春山居作為高級私人醫院,接待的客戶非富即貴,可不是什麼人都能進去的,更別說是送一進去保存。
這說明朱守文的岳家,應該不太普通。
后來一問朱曉梅,才知道原來嫂子家姓王,是江城的一個豪門大族,有錢有勢的。
“唉,我哥這輩子就沒過什麼好日子。”朱曉梅怔怔地垂淚,“當年我媽得了重病,醫療費就是個無底,我哥為了錢,就贅了他們王家。”
我聽得有些奇怪,照說王家有財力雄厚,什麼樣的金婿找不到,怎麼聽朱曉梅的口氣,好像當初朱守文是因為錢,這才著頭皮贅了王家。
難道是王家小姐長得太丑,沒人要?
然而朱曉梅卻搖了搖說:“我嫂子是個出名的大人,追的人不知有多。可是我也不知道是怎麼回事,王家突然傳出消息,說要招一個和我嫂子同年同月同日出生的男子,當上門婿。”
“而且被選中的人,不僅能當王家婿,還會給一百萬現金。”
“這事出來后,去應征的人很多,包括我哥。最后,是我哥被選中了。”
“當時很多人都說我哥運氣好,得了天大便宜,可誰知道王家那麼狠毒!”
“我哥自打贅王家后,就不被他們當人看,而且我知道,我嫂子雖說名義上是我哥的老婆,但倆從沒同過房。”
“我嫂子一手指頭也不讓我哥,每天晚上,我哥都被趕到走廊里打地鋪。”
“我哥在他們王家,簡直連個下人都不如,這些還不算,每逢初一和十五,他們都會讓我哥去他們王家在城西的老宅,然后在院子里挖一個坑,把我哥埋下去大半截,只出口以上。”
“這樣一埋就是一個晚上,就算下大雨下大雪,也是照舊不誤!他們王家簡直不是人!”
朱曉梅說得咬牙切齒。
我聽得吃驚,照朱曉梅說起來,他哥在王家簡直生不如死。
只不過這王家好歹也是江城大戶,做事怎麼會這麼荒謬?
難不,就是為了故意招個上門婿來待?
這有點說不過去。
我突然想到一件事:“這塊玉牌是你嫂子送給你哥的?”
朱曉梅點點頭,哽咽道:“我嫂子人長得漂亮,學歷又高,還是富家大小姐,哪看得上我哥這種窮小子,對他一直都是十分冷淡。”
“可我哥不爭氣,他私底下跟我說,他好像喜歡上了我嫂子。唉,他也不想想,我嫂子是什麼樣的人……”
“可是兩個多月前有一天,我哥突然很高興地跑過來跟我說,我嫂子送了他一枚護的平安符。”
“我當時就覺得很奇怪,因為我嫂子平時連話都不愿跟我哥說,又怎麼會好端端求一枚平安符送他?”
“所以后來我哥出事,我一直就對這塊玉耿耿于懷!”
我有些恍然:“你懷疑是你嫂子用玉害死你哥?”
朱曉梅抹了抹眼淚,點頭說:“我是有這種想法,不然為什麼好端端送我哥這塊玉?”
這時車子已經到了春山居醫院。
我們下車進門,朱曉梅找到前臺,說要去看看哥朱守文的。
那前臺打量了一眼,冷淡地說:“不好意思小姐,你不能看。”大風小說
朱曉梅立刻就急了:“我是我哥的親妹妹,我怎麼就不能看?”
“是這樣的,朱守文先生是王家送進來的,所以要看的話,必須要有王家的授權。”
朱曉梅愣住了,“可他是我親哥,你們就不能通融通融……”
一句話還沒說完,就被對方不耐煩地打斷,“我們這里不管親哥還是什麼哥,你要想看,就去找王家,只有他們同意,你才能看!”
我見朱曉梅睜大了眼睛,又氣又急,就開口幫腔道:“死者為大,你總不能擋著親人不讓見最后一面吧?”
那前臺一臉厭煩:“這是規矩懂不懂,誰來了也不能改!你們趕給我走,不然我保安了!”
我瞧的樣子,就像在趕兩只蒼蠅,不有些惱火,剛好看到從電梯里出來個中年胖子,就沖他喊了一嗓子,“老蔡這邊!”
胖子沖這邊瞅了一眼,立即一路小跑了過來,滿臉堆笑連聲說:“哎喲小陳先生,怎麼您來也不事先告訴老蔡一聲,我也好準備準備呀!”
這胖子老蔡是這春山居的負責人之一,我上回來的時候就是他負責招待,因此還。
我這時也沒功夫客套,打住他話頭說明了來意。
老蔡一聽,立即沉了臉,把那前臺劈頭蓋臉訓斥了一通:“長沒長眼睛的?什麼規矩?小陳先生說得明明白白,親人見面天經地義,我看你是不想干了,不想干趕滾蛋!”
那人嚇得直哆嗦:“我……我前幾天請假,沒見過小陳先生……小陳先生對不住,小陳先生對不住……”
我見就差哭了,心想這世道果然還得看背景,沒點后臺,真連見個死人都不容易,擺了擺手說算了。
老蔡狠狠瞪了那人一眼,說小陳先生大人大量,不跟你計較,還不趕查查朱守文在哪個房間?
那前臺連連點頭,坐到電腦前噼里砰啦一通作,然后抬起頭怯生生說:“那……那朱守文已經被王家取走了,是……是中午的時候。”
朱曉梅一聽就急了,“帶走了?怎麼我一點都不知道?”
老蔡見狀,趕了幾個人過來一問,那朱守文還真是已經被帶走了。
我一算時間,這幾天都不是什麼適宜下葬土的日子,王家匆匆把人帶走干什麼?
既然朱守文已經不在,我們也不多逗留。
聽說我要去王家,老蔡趕派了輛車送我們過去。
上車之后,朱曉梅支支吾吾地說:“小……小陳先生,不知這費用……你放心,不管多我都能付的!就是我……我能不能分期付款?”
我大概是聽明白了。
想必是剛才在春山居,看到老蔡對我畢恭畢敬的,怕我的收費會很高。
我就笑笑說,讓我小陳就行,至于費用,就湊個整數兩千塊,問行不行。
朱曉梅聽說是兩千,不松了一口氣,連連點頭說。
車子一路疾馳,半個鐘頭后就到了地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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