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人面對面坐下,李嶽始終低垂著頭,不肯正面跟姜浩對視。
“現在可以告訴我怎麼回事了吧?”姜浩面凝重地問道。
“浩子,你不用擔心,其實我過得很滋潤,有用不完的錢,只是變得糟糕了一點。”李嶽臉上堆著笑,過他的眼睛,彷彿還可以看到過去那個開朗的年。
“李嶽,你好糊塗,有錢又如何,無福消,再多也只是一串數字而已。”姜浩挑著眉頭,語氣變得嚴厲了許多:“實話實說,你是不是染上毒品了?”
李嶽翻了翻白眼,晃晃悠悠地擡起手,似乎想要揍姜浩一拳,但是顯得極爲吃力,晃了幾下手又回去了:“浩子,你把我當什麼人了,我是那種不知輕重的人嗎?”
他擡頭著天花板,嘆氣道:“或許,世界上並沒有十全十的生活,我做生意賺到了大錢,但是卻莫名其妙得了大病。僅僅一年時間,就變這副模樣,連我自己也快想不出本來的模樣。”
“有沒有找醫生?”姜浩扯著他的手,作勢地把脈,不過他也只是門外漢,除了覺得脈象極弱之外,也看不出任何問題。
“找過了,前前後後花了百十萬,但是都沒有任何用。”無論李嶽如何樂觀開朗,但是在談到這種問題,免不了失魂落魄。
“浩子,我本以爲再也見不到你,心中一直引以爲憾,沒想到老天爺還會可憐我,讓我在……讓我再次見到你”李嶽眼中閃爍著淚,臉上充滿了複雜的神,最後付諸一笑,極爲灑地道:“跟你說實話吧,醫生說過,我活不長了,已經衰弱到極點,最多不過一個月的時間……”
“可恨哪,我還想著賺到大錢,風風地過去見你們,卻不料。錢賺到了,但是人卻不行了。”
說到,這個漢子開始落淚。
姜浩心中五味陳雜,就這樣愣愣地看著李嶽,彷彿失魂落魄一樣。
“李嶽,你要堅持住,不能放棄,或許還有生的希。”姜浩咬牙切齒地道,拳頭握了起來,眼中閃爍著。
他膛一起一伏,沒有按捺住,像是在敲著悶鼓,嚇了李嶽一跳。
“一年不到,就變得這樣,實在詭異,會不會是有人暗中做手腳,在暗害你。”姜浩手指敲著桌面,發出噠噠的聲響。
第一眼見到李嶽起,他的心便是波濤起伏,久久不能平靜,以至於一向冷靜睿智的他,都來不及過多的思考。
此時冷靜了下來,姜浩細細地思索著,愈發覺得李嶽的發病況很不尋常。
“我看過風水書籍,裡面有記載,常人被邪附,久而久之,就會被榨乾氣,急速衰退,癥狀很像李嶽現在的樣子。”
姜浩想到這裡,忍不住搖頭,否定了這個答案:“不對,先不管這世上有沒有所謂的‘邪’,若是有的話,癥狀也不對勁!風水書籍有言,被邪附之人,神智不清,所做之事近乎癲狂,而且渾會散發寒的氣息,活著如同行走。李嶽雖然衰弱到極致,但是神智還很清晰,而且也
沒有散發半點邪氣息。”
他眉頭鎖,想了半天,也想不出結果。
無奈,他只能在腦海中觀著神鬼八陣圖,希在這個急的時刻,這幅圖能夠給他提示。
“毒!”
姜浩腦海中浮現出這條信息,但是除此之外,就再也沒有任何提示了。
“浩子,你發什麼呆,不是跟你說過了嗎,不用爲我傷心。再傷心,也挽回不了我的健康,不如趁著我還清醒,咱哥倆好好敘舊。”李嶽已經乾了眼淚,臉上掛起悉的笑容。
姜浩猛然回神,見到李嶽的笑容,心臟一陣刺痛。
“果然,李嶽並非無緣無故發病,而是有人在背地裡暗害他!”
姜浩瞬間想到了很多,心不再消沉,雖然還沒有想到治療李嶽的方法,但是至知道李嶽不是自然發病,而是有人暗害他。
只要揪出暗害他的人,李嶽也並非沒有恢復的希。
姜浩深吸了一口氣,平復心境,而後認真地問道:“李嶽,咱倆還算不算兄弟?”
李嶽詫異,不解地問道:“怎麼了?”
“如果還算兄弟,就不要瞞著我,高中畢業至今,你做過什麼事,都跟我說一下。我聽過流言蜚語,說是你爸給你安排了一門親事?”
聽到這話,李嶽的的表很不自然,牽強地笑了笑,纔算是承認了這事。
姜浩一直以爲,那些只是流言蜚語,畢竟他跟李嶽是鐵哥們的關係,深知這傢伙的格。他不想做的事,就是九頭牛在後拉著,也休想迫他服從。
父母爲他包辦婚姻,如果李嶽不從的話,也絕對是辦不的事。
姜浩面古怪,撇了他一眼,無語之極地道:“李嶽,你丫的該不會春心萌,所以迫不及待地娶媳婦吧?小時候你還跟我吹過牛,長大之後要幹一番轟轟烈烈的大事業,爲萬人敬仰的大土豪,纔會家立業。”
李嶽臉上浮現出不自然的紅潤,這是尷尬的表現,傻傻的不知道該如何回答纔好。
“咳咳,當時鬼迷心竅,不提也罷。”這傢伙假裝咳嗽,想要掠過這個話題。
“你丫的真不懂事,過早結婚有啥好的,只會讓你束手束腳,凡事瞻前顧後,這輩子怕是再也沒有出人頭地的機會。”姜浩數落道,雖然看似在指責,但是兩人之間的氣氛卻是融洽了很多,彷彿回到了五六年前的時,那時都是年無知的年紀,經常在一起鬥。
“浩子,你就不要再揭我的短了,我至還有老婆,你呢,看你手上的老繭,活了二十多年估計還是單狗吧。”李嶽狡黠地笑了笑,很不厚道地中姜浩的痛楚。
姜浩頭頂彷彿有一羣烏呱呱掠過,臉變得跟黑炭似的:“臭小子,你不要說,我手上的老繭,是跟隨教授考古,拿著錘子敲敲打打才磨出來的,可不是你想的那樣。”
李嶽眨了眨眼,臉上浮現出促狹的笑容:“我沒想歪啊,是你自己多想了吧,浩子,你這麼急著撇清,明擺著此地無銀三百兩。”
姜浩
徹底無語,跟這傢伙談著正事,談著談著就歪了。
不過,這纔像樣嘛,兩人以前相的時候,就是這樣損來損去的。
兩人坐著,有說有笑,到了最後,姜浩總算問清了自己想要知道的事。
李嶽高中畢業之後,就沒有再讀書了,娶了老婆之後,在縣城裡開了一家超市。以李嶽的聰明勁,超市經營得風風火火,而且在兩年時間就再開了二十多加連鎖分店。
可是,在一年前,李嶽事業如日中天的時候,他的狀況卻急轉直下,逐漸變現在這個樣子。
說來也怪,李嶽雖然衰弱之極,但是卻從未到痛苦,寥寥幾次住院,也是被醫院強迫注營養,但都沒有起,就出院了。
“下毒之人還算有良知,加害李嶽,但並沒有讓他苦。”姜浩古怪地想到,也不知道該哭還是該笑。
姜浩琢磨了片刻,選擇暫時瞞,沒有跟李嶽說出自己的猜測。
看李嶽這個樣子,姜浩就知道,這傢伙肯定也不知道自己被人暗害了。
“小山,你的人生還真是富多姿啊,沒想到家都有數千萬了,典型的大土豪。”姜浩打趣道,甩了甩頭:“你現在住在哪裡,不介意帶我過去看看吧,我還想參觀參觀傳說中的土豪住所呢!”
小山是李嶽的小名,因爲名字中有一個嶽字,所以就被姜浩小山了。此時兩人的關係拉近了很多,姜浩不知不覺間,就出了他的小名。
“浩子,別挖苦我了。”李嶽很無奈,巍巍地站了起來:“我好不容易擺了看護的人,跑出來散心,現在又要回去,邊都是那些個催我吃飯的傭人,耳很難清靜。”
“不過,你既然要去,那我就帶你去吧。”
姜浩扶著他,在李嶽的指點下,朝著郊區的方向行去。
不多時,有一輛黑的寶馬車在他們二人邊停下,一個壯碩的大媽火急火燎地從副駕駛跳了下來。
“李先生,你一聲不吭地走了,差點沒把我嚇死。萬一有個好歹,我如何跟夫人代。”這個大媽絮絮叨叨地說著,迅速地跑過來,看見李嶽的神狀態還很好,纔算是放下心來。
李嶽臉上滿是無奈的神,朝姜浩了眼,低聲道:“我媽請來的保姆……”
那個大媽小心翼翼地扶著李嶽,將他送上後座,但卻像是防賊一樣,目很不善地盯著姜浩。
“你是先生的同學?”大媽撅著,顯得很不高興:“先生健康的時候,你們怎麼不在,等他病這樣纔出現……”
話裡有話,姜浩怎會聽不出來,言外之意就是指責姜浩不懷好意,要過來撈取好。
“李嬸,不要說,這是我鐵哥們。”李嶽很嚴肅地道!
姜浩倒是不在意,他知道李嬸是真的關心李嶽,纔會這麼說的,否則豈會平白無故地去得罪人?
三人坐上車後,寶馬車開,呼嘯著朝市郊開去。
不多時,車子進了一片別墅羣,最終在一座中型別墅外面停了下來。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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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相的說我是百鬼送子,斷我要和死人打一輩子交道.所以我選擇當一名法醫,遊走在生與死之間的職業,古時候稱之爲仵作,被視爲不祥之人,在三教九流中屬下九流行當.入行這些年,我經歷過各種離奇詭異的案件,這些生人勿進的恐怖詭事,我都記錄在一本從來不敢公開的筆記裡.我是離陰間最近的人.死亡是我的名片.我叫容彥!一個百鬼送子的法醫,一本恐怖靈異筆記,一段生人勿進的詭事,盡在探靈筆錄.-------------------------------------------------------
冥夫兇猛、七夜纏綿,靈胎暗結、螭龍血戒…我被一個從墓裡爬出來的家族作爲祭品獻於冥君,從此遊走於陰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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