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35章 請求幫助
到了這一步,水皇后發現自己一個堂堂金丹修士,竟然就陷了進退兩難的境地。
朝中重臣不聽他的,因爲他們背後有靠山;那些支持的不敢說話,因爲誰也不想哪一天會禍從天降;修行人不會自己手,但凡世間卻多的是修行人的狗子。
凡世皇朝的武力就是一個笑話,更多的是作爲一種儀仗的存在;府衙中倒是有很多的好手,但他們的任務是捉賊緝盜,卻不是行軍打仗。
水皇后知道憑一個不合羣的錨鏈出的修士份,在這個陌生的大陸就本不可能找到靠譜的幫助,無它,給不起價錢。
哪怕搭上自己,又值多了?當初歲末城一掉數千名犯修下來,把錦繡大陸金丹修士的價一下子打到了谷底,誰會在乎的想法?
已經產生了退之意,因爲死鬼皇帝給留下的任務超過了的能力範圍,不是不做,而是做不到。
但前些日子後宮裡發生的一件事挑戰了的底限,在一日夜深人靜之後,一頭紙傀儡不知被誰放了進來,對發起了攻擊;只不過沒有得逞罷了。
紙傀儡是築基層次的,顯然那些潛在的對手們並沒太關注的真實境界水平,可能也是這三十年過於低調的原因,在外人看來能跑到皇宮中榮華富貴的人怎麼也不可能是個有出息的?
但攻擊雖然沒有給帶來什麼傷害,但這件事本卻說明了一些問題,意味著有人嫌害事,已經沉不住氣了。
但這樣的刺殺也徹底激怒了水皇后,是習慣息事寧人,但不代表就沒有修行人的脾氣,只是善於控制自己的緒而已。
決定向人求救,沒有別的選擇,能幫的在這個大陸就只有一個人。
雖然來自錨鏈,但和錨鏈修士團的關係並不切,在地獄星上就是如此,進錦繡後更是音信斷絕,沒有人知道在這裡。
而且,就算找那些錨鏈的同道們,這些人在大陸最強大的東南道門勢力範圍還能怎樣?還敢怎樣?
就只有那個人,率領劍脈在西南爲一方豪雄,最近幾十年聲威大震,就連東南道門也要忌憚三分,也只有他纔能有能力拉一把。
雖然已經儘量不去麻煩這個人,但這一次實在是過不去,如果就此逃避,這修道一途也不用走了,就是個連因果都不敢承擔的人,還提什麼前途?
信息發的很小心,知道自己可能已經被人監視,如果用雁信也可能被人攔截,況且也沒有獨山的雁信,就只能通過凡人的方式。
荔枝城沒有劍脈的據點,即便有也不是能分辨得出的,但荔枝城中卻有安和白家商號,知道安和道門和劍脈的關係很深,於是讓一位跟了二十年的老宮爲傳去了消息,也不知道這條路是否暢通?
有點後悔,不該和那個人斷了聯繫,現在卻是百般難,束手束腳。
消息已經傳出去了數日結果怎麼樣也不知道,但就只能在這裡等;白天上朝維持正常朝堂運轉,晚上獨守深宮,哪怕衛士如雲,卻完全沒有給毫的安全。
這些凡人侍衛對付普通盜匪兇人沒有問題,但如果對方是修士那就約等於無;爲此,幾乎遣散了宮大部分宮宦,就只留下最基本的部分維持正常運轉,這樣的話,真有什麼事也不會造太大的傷害。
一到夜,整個皇宮就陷一片黑暗之中,因爲人走了大部分,大多宮殿都黑沉沉的,一片死寂,連個點燈人都沒有;還好些,那些僅剩的宮宦們一到夜連殿門都不敢出,就彷彿這裡不是大荔的皇宮,而是一片連綿的墓室。
水皇后就坐在銀安寶殿上,的宮都被遣走休息,作爲修行人,不需要睡覺,也不需要人侍候,黑夜白晝對來說也沒什麼區別,的神識能夠籠罩整個宮殿羣,無一。
甚至連小貓小狗小鳥也逃不過的知,作爲一名金丹後期修士,也有屬於自己的驕傲,雖然和那些上界來客還有差距,但錦繡金丹在面前可不算什麼,甚至就連這裡的元嬰真人,也有自信周旋一二,打不過的話,還是可以的。
來這裡三十年,也沒閒著,和那些錦繡修士要重新學習新的修行理念不同,的傳承穩定直通大道,不需要向誰學習。
這裡的修真界有些看不起錨鏈星系,但這只是對比下的差距,那些真正的上界他們確實比不了,但錦繡人和他們同樣比不了,而且實話實說,也不是所的上界來使都是頂尖的,也有不其實和錨鏈傳承都在一個層次,有什麼好驕傲的?
就很不理解,爲什麼這些人要這麼做?其實要取得一個東南小國的控制權並不難,有很多方法可想,可他們偏偏選擇了這樣的方式。
丑時末,從皇宮外飄進來兩道影,也沒做太多的遮掩,就這麼大搖大擺的直奔銀安殿而來,因爲整個宮殿羣也就這裡燈火通明。
該來的總要來的,水皇后嘆了口氣,迎到銀安殿門口,不想在殿裡手,凡間的裝飾可擋不住修行人的手段。
兩個人緩緩飄過宮殿羣,隔著巨大的殿前廣場遙遙相,水皇后也看不出來他們的道統,就是兩個普普通通的金丹修士,只不過行事之間鎮定自若,就彷彿這裡是自己的地盤一樣。
兩個人中個子高一點的先開了口,“水真?錨鏈真界域出,前來錦繡目的不明,但肯定不會是隻爲了過一次當皇后的癮?你現在癮也過了,福也了,還不離開,真的以爲在錦繡大陸就可以爲所爲麼?”
他們兩人沒有報出名號,水皇后也不會問,但這手指鹿爲馬的本事著實了得,完全不顧事實,卻把自己說得是正義的象徵,這就是典型的道門做派。
“這裡是先夫的國家,皇室有權理自己的家事,和錨鏈無關,也不應該和修真界有關。”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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