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程罪，你真厲害。”周匪由衷夸贊。

人笑著回眸，“別以為你夸我，我就能讓你背點。”

周匪:“……”

回到桌案邊，程罪扶著扶手坐下，將幾個小罐罐推到他的方向，“用旁邊的小秤，把它們分別取出5克。”

小秤？

周匪掃了一眼，拿起最邊上的那把鄉下才會用的桿秤。

“你用這個量？不是用電子的？”

程罪攏著外套靠在座椅里，面容朝著他發出聲音的方向，笑而不語，并沒有回答他這個問題。

周匪按照的指示，在那認認真真的取花，然后放在明的小袋子里。

幾分鐘過去，他說:“好了。”

程罪手。

他試探著把幾個小袋子放在人的掌心。

只見程罪掂了幾下，隨后放下了其中兩個小袋子，著僅剩的一個重復掂了幾下。

“這個多了。”

“嗯？”

周匪的驚愕已經溢于言表了，他拿過來看了看:“多了？不可能吧。”

他特意盯著桿秤來著。

“你那邊的屜里有電子秤，你倒進去稱一稱看。應該有七克了。”筆趣閣

周匪拿出電子秤，把那袋子花倒在上面。

果不其然！

上面寫著7.03克。

接著，程罪就覺到男人抓住了的手，還反反復復里里外外的反轉的手。

“你這是手嗎？是秤吧？”

程罪角溢出一笑意，“你信不信，我能出來你的手骨大概有多重？”

“不信。”周匪眼睛瞪大。

人莞爾:“不信還不重新秤？只想等著我把你的胳膊卸下來稱一稱重量嗎？”

周匪皮疙瘩都冒出來了，趕重新弄花。

就在他第二次量的時候，人緩緩道:“決定面對新事之前，記得把舊的清理干凈。不然留下來，就容易讓之后的花變了重量和氣味，會了一整塊香。”

周匪拎著桿秤的手微頓。

他總覺得程罪這番話里還存在著其他的意思。

不過不管什麼意思，現在程罪說什麼他就做什麼就是了。

等花都弄好，在程罪調制時，周匪小心翼翼的開口:“我能問你一件事嗎？”

“嗯。”

“喬阿染，真死了？”

程罪用特有的東西在試味道，輕笑了聲。

“我沒別的意思，就是單純的確定一下。如果真死了，有些事我需要理一下。”

程罪沒有回答他。

針對于喬阿染的事，程罪就是不想告訴他只言片語。

“你不用接著去背花嗎？”

周匪委屈:“哦。”

等程罪把花調試完來了折月。

折月扶著，又拿著花，帶著走了出去。

-

地下室，某間房間里。

看著進來的人，坐在角落里抱著膝蓋的喬阿染眼神直勾勾的。

程罪被折月扶著坐下來。

這房間里沒有窗戶，只有一盞燈，喬阿染就在這里一直待著來著。

偶爾能聽見門外走過的傭人形容那些人如何的在給哭喪。

不用程罪提示，折月已經將一份資料遞給了喬阿染。

喬阿染看著扔在地板上的那份抵押合同，以及份轉化現金的協議，忽然笑了出來。

程罪接過折月送來的溫水，“認輸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