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大小姐委屈的指責,“燕洲,你就是個混蛋。”
燕三爺暴的掉的眼淚,“不知恩,忘恩負義。”
一滴滾燙的眼淚落在手指上,燕洲的手抖了一下,用紙巾把眼淚吸掉,他喃喃自語,“我跟你計較什麼,你現在什麼都不知道,跟你計較有什麼用。”
被眼淚打的紙巾,重新疊的整整齊齊之后,才丟了垃圾桶中。
同一時間,手機嗡得震起來。
放在桌上的手機亮起,看到上邊的備注,燕洲緩緩皺起眉頭。
劃下了接聽鍵,溫的嗓音在夜里緩緩流淌,仿佛深夜里的一陣輕風,狠狠的過耳邊,“三哥。”
“這麼晚了你還在熬夜?”
“沉他剛回來,我去接他了。”
燕洲眸微深,“是嗎?那你這麼晚了找我有什麼事?”
那一端傳來有些紊的呼吸聲,陸朝暮的聲音輕得很,“沉要跟我離婚。”
一時沉默,兩個人都不知道該說些什麼。
陸朝暮似乎是哭了,呼吸聲聽起來發沉,“我知道這麼晚打擾你不對,但是我真的不知道該怎麼辦……”
“我也不敢把這事告訴其他人,可如果要是沒人跟我一塊商量的話,我自己不知道該怎麼辦。”
陸朝暮無助的說:“三哥,我只信得過你一個人,你幫我想想辦法,我現在到底該怎麼辦?”
不知道出于什麼原因,燕洲朝鄒知意看了一眼,眉頭皺得很,“你們結婚才一年多,他就要跟你離婚?為什麼?”
“他出軌了。”
帶著點鼻音的聲音,頗顯得有些委屈。
起走到窗邊,看著窗外的夜,玻璃上映出他的臉,面很沉,“什麼時候?”
陸朝暮沒聽明白他的意思,“什麼?”
“他出軌從什麼時候開始的?”
“從我懷孕開始的。”
結婚一年多,從懷孕開始就出軌,也就是說他們婚姻幾乎一半多的時間,陸朝暮的丈夫都在出軌?
這未免太過荒唐了。
“他跟你這麼說的?”
“不是,他什麼都沒跟我說。”
可在這方面,人有著超乎尋常的直覺。
哪怕他什麼都沒說,哪怕親眼從來沒有看見過他出軌,可是就是知道。
他不了。
知道。
也很清楚他出軌了。
因為在他上,經常會聞到了他上很淡的一士香水味。
是很悉的味道,他的書就是用的這種香味。
這不僅僅是平常接才會沾上的味道,只有兩個人長時間的親接,才有可能會有的味道。
可就是不愿意相信。
他,所以蒙蔽自己,一廂愿地認為他還是的。
心甘愿地吞下了所有的委屈,活在過去,小心翼翼的維護著他們之間的關系。
以為這樣就好了,只要在裂上重新刷一層,就可以當做什麼都沒有發生。
可是不管為他們的關系付出了多,他還是跟攤牌了,遮布被揭開,他們就再也不能裝做什麼都好了。
“我不想跟他離婚,三哥,我真的很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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