鄒知意冷眼看著眼前的男人,有一副好皮相,高長,氣質不凡,延城多人想嫁的男人,確實出眾。
可惜是人面心。
纖細的手腕,皮笑不笑的,“我這哪算是別出心裁啊,三爺給我準備的新婚禮,那才別出心裁。”
別出心裁到這輩子都沒有見過這麼特別的禮。
將人用來跟示威的東西甩在燕洲的眼前。
要不是兩個人之間的武力值差距太大,真想跟燕洲打一架,最好是把他打到吐那種。
“我跟三爺剛領證,三爺在外邊的朋友就找上門來了,懷孕幾個月,還是雙胞胎,三爺這份新婚大禮,真是讓我大開眼界。”
第三枚炸彈在包廂里炸開,林宋和愣愣看著鄒知意,一臉的難以置信。
狠狠掐自己一下。
疼痛瞬間讓他清醒過來。
竟然不是在做夢,是真的。
他跟曲微茫還有于深淺互相對視一眼,今天不是愚人節啊,這消息怎麼一個比一個勁。
燕洲皺眉,像是完全不知道在說什麼,“什麼孩子?”
“別跟我裝傻,三爺好歹在延城是個有頭有臉的人,敢做這種事,難道還不敢承認嗎?”
沒有哪個孩子會愿意看到自己的結婚對象在外頭人無數。
這個婚姻,不是所期待的,目的也不單純,跟燕洲之間沒有。
所以可以忍燕洲心里藏著陸朝暮,可以接這段婚姻有冷暴力,也會配合他做人前恩夫妻,人后完全陌生的陌生人。
可是絕對不愿意看到燕洲外頭一個個人跑到眼前來耀武揚威。
這對于來說,是一種辱,令一想到就惡心的辱。
鄒知意骨子里是驕傲的,這段婚姻沒有期待,可哪怕是合作關系,也要的是雙方平等,燕洲的人來跟對峙這種事,斷然不會忍。
燕洲眉頭皺的很,眉間的褶皺深深,“我做什麼事了?鄒知意,你有話說清楚,別怪氣的。”
“我已經說得夠清楚了。”
鄒知意深呼吸也不下自己心里的火,“燕三爺,我沒有非要你忠于婚姻,你在外頭的鶯鶯燕燕,可以有,但是前提是不要出現在我的眼前。”
指指桌上的東西,“這個事你必須給我一個解釋,不然這事我跟你沒完!”
延城魔的稱號,不是著玩的,欺負人欺負到眼前來了,這事鄒知意不打算忍,燕洲要不給個滿意的說法,要把燕家都鬧得犬不寧。
警告似的瞪了他一眼,再沒多在這留,直接轉離開。
來去干脆。
燕洲著額頭簡直要氣笑了。
鄒知意氣沖沖的跟他說了這麼久,在他看來,一句話都不在點上,倒是發泄了緒了,可是他還是沒明白到底什麼意思。
舌尖又頂了頂腮幫子。
鄒大小姐看著瘦的,甚至有點弱不經風的意思,但是沒想到手勁可夠大的,他這半邊臉都是木的。
燕洲輕呵一聲。
還從來沒人敢過他的臉。
以前常聽說鄒家大小姐天不怕地不怕,他還以為是假的,沒想到還真有這麼大的膽子。
有意思。
真有意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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