎麼說呢,科研怪人,研究出來了一種類似炭疽的東西,我們稱之為a病菌。”
炭.疽,一般是指炭.疽病,是由炭.疽桿菌引起的,一種人畜共患的急傳染病,某國曾發生過生.恐.怖襲擊事件,炭.疽便在其中唱了絕對主角。
周局道:“但是你們也不用擔心,這個人,我說了是一個怪人,他并不是專門研究這種東西的,后來這個人,就由上頭接管了,但是,我說了當時是有一個案子,我懷疑有一個人,手中還掌握著高純度的a病菌,所以我就一直向上匯報,結果后來,就把我手底下一個孩子,派出去當臥底了,由我直接管理。他猆,代號小貓。”
他頓了一下:“但是這種臥底,并不像緝毒那麼嚴格,所以我們還是時常聯系的,然后,就突然斷了聯系,再然后,就出了一起炸案,同樣在現場,找到了他的組織,現在他的檔案上,已經是犧牲了。”
“但是,就在上個月,我收到了他的短信。”
周局掏出來了一個保手機,直接把短信界面給他們看。
上頭覺全是不知所云的寒暄,周局道:“這些暗語,只有我們倆知道,每一個臥底,都是不一樣的,我是現找了當年的記錄,才翻了出來,是‘三叔救我,我還活著,寧市四警也活著’。他是我三叔的。”
路霄崢長吸了一口氣,沉聲總結:“所以,十年之前的一個臥底,忽然跟你聯系,而這件事,又跟寧市四警案連在了一起,五個大家以為已經死了的人,都還活著,這些人唯一的共同點是,以案子中發現了組織而認定死亡?”
他一向很能抓住重點,周局點了點頭。
曾經以為,自己這輩子都等不到了——世界這麼大,我又走得這麼慢,要是遇不到良人要怎麼辦?早過了“全球三十幾億男人,中國七億男人,天涯何處無芳草”的猖狂歲月,越來越清楚,循規蹈矩的生活中,我們能熟悉進而深交的異性實在太有限了,有限到我都做好了“接受他人的牽線,找個適合的男人慢慢煨熟,再平淡無奇地進入婚姻”的準備,卻在生命意外的拐彎處迎來自己的另一半。2009年的3月,我看著父親被推出手術室,完全沒有想到那個跟在手術床後的醫生會成為我一生的伴侶。我想,在這份感情裡,我付出的永遠無法超越顧魏。我隻是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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