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南傾跟顧肆寒聽到靜，牽著手從樓上下來。

“既然大家都來了，那就開飯吧。”

“！我們吃飯吧！”

“姑姑，你坐這里。”

“舅舅，你也坐。”

顧希悅像個小大人似的將大家都安頓好，然后才自己才坐下，小短懸在空中不停地晃，小臉蛋上滿是節日的愉悅。

冒著熱氣的各佳肴陸陸續續被端上餐桌，顧希悅等待的中途，聲對葉南傾道：“媽咪，我想給爺爺打個視頻電話。”

顧正言跟尚貞靜在忙歐洲那邊的生意，一年到頭也回不了幾次，但是經常會通過視頻的方式連線國。

“好啊！”葉南傾立馬拿出手機，幫連線了尚貞靜。

視頻通話接通的那一刻，小朋友舉著手機，將臉蛋湊近屏幕，眨著大大的眼睛。

看見那頭出現的尚貞靜跟顧正言的笑臉，希希立刻聲氣地喊道：“爺爺！”

視頻那頭，尚貞靜笑得開懷，“希希好啊！希希現在在干什麼？”

“我們準備吃飯了。”

說著用手機攝像頭對準了在場的每一個人繞了一圈，“今天舅舅和姑姑們都來了，陪我一起過圣誕！”

“那希希今天開不開心啊？”

“開心！”

“那爺爺什麼時候回來？我想你們了。”

“等到新年的時候，爺爺就回去好不好？”

“好！”

“……”

吃過飯以后，顧希佳坐在鋼琴架前，給大家彈奏圣誕曲。

一群大人圍著夸贊，顧笙還夸張地變出了一束花獻給。

小朋友高興地跳起來，“哇！姑姑！你是第一個送我花的人！我太喜歡了。”

“希希鋼琴彈得這麼好，姑姑當然要獎勵你一束花。”

小朋友一聽，倍自豪，立馬來神了，覺得自己還能再彈十首。

“你的花從哪里來的？”葉南傾走過來看見這一幕，總覺得顧笙送給顧希悅的花看著有些眼。

“你猜。”顧笙神地看了一眼。

“這我哪里猜得出來？”葉南傾擺擺手，走開了。

跟顧肆寒走到了院子里，外面夜如畫，還能看到江邊的方向有煙花綻放。

葉南傾著下，“希希的音樂天賦很不錯。”

“跟你一樣。”顧肆寒從后面輕輕抱住了，滿眼欣。

此時此刻，他站在這里，耳邊是里面傳來的流暢聽的鋼琴聲，懷中抱著自己最的人。

他想，他就是這個世界上最幸福的人。

“傾傾，謝謝你。”他在耳邊沉道，滿心都是歡喜。

謝這個天使，給他帶來了另一個小天使。

說著，他將懷里的人轉了個方向面對著他，比黑夜更黑的眼深又著迷地看著。

他不自地扣住了的下，緩緩低下頭……

顧希悅突然跳了出來，滿臉興，“爸爸媽媽你們在干什麼？”

葉南傾聽到聲音則是一下子從顧肆寒懷里彈出來。

顧肆寒看著那近在咫尺任他采頡的紅一下子離他遠去，臉上的笑意一下子僵住了。

“爸爸媽媽在賞月呢，沒干什麼。”葉南傾反應迅速地回應小朋友。

“可是……”顧希悅抬頭了天，“今天的月亮很不明顯誒。”

“不明顯是嗎？”葉南傾一下子愣住，“這……”

顧肆寒則是補充道：“就是不明顯，才會有一種約的。”

葉南傾在一旁點頭如搗蒜，“啊，對對對，就是朦朧的，這才是值得欣賞的。”

單純的小朋友功地被說服了，一臉認真地沉思道：“我們老師說，距離產生，是這個意思嗎？”

葉南傾不想再繼續這個話題，而是打岔道：“希希，你想不想去廣場上玩，今天是節日，那里應該很熱鬧。”

小朋友一聽，立馬被吸引了注意，“好呀！爸爸媽媽會陪我一起去嗎？”

“當然。”

“哇！”顧希悅開心得蹦起來，“我想去！”

“希希想去就去。”顧肆寒左手牽起了顧希悅，右手牽住了葉南傾。

一左一右，像是牽住了他的全世界。

廣場離這里不遠，直接步行就可以到。

葉南傾在路過院子里的花圃時，眼尖地發現了什麼，蹙眉道：“這里怎麼空了一塊？”

顧希悅也托著下，若有所思，“是啊，媽咪，這里怎麼空了一塊？”

葉南傾不消片刻就想到了顧笙剛才獻給顧希悅的那束花，臉立馬就變了。

敢顧笙的那束花是從這里摘的？

牛。

——

三人晃晃悠悠地到了廣場上。

顧希悅看到了一個賣圣誕帽的小攤，趕拉著顧肆寒去。

“爸爸，我想要這個！”

指著其中一頂造型可的圣誕帽，眼含希翼。

顧肆寒二話不說就給買了，還順帶買了一盒仙棒。

顧希悅飛快地將帽子戴上，一張小臉笑意盈盈，十分可，“媽媽，這頂帽子好看嗎？”

“好看。”

“希希也好看。”顧肆寒補充。

葉南傾陪著顧希悅玩了一會兒仙棒，后來顧希悅到了一個認識的小伙伴，立馬就丟下顧肆寒跟葉南傾撒歡地跑了。

顧肆寒跟葉南傾十指相扣走在廣場上，兩人時不時往顧希悅所在的位置看一眼。

“這是我們在一起度過的第七個圣誕節。”

聞言，葉南傾也慨，“時間過得可真快啊。”

“傾傾。”顧肆寒向的眼神變得，“所以往后余生，我們還要在一起度過無數個圣誕節。”

葉南傾亦是眉眼溫地看著他，清澈的眼底倒映著這個熱鬧城市的燈火。

這雙眼，在顧肆寒看來，熱烈又迷人。

這一刻他什麼都不想顧，什麼也不去想。

他一把將拉過來，恨不得把人按進自己的里。

他瘋狂地跟接吻，像是要訴盡自己所有的，像是要講一個無比漫長的故事。

葉南傾臉頰漸漸泛紅，眼神迷離的時候，他才終于放開，在耳邊沉聲傾訴。

“我你。”

—

全文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