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短短一分鐘的時間里,周蕓秋的腦子里閃過無數個想法。
回過神,裝腔作勢的去阻攔,但折月輕輕一推,周蕓秋竟順勢倒地,捂著腳踝哀嚎,“我的腳踝……”
見傷了,周漫趕忙過去攙扶,“媽!”
“媽的腳踝好痛,不能了……”
周漫焦急大喊其余的幾位舅舅:“你們快幫忙扶我媽去醫院啊!”
其中大伯與六叔最先過來,扶起周蕓秋,然后由大伯開口道:“程罪啊,你看你姑姑腳踝扭了,我們先送去醫院看看,你消消氣,別那麼沖,到底還是姐妹倆,對吧……”
說完這段話,大伯趕對六叔使眼。
他們一起扶著周蕓秋往遠走,管都沒管一下喬阿染。
倒是周蕓秋會演戲,還扭回頭一副不舍的眼神:“喬小姐,您等我……程罪你不要沖!”
對于他們這番拙劣的演技,程罪都快笑了出來,揚聲說道:“大伯,你別忘了空過來看看你的孫子。”
扶著周蕓秋的大伯腳步瞬間一頓,臉很是不好。
他的孫子還在程罪手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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待人群遠去。
程罪笑了下:“喬阿染,這就是你所謂的盟友?”
喬阿染滿都是土,此時還有白雪落在的肩上,著那些人離開的方向,只覺得心被憤怒與委屈團團包裹。
對他們一向很好,慷慨大方,但凡有求到的事,都竭盡全力的幫忙。
結果今天有了難,他們卻那樣的退避三舍?
但喬阿染又不甘心,不甘心被程罪這個賤人說中了,依舊:“周蕓秋只是腳扭了,晚一點肯定會回來,還欠我錢,不可能不管我!”
方姿十分勤快的給程罪拿來了一把椅子,而麻木臉還特意在椅子上鋪了一層厚厚的墊子。
程罪坐下后覺到了,“辛苦。”
“太太,是我拿的椅子哦!”方姿笑瞇瞇道。
麻木臉看了看,于是接了句:“我給太太鋪的墊子。”
一旁的夢夢幽幽瞥了兩人一眼:合著就我不心唄?
坐下后,程罪一邊欣賞著隨風舞的飛雪,一邊打擊喬阿染:“如果你是欠債的人,難道你心深不希跟你是潛在對手的債主,一命嗚呼嗎?”
喬阿染當即道:“誰像你那麼惡毒,我……”
“喬阿染。”人聲線清冷:“你本也不是什麼好鳥,又何必非要把清高的標簽帖自己上呢?你敢說你不會那麼想?”
喬阿染被問的啞口無言。
“不你會,其實我也會。”程罪道:“而周蕓秋那些人,更會。你死了,不僅不用還錢了,還會跟其他人一起瓜分掉你剩下的產。”
程罪猜的一點不差。
喬阿染像是被打了一掌似的尖:“不可能!們不會的!們……們絕對不會那樣做的……”
說到后面,連自己的氣勢都弱了。
折月這時滿眼的厭惡:“太太跟你好歹有緣,還是表親,親表姐你痛恨嫉妒不信任,那些唯利是圖,見針,不念親的外人你倒是信的毫不懷疑!你都沒有太太養的那條牧羊犬聰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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