伊芙娜聞言,臉上閃過一尷尬,隨即便傲然了起來,“陸叁先生,我是過來找九爺的,你知道他在哪里嗎?”
陸叁聞言,就什麼都懂了。
他目晦的掃了伊芙娜一眼,緩緩開口:“難道伊芙娜小姐不知道九爺日理萬機,不是閑雜人等說見就見的嗎?”
伊芙娜臉一暗,這個陸叁居然敢教訓起來了?
要不是看在他是九爺邊的狗,會這麼如此低聲下氣的說話?
伊芙娜:“陸叁先生說笑了,你剛回來恐怕不知道我曾在這莊園住過半年吧,莊園已經就像是我半個家,我回家又有什麼不對。”
“難道陸叁先生是覺得主人回家是閑雜人等嗎?”
可是唯一一個如此接近九爺的人,這份特殊難道還不夠明顯嗎?
未來必定是這個莊園的主人,這些人怎麼就擰不清呢。
陸叁對于這個人的厚臉皮也是重新刷新了一次。
但他知道如果九爺真對這個人有意,怕早就莊主夫人了,還會到現在連個大門都不了?
陸叁瞇起眼眸,也懶得廢話,朝著旁的助手開口:“把閑雜人等請出莊園,九爺回來看到了會不高興的。”
伊芙娜聞言,對方這是要把趕出去啊?可是好不容易進來的!
氣急敗壞,指著陸叁,“放肆!你知道我是誰嗎!?你敢趕我?”
陸叁微微低頭,看似恭敬卻不為所,“伊芙娜小姐,這是九爺的莊園,還請您不要隨意踏別人的家園。”
“………”伊芙娜余一掃,便落在了江妤兒上,討厭的直咬牙,“那也不是莊園的人,你怎麼不把趕走?!”
陸叁不不慢的解釋,“是因為虎的傷,我們自然要照顧一些。”
他頓了一下,又道:“伊芙娜小姐,莫非您難道忘了是誰導致這一場事故的?說起來這位小姐上的傷還有您一半的功勞呢。”
若不是他們開著車直接撞破了鐵網,猛虎又怎麼會驚攻擊人?
要不是江妤兒來得及時,估計他們起碼得死一人了。
伊芙娜臉鐵青的說不出話來,最后還是陸叁派人請離開了。
賴在這里也沒用,九爺此時并不在莊園。
只要所有顧忌,就不會鬧得太難看。
伊芙娜臨走之前狠狠瞪了一眼江妤兒,氣憤的離開。
江妤兒在心中就是礙事的玩意兒,沒想過對方會對存在什麼威脅。
等以后發現的時候……
悔的腸子都青。
伊芙娜走后,陸叁派人清理了現場,順便領著江妤兒前往另一個地方理傷口。
江妤兒剛開始還不肯走,后來看到關著大黃的鐵籠子就在旁時,才微微松了口氣。
彼時,大黃就像是一只隨時被宰的羔羊,被人翻來覆去,一點靜都沒有。
江妤兒忍不住問了一句,“你們這是要干嘛?”
陸叁從醫療箱拿出一些簡單的消毒用品,聞聲了一眼,竟耐心的解釋了一句,“它有些問題,我們想要給它做檢查,它不配合。”
江妤兒出恍然的表,“原來是這樣呀,可是你們這樣給它打針,它看起來好可憐哦。”
陸叁沒有說話,只是繼續著手上的作。
江妤兒卻是睜著一雙干凈的眼神看著他,“你們可以不給它打針嗎?”
“不行。”
“為什麼呀?”
“你是運氣好,它沒有攻擊你。可并不代表它不會攻擊其他人,我必須確保萬無一失。”
江妤兒抿了抿,“哦我知道了。那……你們以后打針的時候,我可以在一旁嗎?”
陸叁看了一眼,覺得太過天真。
是真不懂還是裝不懂?
他也懶得顧及這麼多了,拿出棉球,“把傷口出來,我給你消一下毒。”
江妤兒:“哦~”
乖乖把袖子挽起來,白皙的手臂上滿是大大小小的傷,紅的青的紫的,目驚心。
陸叁著眉頭都皺了起來,“你這不像是剛剛被猛虎推到傷的吧?”
江妤兒茫然的啊了一聲,一雙漂亮的眼眸眨呀眨,忽閃忽閃的,“我也不知道呀,但好疼哦。”
陸叁知道在裝傻。
且不說怎麼出現在這里的,是進莊園這件事就值得深究了吧。
“消毒和上藥會疼一點,你忍一下吧。”
陸叁的表依舊冷漠,但語氣卻是放了一些。
江妤兒的外表太有欺騙了,幾乎只要出無辜委屈的小表,就沒人得了。
乖巧的點了點頭,咬著,一言不發。
旁邊大白一直靜悄悄的守在一旁,如果它不的話,是很容易忽視它的存在。
陸叁余到的時候,還愣了一下,“你還帶了一只貓進來?”
江妤兒點點頭,沒有說多余的話。
陸叁著那張致白皙的小臉,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說什麼好。
他低頭,迅速理著的傷口。
“嘶——”
“疼?”
“有點……”
“忍著,忍了之后就不疼了。”
江妤兒淚眼汪汪的點頭,“我知道了。”
陸叁畢竟是個醫生,他理傷口的速度很快,沒一會兒,該理的都理了。
期間,江妤兒一直咬著,那小表看著委屈的,似乎下一秒就要落淚,可實際上卻一聲都沒有哭出來。
陸叁看得心底有些詫異,畢竟一個傷不算什麼,可上那麼多傷真要理起來,大男人也得喊一聲疼。
何況是看起來這麼個的小姑娘。
“行了,你上的傷口都理好了,我讓你送你出去。”
陸叁收起醫療箱,冷冰冰的說道。
江妤兒一聽這話,那還得了,“不行,你剛剛答應我讓我等著大黃醒來的,你怎麼能出爾反爾?”
陸叁突然瞇起了眼睛,審視著面前看著糯的江妤兒,“你怎麼知道那只虎大黃的?”
大黃的確是那只虎的名字,只是他嫌這名字取的太隨意,一直沒有喊出口罷了。
江妤兒愣了一下。
眨眨大眼睛,抿著小,一副頗為苦惱的小模樣,“我也不知道呀,它那皮不是黃的嗎?那我就覺得它大黃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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