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見的拒絕，霍涔松開，薄在角，克制中帶著幾分戲謔：“不是說最喜歡我，嗯？”

紀明月腦子里嗡嗡的，下意識說：“我還沒做好心理準備……”

霍涔聽出話語里的咬牙切齒，恐怕再下去，這小人要徹底翻臉了。

他低笑一聲，兩人誰也沒有察覺到，那笑聲里相比以往，多了幾分寵溺。

“那就用別的方式……”他的聲音越說越小，抵在紀明月邊，帶著人間的繾綣廝磨。

紀明月頭皮發麻：“不行！”

霍涔此時的耐心出乎意料的好，但是一舉一間，有種掌控全局的淡然。

男人蓄勢待發，卻還在問：“為什麼不行？”

紀明月就算再傻，也看出男人在戲弄自己了，奈何他此時太過危險，讓有些進退兩難。

已經很久沒吃過這樣的虧了，自打在霍涔邊來了以后，簡直天天吃虧，次次吃虧！

就很氣人！

紀明月張口就胡說八道：“我大姨媽來了！”

霍涔垂眸，依稀能到的在微微抖，瞬間讓他想到微風里的輕輕搖晃的花兒，仿佛在等著人采摘。

他頭腦一熱，再沒有逗弄下去的心思，欺上去！

本來他半天沒作，紀明月以為他要放過自己了，可沒想到男人忽然欺近，紀明月毫無防備，瞬間被拿。

疼得眉頭蹙，下意識揚起脖子，死死咬住，卻依舊沒人抓住輕輕嗚咽一聲……

呼吸都在跟著抖，腦海里更是一片空白。

滿腦子只剩下一個念頭：

要殺了霍涔！

下一刻，男人親吻著的角，似安，又似撥：“乖，放松……”

紀明月殺了他的心都有了，本什麼也聽不進去。

男人也沒有打算跟講道理，等稍微緩過勁來，便開始攻城略地。

紀明月只覺得自己如同驚濤駭浪中的一葉扁舟，不控制地隨著兇猛的海浪搖，每一都仿佛不是自己的了。

一切都很陌生。

陌生的，陌生的行為。

不知道霍涔是什麼時候放過自己的，只記得他的呼吸很燙，他的吻很霸道。

他在黑暗中著‘紀明月’三個字的時候，有種不同尋常的味道。

像一個漫長且荒唐的夢。

在接近霍涔之前，從沒想過真的和霍涔發生什麼，甚至還一度在霍涔親近的時候了殺心。

可是不知道從什麼時候開始，對這個人的底線一再降低，直到現在，被吃干抹凈。

天沒亮，紀明月便跑了。

等霍涔醒來，手往旁邊一，了個空。

偌大的房間里似乎還殘留著昨夜的曖昧氣息，但是昨天在他下繾綣的小人，卻已經不知所蹤。

霍涔坐起來，薄薄的被子落，堆積在腰間，八塊腹半半現。

他寬闊的肩背上滿是抓痕和咬痕，全是昨晚上紀明月弄出來的。

那一道道咬痕都是見了的，可見紀明月是下得了口的。

霍涔掀開被子下床，徑直來到洗手間，當他看到自己上那些目驚心的傷口時，又想起昨晚上紀明月那想掙扎又有所克制的反應，不莞爾。

洗完澡，他又坐在了椅上，乘坐電梯來到樓下，只見滿屋子的傭人，沒有紀明月的影。

趙姐湊上來，有種迫不及待的覺：“爺，紀小姐還沒睡醒嗎？”

霍涔半垂雙眸，淡淡開口：“趙姐。”

趙姐笑得像花一樣：“哎！”

“收拾東西，今天你可以回老宅了。”霍涔神冷淡，沒有半點可回旋的余地。

哪怕昨天好他撈著了，可是一碼歸一碼，他不能容忍邊的人在自己眼皮子地下手腳。

趙姐是霍家的老人，干了這麼多年，顯然已經忘記了這一點。

昨天只是在湯里添加那些補藥，但萬一放的是毒藥呢？

霍涔決不允許這種事發生！

趙姐一聽的話，頓時變得驚慌失措：“爺，我、我做錯了什麼嗎？”

霍涔單手撐著下，另一只手隨意地搭在椅扶手上，輕輕敲打著：“不管是誰讓你在我的飲食上手腳的，我希這種事以后不要再發生。”

打發走了趙姐，霍涔吃過早餐便去了書房。

可無論如何也靜不下來工作。

周遭越安靜，他就越容易回想起昨晚紀明月在他下的樣子。

頓時有了反應。

他緩緩吐出一口氣，索關掉筆記本，整個人放松地靠著椅背，腦海里無法遏制地想起紀明月那張臉。

隨即他想到什麼，從屜里拿出顧墨當初調查k的時候，調查到的孤兒院的那張合照。

照片里的人，有著讓人無法懷疑的過去，一切都有跡可循。

他又想起上次在楚東離會所見過的k的的長相，他之前之所以會認定紀明月和k是兩個人，就是因為k的一切，和紀明月都是分割的，是兩段完全不同的人生。

如今他確定紀明月就是k，k就是紀明月之后，顧墨查到的這些東西，就顯得十分荒唐可笑。

但也讓霍涔認識到一個很重要的事實，紀明月有著他想象不到的背景！

隨即他想到楚東離，那個瘋子一樣的男人。

他會是紀明月的靠山嗎？

想到這里，霍涔莫名有些煩躁，拿起手機便給紀明月打了個電話。

剛響了一聲，那邊就掛了。

霍涔愣了下，氣笑。

但是等他再打過去，紀明月直接關機了。

“好樣的。”他咬牙切齒道。

——

蘇蘇從樓下拿了杯茶上來，放在紀明月面前的小茶幾上。

后者整個人呈現出一種完全放空的狀態。

蘇蘇湊過去：“怎麼了你？大清早天沒亮你就跑過來，到底發生什麼事了？”

紀明月懶得說話。

半晌，說：“你去給我買盒避孕藥。”

蘇蘇：“……我去！”

紀明月閉上眼，心累。

昨天怎麼就沒有拒絕了？

怎麼就妥協了呢？

為什麼呢？

就算打不過霍涔，今天早上醒來的第一件事也該是趁著他不注意給他一刀，但是自己卻落荒而逃了。

實在是……

丟人。

丟人之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